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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唇角的鮮血,付彥臣的眼神閃了幾下,胸口有些起伏。
“裝模作樣,別以為失憶了就是你欺負珊珊的理由!”
駱問寒冷著臉:
“爸媽又不在,演得這么委屈給誰看?”
我還沒說話,醫(yī)生來了。
付彥臣抱著駱珊珊撞開我。
駱問寒對我警告。
“馬上就是珊珊生日了,警告你別作妖,再敢惹她,你會知道是什么后果?!?/p>
在這個本該給我依靠和溫暖的家里,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晚上,管家把我發(fā)配到連窗戶都沒有的,發(fā)霉破舊的傭人房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
一群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記者,卻把我包圍在門口。
他們扛著長槍短炮,見到我就像聞到味的蒼蠅,瘋狂地涌上來。
我嚇得臉色慘白,石化在門口。
“駱小姐,聽說你到處濫交和嗑藥,把自己玩失憶了,算不算自食惡果?能談一下你的經(jīng)歷嗎?”
看著我身上的傭人服,篤定般的:
“駱小姐,有傳言你表面是個高嶺之花的大小姐,背地里卻不懂得潔身自好,所以被駱家拋棄,看來是真的了?”
“聽說你因為玩太花墮胎多次,已經(jīng)無法懷孕,是真的嗎?是不是徹底成了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巨大的羞恥黑沉沉地壓下來,我呼吸發(fā)緊,痛苦地喘不上氣。
那些鄙夷的眼神,和刻薄的質(zhì)問,像一把把利刃劃破我的心臟。
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不斷砸落在腳底。
“你們干什么?誰讓你們進來的!”
駱問寒沖出來,瞪了我一眼:“駱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隨即緊鎖著眉頭大喊:
“保鏢呢?趕緊把這些記者趕走!”
不遠處停下一輛車,付彥臣皺著眉頭走過來。
看到我慌亂無措得瑟瑟發(fā)抖,冷淡地皺起眉,把我擋了擋。
“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你們是想干什么?”
“她不敢回答我們的問題,是因為跟爆料的一樣,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嗎?”
攝像機仍舊不管保鏢的阻攔懟到我臉上。
甚至有人打開了直播。
“知名駱氏大小姐,私生活卻如此不檢點!呼吁各位女士,千萬不要像駱曉曉一樣,把自己的子宮都玩爛了?!?/p>
我步步后退縮在付彥臣身后,瘋狂的鏡頭卻把我最難堪的模樣記錄下來。
此時,穿著漂亮白裙的駱珊珊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頓時,無數(shù)的鏡頭對準了她。
付彥臣眼神一凝,生怕駱珊珊被我牽連,迅速移動腳步,像珍寶一樣把她護在自己懷里。
記者們卻一改對我的逼迫,口吻變得親切。
“還是駱珊珊這樣的潔身自好的女孩,配做頂流千金?!?/p>
“一看就是她跟付氏繼承人更般配,建議付少你即刻和駱珊珊完成舉世矚目的世紀婚禮!”
在駱珊珊優(yōu)雅羞澀的微笑里,我眼前一陣發(fā)黑。
“碰——”
重重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