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佬B忍無可忍,大喝“夠了”
“下去”
,烏蠅和山雞才不甘心地離開擂臺,結(jié)果視為平局。
大佬B擦臉后不滿地說:“還有誰想上?”
韋吉祥立刻挑釁般看向大天二,率先登臺。
大佬B心中雖對這些年輕人的實力感到滿意,卻也苦惱于他們過于激烈的口舌之爭。
隨即,大天二不甘落后,與韋吉祥對峙。
韋吉祥率先出擊,一腳攻向大天二要害。
大天二暗罵一聲,模仿韋吉祥的動作反擊,雙方招式不斷互換,場面激烈。
很快,韋吉祥占據(jù)優(yōu)勢,壓制住大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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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連勝三場!蘇紋斌:我只想賺錢不想打架**
大天二的身手屬中等,比不上韋吉祥,且性格不如后者狂熱。
這段時間,韋吉祥多次勸說蘇紋斌加入社團發(fā)展,但蘇紋斌始終未同意。
蘇紋斌終于決定加入社團,選擇的是赫赫有名的洪興,這讓韋吉祥斗志昂揚。
作為一直渴望入會的人,韋吉祥是蘇紋斌團隊中最為急切表現(xiàn)自己的成員。
他深知大佬B安排他們出手的深意,因此對這次機會格外珍視。
盡管韋吉祥的身手與大天二相當,但他更渴望脫穎而出,于是模仿飛機的激進打法,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態(tài)度。
飛機正是靠著這種拼命的風格,在實力遜于陳浩南的情況下,最終逼平對手。
韋吉祥與大天二水平相近,但采取這種策略后迅速占據(jù)優(yōu)勢。
面對咄咄逼人的韋吉祥,大天二顯得左支右絀,毫無還手之力。
韋吉祥毫不留情,一聲低吼后揮拳猛擊大天二下巴,令其猝不及防倒地,甚至短暫失去意識。
隨后,他又抬腿準備進一步攻擊,若這一腳命中,大天二將傷勢嚴重。
陳浩南等人看得心急如焚,尤其見韋吉祥不肯罷休,都勃然大怒,緊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就在此時,一條紋滿手臂的身影及時出現(xiàn),勉強擋住那致命一腳。
緊接著,大佬B的聲音響起:“行了!”
韋吉祥聞言頓時鎮(zhèn)定許多,抬頭看見大佬B滿意地點點頭,夸贊道:“小伙子很狠?。 ?/p>
“我很欣賞你的態(tài)度?!?/p>
接著,大佬B的目光依次掠過剛才上場的飛機、陳浩南、烏蠅、山雞等人,笑著說:“夠膽識!夠勇敢!勇于戰(zhàn)斗!”
“我對你們充滿期待?!?/p>
韋吉祥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被大佬 ** 掃到的幾人面露一絲興奮,第一天就能給老大留下深刻印象,顯然前途不可限量。
大佬B隨即招呼幾名矮騾子將大天二扶下場,陳浩南和山雞等人趕緊讓暈頭轉(zhuǎn)向的大天二坐下,同時警惕地看著蘇紋斌一行人。
這時,
大佬B目光轉(zhuǎn)向一直未出手的蘇紋斌,笑著問:
“你想挑戰(zhàn)誰?”
蘇紋斌與陳浩南相同之處在于,他們各自都是隊伍里的核心人物。
而大佬B顯然對蘇紋斌的實力充滿期待,畢竟作為團隊首領(lǐng),他應(yīng)該最擅長戰(zhàn)斗。
但蘇紋斌聽后只是淡然一笑,回答道:
“B哥,我和吉米仔就不必了?!?/p>
大佬B皺眉疑惑,以為蘇紋斌畏懼,但看他神色又不像,便追問:
“為何?”
蘇紋斌與吉米仔對視一眼,直接答道:
“我們更關(guān)心如何賺錢,不太熱衷于打打殺殺?!?/p>
大佬B原本的笑容漸漸消失,接著聽到蘇紋斌補充:
“況且,今后都在老大手下做事,和平共處不是更好嗎?”
大佬B轉(zhuǎn)向吉米仔:
“你呢?”
吉米仔搖頭:
“我不行,只想賺錢,不喜歡打架?!?/p>
大佬B臉色陰沉:
“人人都想賺錢,但沒實力,怎么守住或搶占地盤,又談何賺錢?”
大佬B內(nèi)心已給蘇紋斌和吉米仔貼上標簽,認為他們沒有發(fā)展?jié)摿?,因為不符合自己的喜好?/p>
若僅是蘇紋斌一人,他或許不會在意,甚至可以稍微教訓一下,但蘇紋斌如同陳浩南,是團隊領(lǐng)袖,加上飛機、烏蠅、韋吉祥這三個強力打手,大佬B雖對蘇紋斌和吉米仔有不滿,卻也難以發(fā)作。
大佬B略作遲疑,最終并未為難蘇紋斌和吉米仔,只是淡淡地說道:“就這樣吧!不過阿斌說得對,今天打完,你們就是我的小弟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以后可別再這么生分?!?/p>
氣氛略顯沉悶,大佬B突然提高聲音問:“聽到了嗎?”
“知道了B哥?!?/p>
山雞等人敷衍回應(yīng)。
大佬B滿意點頭后,吩咐大家稍作休整,準備祭拜關(guān)二爺。
隨后,大佬B讓人給飛機等人取來跌打藥和紗布酒精,讓他們處理傷口。
他自己則走向拳館深處的房間,這里燭火搖曳,香煙裊裊,供桌上擺放著關(guān)二爺?shù)氖瘛?/p>
大佬B恭敬地行禮后,取下石像上的紅布,露出威嚴的關(guān)二爺?shù)裣瘛?/p>
他喃喃自語:“今天運氣不錯,這幾個小弟實力都不錯?!?/p>
回憶起剛才的比賽,他對結(jié)果頗為滿意,但想到蘇紋斌時,臉色卻有些復雜。
在他眼中,陳浩南和蘇紋斌是最關(guān)鍵的人物,雖然陳浩南的隊伍當時處于劣勢,但大佬B更欣賞陳浩南的果敢,對蘇紋斌的態(tài)度則不太滿意。
蘇紋斌顯得更為成熟穩(wěn)重,但無奈大佬B偏袒陳浩南,或許這就是陳浩南注定要受寵的原因。
人心本就不公平,偏心也是常事。
片刻后,半小時過去,大佬B示意坐下,隨后在供桌旁的太師椅上落座。
蘇紋斌、陳浩南、飛機、烏蠅、山雞等人在一名矮騾子的帶領(lǐng)下進入房間。
蘇紋斌和其兄弟走在前面,陳浩南的隊伍隨后。
經(jīng)過之前的交鋒,兩派已顯差距。
蘇紋斌這一邊風格更為凌厲,隱約高出陳浩南他們一籌。
在矮騾子的指引下,蘇紋斌、烏蠅、韋吉祥、飛機、吉米仔跪在第一排,陳浩南等人則跪在第二排。
這時,大佬B開口說道:“燒香!”
話音未落,蘇紋斌迅速起身,從供桌上取了幾根香點燃,雙手持香回到原地。
眾人紛紛效仿。
大佬B確認所有人到位后說道:“今有陳浩南、山雞、蘇紋斌、韋吉祥等兄弟加入洪興。”
“入會儀式,開始!”
蘇紋斌心里暗想:“這儀式感做得挺不錯?!?/p>
大佬B接著下令:“拜關(guān)公!”
隨即,大佬B端著一碗酒和幾根香走到眾人面前,另一名心腹則將一只雞割喉,任其掙扎,將血倒入碗中。
大佬B點燃香,說道:“今加入洪興門下,必當盡心盡力,盡忠盡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蘇紋斌側(cè)目看著身邊的兄弟,跟隨念道:“今加入洪興門下,必當盡心盡力,盡忠盡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不得背叛兄弟,禁止私斗,不可對兄弟妻女心生妄念,不得暗助外人或損害社團利益?!?/p>
陳浩南、山雞等人神情嚴肅,高聲誦讀著這些戒律,“若有違犯,必遭天譴,死于千刀萬剮!”
摻著雞血的碗傳到了蘇紋斌手上,他喝了一口遞給身旁的韋吉祥,嘴角揚起一絲得意:“還好老子先喝了一口?!?/p>
大佬B的聲音再次響起:“拜關(guān)二哥!”
十人整齊劃一地彎腰行禮,三次叩首后,蘇紋斌等人將香插入香爐,大佬B繼續(xù)說道:“從此刻起,你們便是洪門的一員,榮辱與共?!?/p>
“榮辱與共!”
眾人齊聲附和。
大佬B滿意地環(huán)視一圈,接著道:“從今以后,你們是我的兄弟,過去的恩怨望能化解。
好好做事,我絕不會虧待你們?!?/p>
“是,老大!”
眾人異口同聲。
大佬B目光在蘇紋斌和陳浩南之間游移,補充道:“你們剛剛已向關(guān)二哥立下洪門誓言,背棄誓言者,我定不輕饒。”
蘇紋斌鄭重點頭:“明白?!?/p>
陳浩南的態(tài)度與他無異。
蘇紋斌也清楚,這是大佬B專門對他們兩位老大提出警示,于是配合回應(yīng)。
至于所說的洪門誓言,不過是洪門三十六誓,歸根結(jié)底是些規(guī)矩,港島通行。
畢竟老牌社團本由洪幫和青幫創(chuàng)立,這套規(guī)矩便流傳至今。
主要內(nèi)容很簡單,以后社團就是家,老大像父母,兄弟如手足。
聽從老大安排,不可背叛或傷害兄弟,否則按家規(guī)處置。
蘇紋斌等人完成儀式后正式加入社團,成了矮騾子。
大佬B收了十個小弟,要有所表示,既歡迎新人又顯實力。
于是帶他們?nèi)ゾ瓢赏鏄贰?/p>
深夜兩點,蘇紋斌回家,發(fā)現(xiàn)母親還在等他。
她得知兒子加入社團后非常嚴肅地質(zhì)問原因,是否想重蹈父親覆轍。
蘇紋斌情緒激動地說自己想當警察卻因父親的緣故屢遭拒絕,如今為生計所迫才誤入歧途。
這時旁邊傳來陌生聲音,問他是否真的不想做混混。
蘇紋斌回頭發(fā)現(xiàn)是個陌生中年男子,氣勢不凡。
對方自稱是父親的老友,曾同為警員,但父親后來因故轉(zhuǎn)行,最終去世。
蘇紋斌驚訝于父親的過往,質(zhì)疑對方身份時,那人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雷蒙。
"沒錯,你認識我?"
"廢話,你應(yīng)該就是西九龍的署長吧?"
蘇紋斌認出了他,這不是《警察故事》里的雷蒙嗎?
"丟~~"
蘇紋斌向他豎了個中指,表示輕蔑。
要是雷蒙能早一點出現(xiàn),哪怕早幾個小時也好,自己還需要加入社團嗎?
雷蒙囧然:"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至少以后你惹麻煩了,只要不是大事,看在你父親和我的生死之交上,我會幫你擔著……"
蘇紋斌點頭:"這樣還行……你確實有點用。
"
雷蒙:"……"
這個小子跟他的父親一樣傲慢,真想揍他一頓。
新的一天,
洪興的地盤,廟街,人聲鼎沸,
比起簡陋的慈云山,這里充滿繁華氣息,
往來的人流彰顯了廟街的繁榮,
在廟街中部一個還算不錯的地段,
蘇紋斌擺起了一個攤位,
由于昨晚的事情,他的心情不太好。
旁邊,吉米仔和飛機忙得不可開交,彎腰把大量的皮包、皮帶、鞋子等皮具整齊地放在攤位上,
吉米仔看著這一切,眼中滿是期待,
"斌哥,今天肯定能賺不少!"
"那是自然!"
蘇紋斌說話時,看見飛機已經(jīng)擺好攤位,站在一旁守護,
隨后也沒多說什么,瞥了一眼吉米仔,
吉米仔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從旁邊的袋子里掏出一個喇叭,
打開開關(guān),調(diào)好音量后高舉過頭,
頓時,
一個聲音通過喇叭傳出,
"各位朋友,各位朋友,隆興皮革廠倒閉了!"
"全港最大的皮革廠倒閉了,"
"黃鶴老板因吃喝嫖賭欠下一億,帶著小姨子跑了,我們拿不到工資,只能用這些皮具抵債……"
伴隨著一陣節(jié)奏明快、充滿喜感的音樂,
喇叭里再次傳來了蘇紋斌的聲音,
"原價幾百甚至上千的錢包、皮鞋、皮帶,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只要50塊!"
"黃鶴,黃鶴..."
話音剛落!
短短幾分鐘內(nèi),喇叭聲吸引了大批路人。
大家一邊聽著動感的吆喝,一邊仔細查看攤位上的各類皮具。
這種新奇的推銷方式迅速成為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
"賣什么的?"
"皮具,剛才沒聽見嗎?"
"這么高的原價,只賣50塊?真的假的?"
"應(yīng)該不假吧?"
"有優(yōu)惠,買了不吃虧。
"
人群開始討論。
然而大多數(shù)人還在猶豫,擔心上當受騙。
不過一兩分鐘,街道就被圍得水泄不通,無數(shù)行人阻斷了交通。
很快有人喊道:"才50塊,太劃算了,這個皮包和皮鞋我要定了!"
"還有皮帶和錢包,我也拿下了!"
說話的是韋吉祥和烏蠅,他們倆扮演的是托兒。
在從眾效應(yīng)下,越來越多的人加入,眨眼間里三層外三層地把攤位圍住,就像搶購一樣,迫不及待地掏錢買貨。
吉米仔忙得手忙腳亂開始收錢。
飛機則目光警惕地監(jiān)視著周圍,防止小偷趁機作案。
蘇紋斌遞給最先買貨的托兒韋吉祥和烏蠅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可以離開,然后露出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