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呂向陽和何雨水從臥室出來之后,傻柱已經(jīng)將菜全部端了上來。
呂向陽吃著傻柱做的菜,也對著他好好的夸贊了一番。
雖然呂向陽也是經(jīng)過后世的美食轟炸,但是誰讓他胎穿過來十幾年呢?
他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前世吃過的記憶。
一行人開開心心的吃著桌上的飯菜,呂向陽又走回了臥室,從自己玉佩空間里拿出了一瓶他在50年珍藏的賴茅。
呂云舟看見兒子拿出的酒,黑著臉道:“你不是說你的酒已經(jīng)沒了嗎?”
“最后一瓶,最后一瓶?!?/p>
呂向陽嬉皮笑臉道。
看著自己父親依舊一臉不信的眼神,呂向陽忙求饒道:“等過幾天你回去的時候,我再給你拿兩瓶行了吧?!?/p>
“哼,這還差不多。”
呂向陽見老頭子終于不生氣了,這才笑著坐下打開了酒給自家老頭子,傻柱,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
呂向陽端起了酒杯道:“爸,柱子,雨水元旦快樂?!?/p>
“元旦快樂!”
隨著眾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換盞,桌上的美食也被幾人風(fēng)卷殘云的一掃而盡。
由于呂向陽父子倆人都是軍人,因此這頓晚餐吃的是格外迅速。
要不是他們父子倆提前給雨水這小丫頭碗里夾滿了飯菜,估計小丫頭都能哭鼻子。
就連傻柱這個半大小子都一臉驚詫的看著搶著飯菜的父子倆人。
到了最后,這個家伙也為了自己晚上不餓肚子,也迅速的加入了進(jìn)去。
就在呂向陽幾人吃完了飯,靠在椅子上聊著天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陽子,你去接?!眳卧浦勖畹馈?/p>
“爸,要不還是你去接吧,萬一要是其他叔叔伯伯打過來的呢?”
呂云舟看著推諉的呂向陽,踢了他一腳道:“你小子哪來那么多話,讓你去你就去。你是不是想挨揍?”
聽到自家老爹的話,呂向陽尷尬的站了起來。
走到了客廳,拿起了電話,就將電話放在了一邊。
“呂向陽,你竟然敢不接老娘電話,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
呂向陽平復(fù)了下心情,拿起了電話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道:“媽,您是我最愛的媽媽,兒子怎么會不接你的電話呢?”
電話對面的人冷哼道:“你小子少跟老娘嬉皮笑臉,你是我生的,我還能不知道你小子的德行?!?/p>
“媽,我真的沒有不接您的電話,我剛才是和我爸他們在吃飯,所以沒聽到您老的電話?!?/p>
呂向陽說罷,趕忙岔開話題道:“媽,兒子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您老有外甥和外甥女了?!?/p>
“外甥和外甥女?呂向陽,老娘的兄弟姐妹都沒了,你爸這邊的親戚也都沒了,哪來的外甥和外甥女?”
呂向陽聽到老娘的話,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眼自家老頭。
隨后,就笑著將自己老爹早上告訴自己有個老表,以及今天一天發(fā)生的事情粗略的給自己老娘講了一遍。
電話里的人聽了自家兒子的話,沉默了許久才對著電話道:“兒子,你讓柱子和雨水接電話,我跟他們聊幾句。”
呂向陽點了點頭,就朝著傻柱和雨水招了招手。
傻柱倆人看見自家老表的召喚,趕忙站了起來,走到了呂向陽跟前,接過了電話。
隨后,就對著電話里禮貌的道:“舅媽,你好!”
“柱子,你也好!元旦快樂!”
……
呂向陽聽著母親和傻柱在電話里的溫柔細(xì)語,一時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這還是那個追著自己揍的媽媽嗎?
這還是那個追不上自己,對著自己怒吼著“勞資蜀道山”的川渝暴龍嗎?
就在呂向陽有點懷疑對面那個是不是自己媽媽的時候,小雨水的一聲舅媽,徹底讓呂向陽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傻柱看著一臉便秘的呂向陽,得意的道:“陽子,舅媽剛才可給我說了,如果你以后欺負(fù)我,她就替我出頭?!?/p>
呂向陽看著一臉臭屁,現(xiàn)在連自己表哥都不叫了的傻柱,對著他的屁股蛋子就是一腳:
“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你信不信晚上我讓你睡地板?!?/p>
“舅媽,救命,你兒子欺負(fù)我!”
傻柱說完就繞著茶幾跑了起來。
呂向陽見狀趕忙追了上去。
“呂向陽,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你要是再敢欺負(fù)柱子,信不信老娘連夜就殺回來?”
何雨水看著在客廳里嬉戲打鬧的倆個哥哥,開心的咯咯的笑著,就連小眼睛都笑的像月牙一樣。
她在跟著呂母又聊了一會之后,才戀戀不舍得將電話給了自己的舅舅。
而呂向陽和傻柱打鬧完了以后,倆人就端著吃完的碗筷走進(jìn)了廚房。
在拾掇完了碗筷,帶著傻柱兩兄妹洗了腳,刷了牙,呂向陽才帶著兄妹倆人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伴隨著幾人的一夜好夢,時間也慢慢的來到了第二天。
翌日,一早,天微微亮。
呂向陽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在穿上了衣服,洗漱了一下以后,他就徑直的走出了門,一個人向著街道跑了過去。
等傻柱兄妹和呂云舟起來以后,呂向陽已經(jīng)跑完步帶著早點回到了家。
一行人在吃完了早飯以后,呂云舟就對著呂向陽囑咐道:“陽子,一會開車帶著柱子和雨水路上慢點,注意安全?!?/p>
“爸,我知道了?!?/p>
呂向陽應(yīng)承了一聲,就和傻柱提著倆兄妹的包裹走出了門。
這時候,呂云舟的司機(jī)早已經(jīng)將“吉姆”12轎車開的停在了門外。
司機(jī)對著呂向陽又安頓了一番,這才不舍的離開了這里。
傻柱看著眼前嶄新的轎車,愛不釋手的撫摸道:“表哥,我們今天就坐這去保城?”
呂向陽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啊,怎么樣?夠氣派吧?”
“那不是氣派,那是相當(dāng)氣派。我還是第一次坐這洋玩意?!?/p>
呂向陽聽到傻柱的話,就笑著打開了車門,對著兄妹兩人道:“既然是第一次,那么哥就帶你們體驗一下。”
說罷,呂向陽等傻柱兄妹倆人上了車之后,他就關(guān)上了車門。
隨后,呂向陽就坐在車?yán)?,戴著從援朝?zhàn)場上繳獲的“雷朋”墨鏡,啟動鑰匙,猛踩一腳油門揚(yáng)長而去。
傻柱看著戴著墨鏡,駕駛著車子的呂向陽,一臉羨慕的問道:“哥,你這墨鏡完了能不能也讓我戴戴?”
呂向陽通過后視鏡看著傻柱的樣子,笑著就從兜里通過玉佩空間掏出幾個各種牌子的墨鏡扔了過去。
“你和雨水喜歡哪個就挑哪個?”
傻柱兄妹看著扔過來的墨鏡,兄妹倆趕忙湊到了一起挑了起來。
傻柱挑好了墨鏡之后,就對著墨鏡親了一口道:“哥,你真是我親哥,我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