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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綰綰聽后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緩緩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枚很鋒利的簪子。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我比你漂亮,比你成績好,卻偏偏遇了個渣男,可你,卻能遇到葉凌寒這樣的優(yōu)秀男人,憑什么,你不過是個沒人要的孤兒,就不應該過的比我好!”
說完,金綰綰在自己的手腕處狠狠地劃了一道。
隨即沖到我面前,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在我的臉上劃了一下。
簪子被金綰綰扔下了樓。
然后,她捂著鮮血直流的手腕沖下了樓。
而我痛得捂著側(cè)臉,急忙去衛(wèi)生間找了一條干燥的毛巾用來止血。
“殺人了!救我!凌寒,姜晚晚她要殺我!”
就在這時,葉凌寒剛回到家便看到了滿手是血的金綰綰沖到自己面前,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識地尋找我的身影。
在看到我捂著毛巾下了樓,周身滿是低壓。
他連忙打了家庭醫(yī)生的電話讓最快速度趕到現(xiàn)場。
一邊先為金綰綰止血。
他惡狠狠地瞪著我。
“姜晚晚,你要做什么!你能耐了是嗎,要殺人?我看你失心瘋了!”
我的情緒異常冷靜,在看到葉凌寒抱著渾身顫抖的金綰綰,眼里只剩冷漠。
“如果我說是金綰綰傷了我,然后又劃傷了自己,你信嗎?”
葉凌寒緊皺著眉,臉色陰沉的可怕。
“你覺得我會信嗎?綰綰她平時連一只蟲子都不忍心踩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倒是你,不過是小產(chǎn)而已,為什么要怪在綰綰頭上!”
我被葉凌寒的一番話給氣笑了。
笑聲中帶著哭腔。
“她說什么你就信,而我,為你懷了孩子,小產(chǎn)卻抵不過她裝模作樣的傷一只手來得重要是嗎?”
我擦干眼淚,俯身撿起地上的那支簪子,心灰意冷地走到葉凌寒面前。
“姜晚晚,你傷了綰綰,跪下,跟綰綰道歉!不然,你就跟你取消婚禮,辦離婚證!”
我冷眼看著他,哼笑了一聲。
趁他們不注意,直接拿著簪子在金綰綰手背上劃了一下。
“啊——”
紅痕下面瞬間滲出紅血絲,金綰綰驚叫一聲,嚇得整個人縮進了葉凌寒的懷里。
“看清楚了,這道傷痕才是我傷的她?!?/p>
葉凌寒沒想到我會當著他的面?zhèn)鹁U綰,眼里閃爍著怒火,直接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剛小產(chǎn)出院的我怎么可能承受這樣大的沖擊力。
我瞬間捂著肚子痛苦的蜷縮在地,連臉上的傷痕也顧不及理會。
血滴在了地板上。
葉凌寒看我這樣痛苦,才察覺到剛才他的力道有些重,他皺著眉,語氣中帶著驚慌。
“晚晚,你沒事吧?!?/p>
就在這時,金綰綰捂著手腕大叫一聲。
“啊!凌寒,我手好疼,我是不是再也打不了網(wǎng)球了,我的手!”
葉凌寒來不及思考,看了一眼蜷縮在地上的我,直接抱著金綰綰沖出了家門。
“我叫了家庭醫(yī)生,你再忍忍吧?!?/p>
隨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看著葉凌寒離開的背影,臉色發(fā)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眼淚止不住的涌出,絕望地捂著自己的肚子。
家庭醫(yī)生很快好了過來,到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痛到幾乎休克。
我被送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檢查,我被告知,子宮受到大力沖擊,傷得不輕,如果再下手重一點,我可能會大出血。
臉上的傷疤醫(yī)生建議我去美容科就診,不然擔心會留下疤痕。
我呆呆的坐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搖了搖頭拒絕了醫(yī)生的好意。
“不用了,謝謝?!?/p>
醫(yī)生說臉上的傷口也可以自愈,但是他不敢保證會不會留疤,得看個人體質(zhì)。
我頂著傷疤回到了城郊別墅。
此時別墅內(nèi)黑漆漆的,只有二樓的房間亮著。
那是我曾經(jīng)的婚房,如今葉凌寒跟金綰綰的偷情窩,。
我隱約聽到房間內(nèi)傳來的呻吟和打鬧聲。
鬼使神差的踏上了樓梯。
一步步走到房門口。
“你為什么非要跟姜晚晚結(jié)婚,如今,我們之間的事她都知道了,大不了一拍兩散,讓我成為你的新娘不好嗎?”
透過門縫,我看到兩人赤裸緊緊抱在一起。
金綰綰聲音里透著嫵媚和嬌軟。
“當然是為了我的名聲,都已經(jīng)對外官宣了我和姜晚晚的婚禮,如果這時候曝出我跟她離婚,你讓別人怎么樣,那我公司上市的計劃就得擱置了,寶貝兒,你再忍忍,等一切穩(wěn)定之后,自然會踹了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