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當(dāng)年三角洲特種部隊全能兵王……嘶啊——”
話音未落,尤利西斯就鉗住她下頜,陰惻惻道:“這都知道,看樣子沒少打聽老子?!?/p>
下頜的力道越來越大。
小姑娘條件反射地緊握跟前的古銅色壯臂,感覺他手臂肌肉的硬度和石塊差不多,雙眉緊蹙:“給、給您帶來困擾了嗎?對不起!我,我喜歡您所以……”
“怎么會困擾呢,不過寶貝——”
“你知道,溫貝拉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嗎,嗯?”
“姐姐……”雪梨神思不解,歪著腦袋看他:“你們是情侶嗎?”
聞言,尤利西斯嗤笑:“她不配?!?/p>
言辭不加掩飾的嘲諷。
小姑娘松了口氣,幸好不是,不然未來姐夫這么可怕,她真的每天都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
“那你們難道是朋友?”喃喃自語間,白嫩嫩的小手軟得跟沒骨頭似的,抓在男人手臂上,視覺沖擊強烈。
她確實不清楚溫家什么時候能跟謝爾曼家族有瓜葛,從階級角度來看,在華人群體中有著極高地位的溫家,也仿若螻蟻一般渺小。
誰人不知,88633KM美國海岸線龐大版圖,謝爾曼家族的權(quán)力是國境線的通行證,血統(tǒng)和種姓凌駕于法律之上。
而尤利西斯·謝爾曼位于名利場的最頂端,高高在上的北美太子爺背景不單單擁有美鈔基金、黃金礦產(chǎn)這些資源,還有實打?qū)嵣婕皣儡娬膭萘Α?/p>
怎么想,溫家、溫貝拉都不可能與他有所交集。
見她自己陷入迷惑,不管是不是裝模作樣,尤利西斯覺得更好玩了。
“這么看,我們小老鼠還被蒙在鼓里呢?!?/p>
說話中,貼得更近。
小姑娘身上那股奶絲絲的甜香沁入口鼻。
男人氣息漸促……真他媽的好聞。
想一口吞了。
“先生。”懷里的雪梨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糾正:“我不是小老鼠……我叫雪梨,溫雪梨?!?/p>
隨即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記住我的名字好嗎——”
誰知尤利西斯健碩的手臂收緊,猛地將她柔嫩豐盈的身子摁進(jìn)懷里,“看你表現(xiàn),乖女孩?!?/p>
“畢竟,能讓我記名字的人,屈指可數(shù)?!?/p>
凝視面前的容顏,英俊得驚為天人。
可女孩似乎無關(guān)他的帥或丑,只是仔細(xì)而又情意綿綿地描繪五官。
過了會兒,溫雪梨伸出左手,一條系在腕子上的紅繩解下,雨霧中隱約聽到清脆鈴鐺聲。
紅繩中間掛著個小鈴鐺。
尤利西斯冷眼旁觀,紅繩鈴鐺勉勉強強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膚色深,布滿猙獰紋身的粗壯骨腕,讓這條繩子調(diào)節(jié)扣撐到最大限度。
“看在我喜歡您兩年,還送了禮物,可不可以請先生,記得我呢?!?/p>
她摩擦著鈴鐺,甜糯的嗓音像撒嬌一樣。
邊說,邊搖搖他的手。
“我是華國人,這條繩子是在我們國家很靈驗的寺廟里開過光的,能保佑佩戴者平平安安?!?/p>
“是為您求的。一直沒有機(jī)會送給您,現(xiàn)在……”
小姑娘仰起臉,朝他軟語窈窈:“現(xiàn)在它終于物歸其所。”
‘叮鈴鐺——’
細(xì)微的撞擊音直擊耳膜。
男人緩緩瞇起了眼。
那純粹,干凈,毫無保留的目光,居然讓他心情好到飆升。
不過是淺笑,軟得都能滴出水。
尤利西斯俯身包裹住她,身上熱烘烘的體溫,硬邦邦的肌肉似烙鐵。
熏得女孩腦袋發(fā)懵。
“送根繩子?!彼Ф骸袄献邮悄隳腥??想拴住誰呢?!?/p>
“我、我沒想……”雪梨驚慌,但驟然頓住,更小聲道:“但如果你愿意,我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