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她臉色又陡然一變,陰沉了下來。
我心里“咯噔”一聲,隱隱察覺到她的殘忍想法。
我哀求她。
“花容魚,不要!”
“不管你現(xiàn)在想做什么,不要這樣做!”
花容魚露出一抹殘忍,居高臨下地俯視我。
“秦澈,這個孩子本來是意外之喜,我做過檢測了,也真是你的孩子?!?/p>
“可你實在是惹我厭煩,所以,他活不下來!”
“醫(yī)生,給我立刻安排流產(chǎn)手術(shù)?!?/p>
我心神大駭,急忙阻止。
“不!不!不!”
“老婆,孩子!這是我們的孩子?。俊?/p>
“你懲罰我好不好,你懲罰我,別傷害他,我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
可我的哀求只換來顧天的附耳冷嘲。
“哈哈,你看起來真像一條狗!”
“哦對了,其實不留孩子給你,是因為花姐姐答應(yīng)我了?!?/p>
“她要先給我生一個哦!”
很快,面色蒼白的花容魚從產(chǎn)室走出來,臉色蒼白,但目光依舊冷冽。
我心如刀割,徹底絕望。
“秦澈,希望今天你記住失去的滋味,再鬧,我只能將你終生囚禁!”
說著,她溫柔地走過來,抱住我。
“其實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p>
“別再鬧了,下半輩子有我陪你身邊,沒手也沒關(guān)系,我會照顧你的!”
我沒有抗拒,沒有表情,沉默點了點頭。
“好!”
她心滿意足帶著顧天離去。
而我則是給一早預(yù)約的假死機構(gòu)打去電話。
“銷戶后送我去國外,順便讓我假死在花容魚面前!”
當(dāng)夜,一架民航在空中爆炸!
熟睡的花容魚被一陣不斷打入的電話鈴聲吵醒。
“大半夜,什么事!”
“大小姐不好了!飛機爆炸了!”
“秦澈姑爺,他……他也在上面!”
花容魚惺忪的雙眼瞬間醒了,心臟仿佛漏了一拍,傳來一陣慌亂。
但她很快就壓下這樣奇怪的悸動,心中一陣好笑。
“王管家,秦澈平日和你關(guān)系最好,你這是配合他玩的那出啊?”
王管家語氣無比著急,連忙解釋我在下午的時候不知道被什么人帶出了醫(yī)院,坐上了飛往國外的航班。
可沒想到,航班在洋流上爆炸了,墜毀大海,尸骨無存!
“你……認真的!”
此刻,花容魚不知道為何,聽見秦澈尸骨無存的時候。
她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懼和擔(dān)憂。
可她愛的不是顧天嗎?
再得到王管家的再三肯定后,花容魚再也坐不住了,披起衣服開車往醫(yī)院趕,她要親自證實消息真假。
車上,她打開收音機,聽最新新聞報道。
而此刻新聞剛好在通報這架飛機上遇難者的名字。
當(dāng)花容魚真的聽見秦澈坐上那架飛機后。
一股難以言語疼痛令心揪了起來,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差點撞上路邊的樹。
當(dāng)年車禍事件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
被困在副駕駛上的她,暈倒前,那道冒著白光,迷迷糊糊人影的猛地從顧天變成秦澈。
這一變化,令花容魚渾身冒出冷汗,不自覺握緊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