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優(yōu)雅地拉開車門,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英式管家的微笑,仿佛不是送少爺小姐上學(xué),而是護送他們?nèi)サ腔骸安剪斔股贍?,該來的總會來的,比如這該死的義務(wù)教育。”
然而,布魯斯卻坐在車里,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和不情愿的表情。他皺起眉頭,反駁道:“真的有這個必要嗎?在家自學(xué)也能取得同樣的效果。我可以給你看我的學(xué)習(xí)數(shù)據(jù)”
阿弗戰(zhàn)術(shù)性無視學(xué)霸發(fā)言,祭出終極殺器:“您需要同齡人的社交(折磨)。而且,”他目光轉(zhuǎn)向剛下車的塔維亞,宛如抓住救命稻草,“塔維亞小姐也一起呢!”
塔維亞剛下車就聽到噩耗,瞬間化身失去夢想的咸魚:“學(xué)校?呵,那地方連阿卡姆都不如!阿卡姆至少管飯還不用寫作業(yè)!”(系統(tǒng)提示:【收到來自塔維亞的絕望值+50】)
布魯斯精準(zhǔn)補刀:“所以,我們?yōu)槭裁匆ミ@個人間煉獄?給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別拿‘你需要’糊弄我!”
阿弗背著手,氣場一米八:“因為你需要(重音)!”
布魯斯聽后,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他直視著阿弗的眼睛,說道:“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回答。”
阿弗看著布魯斯,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地說:“你不想你的同學(xué)嗎?”
布魯斯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不怎么想,我一直覺得他們有點幼稚。”
阿弗挑了挑眉,反問布魯斯:“他們本不就該幼稚嗎?這個年紀(jì)的孩子不都是這樣嗎?你難道不想像個正常孩子一樣嗎?”
布魯斯的眼神有些迷茫,他看著阿弗,思考著他的話。過了一會兒,他說:“我不確定,你給我講講什么算‘正?!缓笤賮碚f服我做個正常的孩子?!?/p>
阿弗·潘尼沃斯,AKA管家俠,宣布敗北,他的態(tài)度變得強硬起來,毫不退讓地說:“……必須去!立刻!馬上!”(內(nèi)心咆哮:這屆少爺太難帶了?。?/p>
塔維亞認命地一把薅住布魯斯胳膊,拖死狗一樣往教學(xué)樓沖:“走了走了!早死早超生!再磨蹭教導(dǎo)主任的死亡凝視要發(fā)射了!”
講臺上,老師唾沫橫飛講著勾股定理。
講臺下,塔維亞表面上看似在聽課,目光卻呆滯地落在前方,實則早已走了神——她正開著【上帝視角】,激情追更《戈登警探の破案直播間》!
畫面中,戈登神情凝重,輕輕放下手中的文件,語氣溫柔且充滿關(guān)切“節(jié)哀順變,女士。您能想到有誰可能會傷害您的兒子科曼嗎?”
“沒有,沒有人啊。”那女人雙眼哭得通紅,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悲痛欲絕地回答“他是個好孩子啊?!?/p>
“是的,夫人??吹贸鰜恚麤]有任何犯罪記錄,是個老實本分的年輕人?!备甑俏⑽Ⅻc頭,繼續(xù)輕聲詢問,試圖引導(dǎo)女人提供更多線索“那他平時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他在咖啡店上班,一直都想著能融入金融業(yè)。這孩子很有志氣,是我們家第一個考上大學(xué)的。”女人越說越激動,聲音逐漸泣不成聲,雙手掩面,悲痛地哭訴“究竟是誰這么狠心下此毒手?這到底是為什么呀?”
戈登趕忙輕聲安慰她,眼神堅定“我們一定會盡力查明真相的,女士,請您相信我們?!?/p>
與此同時,哈維正在警監(jiān)辦公室里,與艾森警監(jiān)進行著談話。
哈維透過窗戶,看了一會兒樓下與死者母親交談的戈登,隨后轉(zhuǎn)身面向艾森警監(jiān)“戈登正在和死者母親談話。目前的情況是,在那根斷指上暫時還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醫(yī)院那邊也沒有接到過斷指的病人。”
艾森警監(jiān)一邊翻閱著手上的文件,一邊看似不經(jīng)意地隨口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guān)切“戈登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
“他很生氣。您想想看,假如這里的每個警察都拋棄了您,您心里會怎么想?如今大家都把他當(dāng)成瘟疫一樣,避之不及,因為只要一看到他,他們就會想起自己是多么懦弱?!惫S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抱歉,警監(jiān),我……我不是在說您?!?/p>
“不,你說的沒錯?!卑O(jiān)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神情有些無奈與感慨“但他必須得翻過這一頁,不能總是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啊?!本o接著,她微微感嘆了一句,目光中帶著欣慰“幸好,他還有你在身邊?!保ㄟ€有你這個大怨種在,哈維:聽我說謝謝你……)
“是啊?!惫S聽到這話,不禁陷入回憶,想起了從前的自己。
哈維與戈登曾一同前往黑診所調(diào)查案件。
而此刻,沉浸在“上帝之眼”畫面中的塔維亞正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突然,一個粉筆頭子如子彈般精準(zhǔn)地飛了過來,“啪”的一聲,命中塔維亞光潔的額頭!物理傷害不高,侮辱性極強!
“塔維亞·夏彌爾!年級第一了不起?。?!跳級預(yù)備役就能藐視課堂了?!你眼睛都快粘天花板上了!尊重!懂不懂尊重!”講臺上的老師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
“抱歉,抱歉。老師,我下回一定不會這樣了?!彼S亞吃痛地捂著額頭,滿臉歉意,趕忙起身連連道歉,順帶悄咪咪的關(guān)掉直播間。
課間休息的時候,塔維亞像往常一樣去超市買水。當(dāng)她拎著一瓶水從超市走出來時,遠遠地就看到幾個女同學(xué)正站在布魯斯的旁邊,微笑著和他打招呼。
布魯斯抬起頭,臉上露出禮貌性的微笑回應(yīng)。就在這時,幾個男生簇擁著走了過來,其中一個男生不懷好意地開口道:“小布,你好嗎?”
塔維亞幾步走到布魯斯身旁,眉頭微皺,不屑地說道:“嘖,說話先把舌頭捋直了。怎么回事?難道沒學(xué)過怎么好好說話嗎?要不回幼兒園重新學(xué)一學(xué)?”
布魯斯微微有些尷尬,悄悄拉了拉塔維亞的衣袖示意她別說了。塔維亞領(lǐng)會了布魯斯的意思,閉上了嘴。布魯斯看向那個叫湯米的男生,平靜地回答:“湯米,我很好,你呢?”
“挺好的?!睖讻]好氣地瞪了塔維亞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布魯斯旁邊,不懷好意地問道:“你爸媽被殺了,是嗎?”
布魯斯臉色微微一變,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回答:“是。”
“你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嗎?是不是血濺得到處都是啊?”湯米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繼續(xù)追問。
布魯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說道:“我不想說這件事。”
“我就是好奇嘛,我從來沒見過真正的尸體呢?!睖姿坪鯖]有察覺到布魯斯的不悅,依舊嬉皮笑臉地問:“有沒有腸子露出來呀?”
“我們要去上課了,而且你的這種好奇真的很讓人無語,無聊透頂?!彼S亞皺著眉頭,說完便伸手拉住布魯斯的胳膊,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下課后,布魯斯和塔維亞正上樓去另一個教室,卻迎面撞上了湯米幾人。
湯米帶著兩個男生將二人堵在樓梯“嗨,小布?!?/p>
“我叫布魯斯,不是什么小布?!辈剪斔购苁遣粷M的糾正道
湯米滿臉囂張:“你們沒爸沒媽,我愿意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們兩個怪胎!你媽媽一定……”
塔維亞臉頓時黑了“我看你是有媽生沒媽養(yǎng),沒有教養(yǎng)。早上刷牙了嗎,大清早嘴這么臭!我告訴你!你TM完了!”
湯米被塔維亞罵得惱羞成怒,揚起手就要朝塔維亞揮去。布魯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湯米的手腕,用力一擰,湯米疼得慘叫一聲。另外兩個男生見狀,立刻沖上來想要幫忙,塔維亞靈活地一閃,抬腳踢在其中一個男生的肚子上,那男生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另一個男生趁機從背后抱住塔維亞,塔維亞用力一甩,沒甩開,便用肘部狠狠頂了那男生的肚子,男生吃痛松開了手。
上課鈴聲響起,湯米只能惱羞成怒地大喊道:“你們等著瞧,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帶著兩個男生趕去上課。
布魯斯看著塔維亞,眼中滿是擔(dān)憂:“你沒事吧?”塔維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不在乎地說:“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別太沖動了。走吧,上課要遲到了?!?/p>
一邊拉起布魯斯的手,一邊在心里默默盤算情緒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