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向陽見白寡婦終于愿意說了,嘴角不自然的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轉(zhuǎn)過身,
通過衣兜從自己的玉佩空間里拿出了一個本子和筆,就從邊上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罢f吧,
把你和易中海是怎么算計的何大清這事通通交代出來。
”白寡婦流著淚就開始講述起了他們算計何大清的經(jīng)過。按照白寡婦所說,
自從她的男人沒了,她就通過自己那個所謂的表哥,跟著他一起去了四九城。來到了四九城,
由于她和她那個表哥倆人都沒有一技之長,外加那個表哥整日里游手好閑,不務正業(yè),
因此倆人的日子很快就過不下去。最后實在是被生活逼的沒有了法子,
白寡婦只能做起了半掩門的生意。她也就是在做半掩門的時候,認識了同樣來消遣的易中海。
由于易中海這人人菜癮又大,再加上白寡婦活好,一來二去,
倆人之間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之后,就跟呂向陽猜測的一樣,老聾子為了報復何大清,
就找了易中海,讓他找一個容貌嬌美的女人來算計何大清。易中海思來想去,
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他那個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白寡婦。呂向陽聽完了白寡婦的供述,
也不想繼續(xù)在這久留。直接將白寡婦的認罪書遞給她讓她簽字畫押之后,就打算離開這里。
白寡婦看著將要離開的呂向陽,忙流著淚哀求道:“領(lǐng)導,我也是被易中海利用了,
求求你看在我那三個孩子的面上饒了我吧。嗚……嗚……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呂向陽留下了一句話就走出了關(guān)押室。在和保衛(wèi)人員寒暄了幾句,扔給他一盒華子,
讓他留意一下白寡婦讓他別凍死后,呂向陽就開著車徑直的駛出了棉紡廠。
一路風塵仆仆回到了何大清登記的招待所后,
呂向陽就看到何大清一個人煩悶的坐在床上抽著煙,傻柱兄妹則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看著一地凌亂的煙頭,呂向陽就將白寡婦剛才畫押的認罪書遞給了何大清。
何大清接過了認罪書,看了許久,才沉重的嘆了口氣?!肮酶福磥砟阋呀?jīng)做出了你的選擇。
”何大清看了眼一臉期盼的傻柱兄妹,又看了眼一臉嚴肅的抽著煙看著自己的呂向陽,
嘆了口氣道:“唉,雖然小白和易中海算計了我,但是……”“行了,我知道了。
既然你已經(jīng)做出了你的選擇,
明天你就和我們一起回去將你和柱子他們的戶口以及我姑姑買的那套房子一起過戶給柱子吧。
從此你的事情我們父子倆也不再過問。柱子和雨水今后的生活也不需要你插手。
”呂向陽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何大清的話后,
又看了眼淚眼婆娑的傻柱兄妹直接站起來道:“柱子,雨水,走,咱們?nèi)バ菹ⅰ?/p>
”傻柱和何雨水看了眼一臉茫然的何大清后,就流著淚站了起來默默跟著呂向陽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