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出來個倫理劇情來?
夏芷妍瞳孔地震,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不是,感情她爹養(yǎng)了半天孩子,養(yǎng)的還不是自己的種?
蘇嬌嬌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挨巴掌,她傻眼了,緊接著便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當然這一次跟過去那種矯揉造作的模樣不同,蘇嬌嬌哭得那叫一個真情實感。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小胖墩突然炮彈一樣從不遠處沖了過來。
“你敢欺負嬌嬌姐,打死你打死你!”
“讓你欺負嬌嬌姐,讓你欺負嬌嬌姐!”
那兩個胖墩是蘇秋禾跟夏文洲生的雙胞胎,今年六歲,兩人胃口壯實,夏文洲和蘇秋禾又舍得給他們喂食,導(dǎo)致兩個家伙跟吹氣球一樣,胖得跟發(fā)面饅頭一樣。
書里自然寫著兩個孩子都是夏文洲的種,但是經(jīng)過蘇嬌嬌的事兒后,夏芷妍可不會輕易相信書中的劇情了。
于是那兩個胖墩過來準備給他們姐姐撐腰的時候,夏芷妍直接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
夏明禮,六歲,父親蘇秋江,母親蘇秋禾。
夏明義,六歲,父親蘇秋江,母親蘇秋禾。
空間給的鑒定結(jié)果明明白白展現(xiàn)在了夏芷妍面前。
夏文洲這撒疼入骨髓的孩子全軍覆沒,沒有一個是他的種。
他這個綠頭王八還真是當?shù)膶崒嵲谠凇?/p>
不過蘇秋江這個名字有點眼熟……夏芷妍在記憶里搜尋了一番,很快找出了這人的信息來。
蘇秋江是蘇秋禾的哥哥,也是夏文洲的好兄弟,他和蘇秋禾認識,也是蘇秋江牽橋搭線的。
夏芷妍:“……”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果然人渣和人渣之間是有吸引力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夏文洲不是什么好東西,蘇秋江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這可真是外面親妹妹,床上情妹妹,為了達成目的,把情妹妹當成親妹妹送到了好兄弟的床上。
難怪夏文洲他們?nèi)ジ鄢堑臅r候,把蘇秋江一家也給帶上了。
蘇秋江甚至比夏文洲結(jié)婚的時間還早,膝下也有兩個兒子,年紀比夏芷妍還大上兩歲。
到了港城后,蘇家那兩個兒子成了蘇嬌嬌最忠實的手下。
難怪啊難怪,貴圈是亂到讓人頭皮發(fā)麻。
蘇嬌嬌挨打的時候,蘇秋禾就已經(jīng)急得驚叫連連,如今自己的兩個寶貝兒子也挨打了,蘇秋禾哪里還能保持過去那溫柔善良的模樣?
她松開蘇嬌嬌,撲過去抱住了兩個哇哇大哭的兒子。
“妍妍,你有什么氣沖著我來,為什么要打大寶小寶?他們可是你的親弟弟?!?/p>
說著說著,蘇秋禾崩潰了,她哭著看向一旁已經(jīng)懵了的夏文洲。
“阿洲,妍妍還是容不下我們母子三個,你讓我們走吧,我們離開許家,我們回自己家去,這里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她嗚嗚嗚地哭著,模樣甭提多可憐了。
夏明禮和夏明義一人挨了一巴掌,他們也被嚇到了,看蘇秋禾哭,兩個孩子也跟著哇哇大哭了起來。
蘇嬌嬌沒人哄,她嚶嚀一聲,身體一軟,倒在了蘇秋禾的身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現(xiàn)在要是有人進來,保管會把夏芷妍當成十惡不赦的大魔王。
夏文洲也沒想到夏芷妍突然就爆發(fā)了,過去她雖然也嬌蠻任性蠻不講理了些,但也沒有像是今天這樣癲狂。
“夏芷妍,你發(fā)什么瘋?給我跪下!”
夏文洲抬起手就要往夏芷妍的臉上招呼。
夏芷妍動作靈敏地朝著旁邊跳了過去,指著那可憐兮兮的母子四個說道。
“爸,我跟你才是一家人,你為了這么些個外人對我動手?”
一下沒打到夏芷妍,夏文洲怒斥道:“什么外人?那是你的弟弟妹妹們,你……”
想起剛剛空間給出來的鑒定結(jié)果,夏芷妍哈哈大笑了起來。
“弟弟妹妹?爸你確定是我的弟弟妹妹?”
蘇秋禾哭得傷心,但夏芷妍的話傳入她的耳中后,她心中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來。
難道這個死丫頭知道些什么?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給壓了下去,不會的,這個死丫頭蠢成那樣子,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然而下一秒鐘,她就聽到夏芷妍開口說道。
“什么我的弟弟妹妹,他們跟我有個毛的關(guān)系,爸,你當了綠頭烏龜你都不知道,他們可都不是你的種?!?/p>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腦袋上的顏色,陡然聽到女兒說三個孩子都不是自己的種,夏文洲勃然大怒。
“夏芷妍,你胡說八道些什么?真是慣得你毛??!今天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夏文洲氣的發(fā)狂,作勢來打夏芷妍,然而夏芷妍可不怕他。
“呵,告訴你真相你還不信,活該被人當成綠頭王八?!?/p>
“人家進你的房間,穿你的衣服,睡你的女人,到頭來還讓你給人家養(yǎng)孩子,也就是你這樣的蠢貨才能上這種當?!?/p>
這會兒夏芷妍的嘴皮子功夫可是非常利索,飛快地把想說的話全都說出來了。
“你難道從來都不奇怪,為什么夏明禮和夏明義一點都不像你?還有蘇嬌嬌,她怎么跟你也長得一點都不像?”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就會生根發(fā)芽,更何況夏芷妍說的本來就是真相,她才不怕夏文洲去查。
蘇秋禾已經(jīng)被夏芷妍爆出來真相嚇蒙了,整個人都傻在了那里,她忘了哭泣,一張臉變得煞白煞白的,臉上流露出了遮掩不住的驚恐之色。
夏芷妍這個死丫頭還真的知道?
怎么辦怎么辦?
蘇秋禾這人確實聰明,要不然也不會把夏文洲玩得團團轉(zhuǎn),片刻的驚慌過后,蘇秋禾很快就擺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阿洲,我不知道妍妍為什么這么恨我,女人的名聲何其重要,她這么污蔑我,我也不知道說什么……”
“我還是死了算了……”
說著,蘇秋禾松開了兩個兒子,哭著就往墻壁那里跑,看樣子是要撞墻自殺。
夏芷妍涼涼地說道。
“你那個力度,撞墻是撞不死的,你以為是唱大戲呢,隨隨便便就能撞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