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私人飛機(jī)降落在云城的蒙蒙細(xì)雨中。盛南靳下了飛機(jī),不顧疲憊,
立馬驅(qū)車前往許梔夏現(xiàn)身的小鎮(zhèn)。山路泥濘,越野車輪胎多次打滑,他卻沒有減速。
車最后停在一家民宿門口,盛南靳沖下車。“請問,你們見過照片上的女人嗎?
”他站在民俗柜臺前,拿著手里的照片,跟民俗老板詢問。民宿老板是個滿臉皺紋的老人,
看到照片后思索片刻,連連點頭,“見過,這姑娘前幾天住在我們這兒,帶著個老太太,
昨天一早就退房了,說是要過境......”過境?許梔夏怎么會想過境?云城地處邊陲,
與好幾國毗鄰,但那些國家都不大太平。盛南靳不由得擔(dān)心起了她的安全。
“好像是去境外的醫(yī)院......”老板壓低聲音,“那姑娘可能是懷了身孕,
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去醫(yī)院看病。”盛南靳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
懷了身孕......老板口中的女人一定就是許梔夏!她果然還是狠不下心,
并沒有打了他們的孩子。盛南靳心里涌上一陣狂喜?!澳浪膫€方向去了嗎?
”“西邊?!薄爸x謝您了!”鄭重道謝后,盛南靳快步離開,一路狂飆往西邊的邊境開去。
距離目的地還有十五公里時,山路越來越窄。兩側(cè)的樹林在夜色中影影綽綽。
盛南靳看了眼油表,不由得皺了皺眉。油量下降得比預(yù)期快得多。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