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夜里,我噩夢驚醒,冷汗涔涔。「阿寧?」謝景之推門而入,手里還端著燭臺。
我蜷縮在床角,渾身發(fā)抖。他放下燭火,坐到床邊,伸手將我攬進懷里,
低聲哄我:「沒事了?!刮疫o他的衣襟,眼淚浸濕他胸前的衣料。「師兄......」
「我在?!埂肝姨?.....」一次次被蕭云恒的小妾污蔑,一次次被他以各種由頭懲罰。
兩次失去孩子。我不僅身體疼,心里也疼。他手臂收緊,聲音微?。骸肝抑??!?/p>
「不怕不怕,師兄會陪著你?!顾咂鹆肃l(xiāng)間的安眠小曲,溫柔的聲音驅(qū)散了我的噩夢,
讓我逐漸安眠。......謝景之的藥很苦,但他總有辦法。有時是一顆糖,
有時是一塊蜜餞。最過分的一次,他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藥汁,笑瞇瞇地說:「今天的藥不苦。
」我信了,一口灌下去,苦得頭皮發(fā)麻。「謝景之!」我氣得捶他。他大笑著躲開,
從背后變出一串糖葫蘆:「給,賠罪?!固且戮К撎尥福陉柟庀麻W閃發(fā)光,我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