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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凜被她說的止住了腳步。
蘇嬌嬌說的有幾分道理,蘇清顏最近的確喜歡玩這種小把戲,指不定現(xiàn)在她就在哪個朋友家里,等著他去找她呢。
陳凜陰沉著臉,沒好氣的開口:
“既然她想玩,那我就陪她玩?zhèn)€夠,都說了再等一等,她為什么就是不聽話,一點都沒有嬌嬌你懂事,我不管她了,看她一個人要鬧到什么時候。”
說著,他看見了穿著性感內(nèi)衣的蘇嬌嬌。
蘇嬌嬌身材保持的不錯,生完孩子也沒重幾斤,此時更是別有一番魅惑。
陳凜壓下了心底的不安,把蘇嬌嬌摟進了懷里,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蘇嬌嬌連忙攀上他的脖子:
“醫(yī)生說現(xiàn)在不能同房,不代表我們不能做別的呀,我?guī)湍惆砂C哥哥?!?/p>
話落,她把陳凜推到了身后的床上,淺啄著他的嘴唇。
看他有幾分情動,她把手伸向了他的褲子。
陳凜卻有幾分走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敷衍的回吻了幾下:
“算了吧,你剛生完孩子,好好歇著吧,我去處理一下公司的事兒?!?/p>
說完,他拿走了床頭的戶口本,頭也不回的出了家們,疾馳而去。
蘇嬌嬌此時一改人畜無害的臉孔:
“蘇清顏!敢跟我搶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陳凜一忙起來,就忙了個昏天地暗。
直到第三天,才把前段時間積壓的事情處理的七七八八。
這兩天他一直時不時的瞥一下手機,蘇清顏的名字卻再也沒有亮起過。
手機亮了,接著是無盡的叮咚。
陳凜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又是蘇嬌嬌在發(fā)自己和孩子的合照,還有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他一次也沒回過,只是把蘇嬌嬌設(shè)置了免打擾。
突然一個電話響起,陳凜等了好久才在要掛斷的最后一秒去接。
看見是蘇嬌嬌那三個字時,陳凜忍了忍怒氣掛斷了。
他又把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去,手機滅了又亮無數(shù)次,可終究都不是他想的那個人。
可時間越久,陳凜的注意力就越發(fā)不集中,就連簽名都變成了幾條線。
他的狀態(tài)越來越焦躁,隨便一件小事都要發(fā)火,引的員工苦不堪言。
可只有他知道,他越來越生氣只是為了掩蓋心底那暴漲的慌亂。
這時秘書卻推開門:“陳總,樓下有人找你,但是沒有預約,是....”
話沒說完就被陳凜打斷:“是不是夫人?讓她等著,她敢晾著我這么久,她就該知道后果是什么?!?/p>
新來的秘書疑惑皺眉:“什么夫人?陳總,樓下是一個男人,那是您的夫人嗎?”
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話卻讓陳凜僵?。?/p>
“什么男人?樓下不是蘇清顏嗎?算了,叫她上來吧。”
秘書撓了撓頭:“陳總,樓下真的是個男人,他想和您談合作,那應(yīng)該不是您的夫人吧,您要不親自去看看?”
聽見秘書的話,陳凜要簽字的手頓住。
他煩躁的丟開筆,明白了樓下的人真的不是蘇清顏,這讓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翳。
以至于在看見樓下男人遞過來的合約書時,他看也沒看一眼就丟開了,像批員工一樣把那人批的一無是處。
陳凜又在公司待了一天,直到晚上十點,他依舊沒收到蘇清顏的任何消息。
他再也沉不住氣了,打開從前和蘇清顏開的共享定位,想直接去抓人。
可打開那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蘇清顏已經(jīng)解除了位置共享。
就連親情卡也被她解綁了,他立馬站起身,開著車回了玉蘭苑。
可玉蘭苑也沒人,不僅沒人,就連衣服也沒有了。
電也早就斷了,陽臺上蘇清顏的花也枯萎的不成樣子了。
看著是從他們搬去主宅后這里就沒人再來過了。
陳凜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著急的跑遍了每一個房間。
“蘇清顏!別玩了,你真的很沒意思!”
可無論他喊的多大聲,都沒有得到一句回應(yīng)。
陳凜終于不再自欺欺人了,擰門的手都在顫抖著。
那股失去感又重新縈繞在他的心頭,他緊緊揪住了自己胸口。
陳凜還不死心,一腳油門回了主宅。
他克制著心底的慌亂,一遍遍對自己說著不可能。
他們還沒復婚,蘇清顏那么愛他,怎么可能離開他!
而且他有權(quán)有勢,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