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九年八月十五,中秋。聚珍樓的烤爐里跳動著特殊的火焰——用胡薯渣混合硫磺制成的燃料,將爐溫提升至平日的兩倍。錢大鵝站在爐前,看著新研制的"速烤鐵架"轉(zhuǎn)動,鐵架上串著的不僅有紅薯,還有用藤蔓繩捆綁的密信竹筒——那是要通過地下商道送往疏勒城邦的胡薯苗種植指南。
"錢大人,"三刀疤頂著一頭面粉從后廚出來,現(xiàn)在他已是聚珍樓的副掌柜,"您讓磨的胡薯淀粉已經(jīng)制好,可這玩意兒除了勾芡,還能做啥?"錢大鵝神秘一笑,從袖中取出個玻璃小瓶,里面裝著深褐色液體:"這是醋泡胡薯梗的汁水,明日隨我去地下密室,有大用。"
子時,當最后一位食客離開,錢大鵝帶著三刀疤進入烤爐后的密道。石階盡頭的密室里,安康郡主正對著寧王的"胡薯發(fā)電"實驗筆記蹙眉。筆記上畫著陶罐、銅片和胡薯塊,旁邊批注著:"酸液蝕銅,竟能引火,奇哉!"崔尚宮舉著琉璃燈湊近:"殿下似乎想讓胡薯生出'神火',可這怎么可能?"
錢大鵝眼睛一亮,想起現(xiàn)代生物電池的原理。他接過郡主手中的羽毛筆,在司農(nóng)紙上畫出示意圖:"胡薯含有果酸,若將銅片和鋅片插入薯塊,便能產(chǎn)生電流。雖然微弱,卻可點亮小燈。"三刀疤撓頭:"電流是啥?能吃嗎?"郡主卻若有所思:"本宮曾在波斯見過'魔燈',不用油便能發(fā)光,莫非就是這個原理?"
正當此時,地面突然震動,烤爐方向傳來轟然巨響。錢大鵝沖出門去,只見濃煙從烤爐口冒出,磚石碎塊散落一地——有人在烤爐下埋了火藥!三刀疤臉色煞白:"是祿東贊的刺客!他們知道地下商道的入口在烤爐下面!"
錢大鵝望著熊熊燃燒的烤爐,忽然想起密道里的胡薯發(fā)電實驗。他轉(zhuǎn)身對郡主說:"快!帶崔尚宮去密室取銅片和胡薯,咱們用'神火'給刺客們個驚喜。"郡主雖不明所以,仍立刻吩咐下去。
丑時,聚珍樓廢墟前,二十名刺客蒙著臉逼近。為首者正是祿東贊的親衛(wèi)隊長,手中握著淬毒的彎刀。錢大鵝站在瓦礫堆上,看似孤立無援,腳下卻藏著用胡薯和銅鋅片制成的簡易電池,導線連接著前方的藤蔓繩。
"錢大鵝,納命來!"隊長揮刀砍來,卻見錢大鵝輕踩腳下的胡薯電池——藤蔓繩突然爆出火花,原來導線外皮用胡薯淀粉制成,遇火即燃。刺客們驚退半步,錢大鵝趁機拋出裝著醋液的玻璃瓶,瓶碎處火星四濺,竟在地面燃起一圈火墻。
"這是......神火?"刺客們驚恐萬分,紛紛后退。錢大鵝趁機吹響竹板——這竹板已改造成哨子,聲音能通過地下商道傳到隴右。吳老三在千里之外的軍校聽到信號,立刻率軍向長安方向馳援。
寅時,火勢漸熄。錢大鵝看著刺客們留下的狼頭旗幟,忽然注意到旗角繡著疏勒城邦的駱駝紋——看來祿東贊不僅想破壞商道,還想嫁禍給西域諸國。他蹲下身,撿起半塊未燃盡的胡薯,上面還沾著刺客的血跡,心中已有了計較。
巳時,司農(nóng)寺接到密報:疏勒城邦的胡薯苗突然枯死,農(nóng)戶們紛紛向大唐求援。錢大鵝看著手中的胡薯汁,想起刺客身上的異味——那是一種西域特有的除草劑氣味。他立刻命人將胡薯發(fā)電實驗升級為"檢測裝置",用電流強弱判斷土壤中是否含毒。
"三刀疤,"他將檢測裝置交給副手,"你帶一隊人走地下商道,表面上是去救火,實則暗中調(diào)查是誰在破壞胡薯苗。記住,用胡薯淀粉做的地圖,遇水才顯形。"三刀疤鄭重其事地接過裝置,腰間的藤蔓繩上多了個胡薯形狀的護身符——那是聚珍樓的工匠特意為他打造的。
午后,安康郡主在密室中發(fā)現(xiàn)寧王實驗筆記的最后一頁,上面畫著用胡薯藤蔓編織的"神火網(wǎng)",旁邊寫著:"若遇強敵,可引雷火焚之。"錢大鵝看著圖紙,忽然想起現(xiàn)代的靜電原理:"胡薯藤蔓干燥后易產(chǎn)生靜電,若在戰(zhàn)場上鋪設(shè)藤蔓網(wǎng),再用銅片引雷......"崔尚宮驚呼:"這不是雷公助戰(zhàn)嗎?"
錢大鵝搖頭:"雖不能真的引雷,但可以用胡薯電池制造靜電火花,配合火藥包,效果不輸天雷。"郡主眼中亮起光芒:"此計若成,隴右道的防御將固若金湯。錢大鵝,本宮命你即日起趕赴隴右,主持'神火網(wǎng)'的布設(shè)。"
戌時,錢大鵝帶著新制的胡薯電池和靜電藤蔓網(wǎng)踏上征程。路過聚珍樓廢墟時,他望著正在重建的烤爐,忽然想起寧王地圖上的"循環(huán)之道"——烤爐的余熱可以用來烘干胡薯藤蔓,產(chǎn)生的煙灰又是絕佳的鉀肥。他叫來工匠,在新烤爐下設(shè)計了連通胡薯田的管道,真正實現(xiàn)了"一爐多用"。
子夜,地下商道中,三刀疤的隊伍悄然前行。他摸著懷中的胡薯淀粉地圖,想起錢大鵝的叮囑:"胡薯不僅是糧食,更是武器。當你在黑暗中迷茫時,記住,它能照亮前路。"隧道壁上的胡薯燈臺忽明忽暗,映著他堅定的臉龐——曾經(jīng)的地痞,如今已成了守護胡薯的戰(zhàn)士。
錢大鵝騎在馬上,望著隴右方向的星空,手中握著胡薯電池的銅片。他知道,這場與吐蕃的較量,早已超越了糧食之爭,而是兩種文明的碰撞——他要用現(xiàn)代的智慧,在這大唐的土地上,種出一片永不熄滅的科技之光。
下章可圍繞"神火網(wǎng)戰(zhàn)役"展開:錢大鵝在隴右道布下靜電藤蔓網(wǎng),利用雷雨天氣制造"天雷"效果,重創(chuàng)吐蕃軍隊。與此同時,三刀疤在疏勒城邦發(fā)現(xiàn)粟特商人與馬幫勾結(jié)的證據(jù),他們竟用胡薯廢料提煉毒品。而安康郡主在長安破譯寧王的最后密信,發(fā)現(xiàn)胡薯竟與傳說中的"傳國玉璽"下落有關(guān)......是否繼續(xù)此方向,或有新構(gòu)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