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九年九月初九,重陽節(jié)。隴右道的天空烏云翻涌,錢大鵝站在烽火臺上,望著遠處吐蕃軍營的炊煙被風(fēng)吹得七零八落。他腳下是新鋪設(shè)的靜電藤蔓網(wǎng),藤蔓經(jīng)過石灰水浸泡和陽光暴曬,每一根纖維都充滿了電荷,在悶熱的空氣中發(fā)出細微的噼啪聲。
"錢大人,"王玄策指著天際的閃電,"老天爺要助咱們了!"錢大鵝點頭,示意士兵將浸過胡薯酒的火藥包埋入藤蔓網(wǎng)下,每包火藥都用銅片連接到地面的引雷裝置——那是根據(jù)寧王筆記改良的青銅鏡,鏡面打磨得比女人的妝鏡還要光滑。
申時三刻,第一滴雨落下時,吐蕃軍隊開始進攻。祿東贊騎在白象上,望著唐軍陣地前的藤蔓網(wǎng)冷笑:"以為用雜草就能擋住我吐蕃鐵騎?給我踏平了!"成千上萬的馬蹄揚起塵土,卻在踏入藤蔓網(wǎng)的瞬間突然人仰馬翻——靜電引發(fā)的火花點燃了火藥包,炸得碎石亂飛。
"這是......"祿東贊話音未落,天際劃過一道驚雷,正好劈中烽火臺上的青銅鏡。錢大鵝早有準備,迅速躲到屏蔽靜電的胡薯淀粉墻后,只見鏡面反射的雷電順著銅片導(dǎo)入藤蔓網(wǎng),瞬間爆發(fā)出耀眼的藍光,藤蔓上積累的靜電與雷電共鳴,形成成片的電火花,引燃了所有火藥包。
"天雷降世啦!"吐蕃士兵驚恐萬狀,紛紛拋下武器逃竄。錢大鵝望著火光中的敵營,忽然想起現(xiàn)代的靜電除塵器——沒想到這個原理竟能在古代戰(zhàn)場發(fā)揮如此威力。王玄策提著長刀沖下去,刀鋒上纏著的藤蔓繩也因靜電噼啪作響。
與此同時,疏勒城邦的地下工坊里,三刀疤捏著剛繳獲的鴉片膏,臉色鐵青。工坊墻壁上掛著粟特商人的旗幟,地上堆滿了胡薯廢料,幾個波斯工匠正在用 alembic 提煉白色粉末。"狗娘養(yǎng)的,"他將鴉片膏摔在地上,"竟敢用胡薯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正當(dāng)他要下令查封工坊時,頭頂突然傳來馬蹄聲。三刀疤抬頭,只見祿東贊的親衛(wèi)隊長帶著一隊騎兵包圍了院子。隊長手持彎刀冷笑:"聽說你找到了不該找的東西?"三刀疤摸了摸腰間的胡薯電池,悄悄將導(dǎo)線纏在手指上——這是錢大鵝發(fā)明的"靜電手環(huán)",關(guān)鍵時刻能放出麻翻牛的電流。
"隊長可知,"三刀疤故意露出袖口的狼頭紋身,"我家主人想要的是傳國玉璽,可不是什么鴉片?"隊長臉色微變,彎刀頓了頓:"你怎么知道......"話未說完,三刀疤已甩出靜電手環(huán),電流瞬間擊中對方胸口,隊長慘叫著倒地。
子時,長安安康郡主的密室里,燭火將寧王的密信投影在墻壁上。密信是用胡薯汁寫的,經(jīng)醋液顯形后,字跡宛如活物般蠕動:"胡薯者,土德之兆也。傳國玉璽藏于......"字跡到此為止,顯然被人刻意截斷??ぶ魍鴫ι系?土德"二字,忽然想起錢大鵝說過胡薯喜土,不禁喃喃自語:"難道玉璽藏在胡薯田里?"
崔尚宮捧著新制的胡薯紙走進來,紙上是錢大鵝的加急密報:"隴右大捷,神火網(wǎng)奏效。疏勒發(fā)現(xiàn)胡薯提煉毒物,幕后或與傳國玉璽有關(guān)。"郡主盯著"土德"與"玉璽"字樣,忽然想起大明宮前的龍首原,那里是長安的"土脈"所在。
"備車,"郡主起身披上大氅,"去龍首原的胡薯試驗田。"崔尚宮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跟上——她知道,自從錢大鵝出現(xiàn),郡主的眼中就多了當(dāng)年寧王的光芒。
寅時,龍首原的胡薯試驗田里,郡主的鎏金步搖在月光下閃著微光。她蹲在田埂上,用銀釵撥開泥土,忽然觸到一塊冰涼的玉璧。當(dāng)玉璧完全出土?xí)r,崔尚宮驚呼出聲——那上面刻著"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正是失蹤多年的傳國玉璽!
"原來兄長早就知道......"郡主捧著玉璽,淚水滴在胡薯葉上,"他用胡薯作掩護,就是為了保護這象征大唐正統(tǒng)的寶物。"她忽然想起密信中的"土德",原來胡薯屬土,正好應(yīng)了"土德承天"的國運之說。
卯時,錢大鵝在隴右道接到郡主的飛鴿傳書,看著信上的玉璽圖案,手中的胡薯電池險些掉落。吳老三湊過來,胡琴桿上的狼頭雕紋與玉璽上的蟠龍紋遙相呼應(yīng):"當(dāng)年寧王殿下曾說,胡薯能興邦,亦能護國。如今看來,竟一語成讖。"
錢大鵝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想起這幾個月的種種經(jīng)歷——從街頭烤紅薯的胖子,到司農(nóng)少卿,再到如今手握玉璽秘密的人,每一步都離不開胡薯的助力。他摸了摸腰間的藤蔓繩,忽然意識到,這小小的藤蔓早已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連接著民生、軍事、權(quán)謀甚至國運的神奇紐帶。
巳時,長安傳來圣旨:錢大鵝晉封正三品隴右道經(jīng)略使,總領(lǐng)胡薯推廣與邊防事務(wù)。當(dāng)金燦燦的委任狀送到時,錢大鵝正在查看新改良的胡薯發(fā)電裝置——這次他用多個胡薯電池串聯(lián),竟能點亮一盞琉璃燈。三刀疤看著跳動的燈光,撓頭笑道:"錢大人,這燈比波斯人的魔燈還亮,不如叫'薯光寶燈'?"
錢大鵝哈哈大笑,忽然注意到燈影在墻上投出胡薯的形狀,宛如一幅天然的祥瑞圖。他轉(zhuǎn)頭對吳老三說:"吳叔,咱們的胡薯經(jīng)該出修訂版了,要把傳國玉璽的秘密......"老人急忙擺手:"這種機密,還是讓它隨胡薯埋在土里吧。"
午后,隴右道的胡薯田里,士兵們正在收割新一季的作物。錢大鵝站在田埂上,看著金燦燦的胡薯被裝入帶有靜電防偽標(biāo)識的陶罐,忽然想起現(xiàn)代的物流追蹤系統(tǒng)。他彎腰撿起一塊胡薯,上面的紋路竟與傳國玉璽的蟠龍紋有幾分相似,不禁莞爾——或許這就是天意,讓胡薯成為大唐的"土德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