傻柱到了這會也知道自家老爹是著了人家道才丟下的他們兄妹,心里盡管對何大清還有一絲怨氣,但是現(xiàn)在更恨那個算計了他們一家的白寡婦。
不過,他也知道以他們父子倆的本事報不了仇,就看著呂向陽道:
“表哥,我求求你幫幫他?!?/p>
就連小雨水都一臉渴求的看著呂向陽,希望他幫幫自己的爸爸。
呂向陽看著兄妹倆殷切的目光,就點了點頭道:
“柱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姑父的。但是你還是先給我姑父說一下你和雨水這兩年的事吧。”
傻柱點了點頭,就看著同樣殷切的何大清,開始講述起了他們兄妹倆這兩年的事。
當何大清聽到傻柱的描述,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迅速被滿腔的怒火所覆蓋。
只見他憤怒地拍了下桌子站起來道:“易中?!字泻?,臥槽尼瑪!你他么怎么敢的?臥槽你大爺,臥槽你全家?!?/p>
“哼,你自己做下這種腌臜事,跟人家一大爺什么事?”傻柱不滿的嘀咕道。
何大清看著自家的傻兒子到現(xiàn)在還在替易中海說話,憤怒地拍打著桌子道:
“傻柱子,你他么真是個傻柱子。老子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傻兒子啊?!?/p>
店里吃飯的路人,看著這邊的動靜,紛紛好奇的向著這邊眺望了過來。
呂向陽看著這一切,尷尬地趕忙將何大清拉著坐下來道:“姑父,咱們還是小聲點吧?!?/p>
何大清這會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控,就喝了口桌上的茶水,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
少傾,他才嘆著氣道:“唉,這件事說起來也怪我,怪我自己識人不明相信了易中海這個家伙的鬼話。
其實我當初是把一切都安排好才走的。
我知道柱子這孩子在津門鴻賓樓學習清真菜還需要兩三年才能出師,就找了沒有孩子的易中海夫婦求他們幫忙照顧一下我們家雨水。
我知道我們家雨水不會做飯,就把我們家的糧食都搬到了他們家,并且還給他們留下了五百萬。
二百萬是當做易中海夫妻照顧雨水的報酬,三百萬是當做柱子不在雨水這幾年的生活費和學費。
而且我還告訴易中海,等柱子出了師,就讓他帶著柱子去一趟軋鋼廠找一下婁廠長。
讓婁廠長念在我和他的那點香火情上,讓柱子進廠頂替一下我原來的崗位。
我本來想著,即使我走了,我們家柱子也能憑借著從我這學來的魯菜,豐澤園學的川菜和鴻賓樓學的清真菜能夠養(yǎng)活他和自己的妹妹。
為了怕倆個孩子餓肚子,我還計算著等我們家柱子過段時間出了師,就每個月給兄妹倆再寄十五萬的生活費?!?/p>
說到了這里,何大清的情緒又變得出奇的憤怒道:
“可是我沒想到,我他么前腳剛走,后腳這個老王八蛋就給我們家柱子拍了一份電報。
這個老絕戶他怎么不去死?!?/p>
傻柱這會也總算是知道自家老爹為什么會這么憤怒了。
他現(xiàn)在也沒想到那個平時敬愛的一大爺,居然是這種缺德冒煙的人。
看著出奇憤怒的父子倆人,呂向陽就沒好氣的白了眼何大清。
不管易中海有意無意,你都睡了人家老婆,人家能不算計你們父子倆才怪。
不過,呂向陽現(xiàn)在也犯起了難。
你可以說易中海缺德冒煙,不當人子,但是你不能說他做這事犯了法。
不管是對待傻柱兄妹的問題上,還是對待何大清的問題上,他到現(xiàn)在都在法律上找不到一絲易中海犯罪的證據(jù)。
畢竟易中海雖然缺德帶冒煙,但是這家伙這兩年確實沒有餓死傻柱兄妹。
就在呂向陽思考著怎么收拾易中海的時候,飯店的服務員也將先前幾人點的菜端了上來。
呂向陽三人因為一早上就吃了點早點,這會早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拿起了筷子就大快朵頤的夾著菜吃了起來。
何大清看著三人狼吞虎咽的吃相,一開始還沒感覺出有什么問題。
可是隨著服務員上的越快,吃的越快,這會再也顧不上觀察三人的吃飯問題了,拿起了筷子也趕忙加入了搶菜的行列。
國營飯店的服務員看著幾人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相,就像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一樣,就輕輕地的笑著道:“您幾位這樣能吃出菜的味道嗎?”
“當然了,我們父子倆都是廚子。就你們今天這道紅燒肉,雖然在別的客人眼里看著賣相不錯,但是相較于我們父子而言,你們這道菜糖放的有點多了?!?/p>
傻柱說了句,還不忘拿著筷子朝著自己碗里扒拉了幾筷子紅燒肉。
由于今天就他一個人暈了車,所以這時候他也不想和服務員多說,揮舞著手里的筷子又加入了搶菜的行列。
因為他可是深知自己那便宜表哥的飯量,要是自己吃飯不積極,很有可能像昨晚一樣繼續(xù)挨餓。
服務員聽完了傻柱的評價,又看了眼吃得滿嘴流油的他,白了眼他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呂向陽在經(jīng)過一陣風卷殘云的搶菜風波之后,才志得意滿的打著飽嗝,拿了根牙簽剔起了牙。
一直等何大清父子三人吃完了桌上的菜,呂向陽才看著何大清道:
“姑父,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來保城這件事里也有易中海的算計?”
何大清皺著眉想了想,才搖了搖頭道:“不可能,以我對易中海這么多年的了解,他這個人雖然有點上不了臺的小聰明,但是還沒有這種腦子。
再說了,小白當初可是婁廠長親自打招呼進的后廚。不是我瞧不起他易中海,就憑他還不配婁廠長親自出面?!?/p>
“那要是再加上你們后院那個老太太呢?”
聽到呂向陽提起了后院的聾老太太,何大清立馬就呆立在了當場。
是啊,易中海在婁廠長那里沒有面子,并不代表后院那位也沒有。
他可記得易中海當初搬到四合院的時候,就是后院那位找的人,找的關系將他送進了婁氏軋鋼廠。
想明白了這點,何大清一臉震驚的道:
“這……這……,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嘴饞,養(yǎng)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