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急救醫(yī)院,那略顯昏暗且彌漫著消毒水味的病房內(nèi),剛剛結(jié)束手術(shù)的易中海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此刻的易中海,宛如一尊失去生氣的雕像,已然化身成為(啞巴圣人)麻醉的藥效尚未退去,使得他毫無意識。
一大娘正坐在床邊,雙眼紅腫,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
一大娘望著自家老頭子那被割掉舌頭后慘不忍睹的模樣,悲痛欲絕,哭聲在寂靜的病房里回蕩,仿佛要將這世間的悲痛都宣泄出來。
好在,病房里此時并無其他病人,否則這悲慟的哭聲定會讓人心如刀絞。
站在一旁的女護士,心中滿是不忍。
女護士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位躺在病床上氣息微弱的老人,竟是紅星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易中海。
到底是得罪了誰,才會遭受如此殘忍的毒手,連舌頭都被割掉?
這手段,簡直令人發(fā)指。
好在送醫(yī)及時,不然一旦引發(fā)休克,極有可能危及生命。
不多時。
(一血道人)許大茂。
(盤算大帝)閻埠貴。
(鬼迷心竅)劉海中。
還有四合院的一眾老鄰居,以及易中海在軋鋼廠帶的學(xué)徒們,紛紛趕來探望。
甚至廠領(lǐng)導(dǎo)也聽聞消息,帶著精心準(zhǔn)備的禮品,匆匆走進病房,表達關(guān)切之情。
就在眾人沉浸在這壓抑的氛圍中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
兩名神情嚴(yán)肅的警察,在軋鋼廠保衛(wèi)科科長的帶領(lǐng)下,身后跟著六名身姿挺拔、背著步槍的保衛(wèi)科員,魚貫而入。
大娘一見科長帶著警察前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間站起身來,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哀求道:“科長啊,你可算是來了,一定要替我們家老頭子做主?。 ?/p>
一大娘泣不成聲:“把那個割我們家老頭子舌頭的兇手找出來,一定要嚴(yán)懲他啊!”
保衛(wèi)科科長趕忙上前,雙手輕輕扶起大娘,一臉誠懇地說道:“大娘,您放心,一大爺?shù)氖虑榫褪俏业氖虑?,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抓到兇手,給您和一大爺一個交代。
“您看,我連警察同志都請來了?!?/p>
兩名警察也紛紛上前,輕聲安撫著大娘。
在他們溫和的話語勸慰下,過了好一會兒,大娘的情緒才逐漸穩(wěn)定下來。
這時,其中一名警察開口問道:“大娘,您仔細(xì)想想,易中海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得罪過人?”
大娘緩緩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我家老頭子一向善良,在院子里那可是德高望重,鄰居們都愛戴他?!?/p>
“平日里本本分分,從不惹事,我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要下如此狠手,把我們家老頭子的舌頭給割了啊……”
說著,大娘又忍不住悲從中來,嚎啕大哭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傻柱手里拿著醫(yī)生給易中海開的藥,匆匆走進病房。
看到屋內(nèi)的兩名警察和保衛(wèi)科長,他的心中陡然一緊。
傻柱在心里暗自思忖,這事兒應(yīng)該和自己妹妹沒關(guān)系啊。
雨水早就被關(guān)進小黑屋里了,而且還有保衛(wèi)科科員守手提鋼槍在軋鋼廠小黑屋門口。
妹妹根本逃不出來,再說妹妹也不至于對一大爺有那么大的仇恨。
一個小姑娘哪有這般能耐,能割掉一大爺?shù)纳囝^呢。
兩名警察和保衛(wèi)科長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
在他們看來,無冤無仇的人被敲暈還割掉舌頭,這實在不符合常理。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之際,突然,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寂靜:“肯定是何雨柱找人干的!”
這聲音極為熟悉,傻柱扭頭一看,竟然是賈張氏。
傻柱頓時急得面紅耳赤,大聲反駁道:“賈張氏,你可別在這里亂說呀!”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是會出人命的!”
“我妹妹都被關(guān)進小黑屋了,你可不能把這屎盆子隨便往她頭上扣!”
原來白天的時候(招魂法師)賈張氏被何雨水暴打了一頓,心中一直懷恨在心,一門心思就想搞死這個丫頭片子。
如今一大爺被割了舌頭,又恰好與何雨水結(jié)了仇,在她看來,不是何雨水干的還能有誰?
賈張氏打定主意,就算不是何雨水干的,也要把這事兒按到她頭上,非得把何雨水拉去槍斃才解氣。
一大娘聽聞此言,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突然站起身來,手指著傻柱,情緒激動地喊道:“一定是何雨水干的,肯定是她找人干的!”
“我家老頭子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公道話,這丫頭就懷恨在心,找人割掉了我家老頭子的舌頭?!?/p>
“科長,事情一定是這樣的,你可要替我們家老頭子報仇??!”
說完,一大娘又撲通一聲重重地跪了下來,哭得肝腸寸斷。
(招魂法師)賈張氏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盡管臉上的傷痛讓她每一個輕微都伴隨著鉆心的疼痛。
此刻的賈張氏,頭部被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張嘴。
賈張氏心中暗自得意,這次終于成功地把鍋完全甩到何雨水頭上了,心想何雨水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在場的老鄰居們,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場面,都大氣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
畢竟白天何雨水確實抽了一大爺一巴掌,這事兒大家都看在眼里。
(一血道人)許大茂心中有些不忍,他看著何雨水長大,深知這丫頭的為人。
賈張氏如此行徑,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分明就是想置何雨水于死地。
不過許大茂念及與傻柱一同長大的情分,倒也沒有落井下石。
傻柱氣得渾身發(fā)抖,大聲質(zhì)問道:“賈張氏,你說話可得有證據(jù),可不能血口噴人!”
“不就是我妹妹打了你嗎?”
“你何必如此喪心病狂,非要把這鍋甩到我妹妹頭上,這可是會要了她的命啊!”
傻柱雖然心里打著娶秦淮茹表妹的小算盤,但何雨水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此前有那么一點賣妹妹的嫌疑,已經(jīng)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了。
如今賈張氏這般作為,簡直是要把妹妹往死路上逼。
(招魂法師)賈張氏費力地推開人群,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惡狠狠地指著傻柱的鼻子,大聲叫嚷道:“不是你妹妹干的,還能是誰干的?”
“晚上全院剛準(zhǔn)備開會要商量怎么處置你妹妹,隨后一大爺就遭了殃,被人敲暈割掉了舌頭。”
“不是你妹妹找人干的,我死都不信!”
“科長,警察同志,你們趕緊把傻柱妹妹帶走槍斃,給我們一個公道!”
兩名警察看著賈張氏那副不依不饒的模樣,心中覺得她似乎與嫌疑人有著極大的仇恨。
這其中的緣由,恐怕沒那么簡單。
事情還需好好調(diào)查一番,其中那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趕忙說道:“大家都先別亂猜了,事情我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的?!?/p>
“請相信我們警察的辦事能力,快,準(zhǔn),效率快?!?/p>
“我們一定會給老人家一個公道?!?/p>
“給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