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默許后匆匆退下。廉繹終于忍不住傾身向前："你什么時候開始喝烈酒了？

上周聚餐還看你把紅酒換成果汁。"牧承把玩著茶幾上的金屬打火機，

火苗在他的動作下忽明忽滅。"人總會變的不是嗎。"他忽的抬眸，

包廂變幻的彩光落進眼底，映的眼里閃過幾分妖異的藍。

"比如突然想通某些事……又或者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藏著不少秘密。"一句話讓廉繹瞳孔驟縮，

這時侍應(yīng)生送來了酒水，牧承接過玻璃杯，想起沈言卿剛吃了藥，就只拿著沒有動作。

“你……”廉繹的右手無意識轉(zhuǎn)著左手上的戒指，"上次說的那個項目……""廉繹。

"牧承突然打斷他，酒杯重重磕在茶幾上，有酒水因為晃動而灑出來。他俯身逼近，

身上散發(fā)出的壓迫感讓包廂溫度仿佛驟降，"你認識宋醫(yī)生吧？市中心醫(yī)院精神科主任。

"廉繹的指尖猛地一顫。牧承捕捉到這個細節(jié)，笑容愈發(fā)深邃。

他當然知道——下午沈言卿就診時，診室名牌上那個"宋"字早就在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