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人人稱羨的完美老公,他高大帥氣溫柔,為了我甘愿入贅到周家。我一直感謝上天,
給了我這么好的一個老公,直到我看到他背著我偷偷去看一個六歲的小男孩,
和小男孩的母親深情相擁……原來,他早有家室,只是看中周家的錢財,自愿入贅,
只等我父母過世后奪家產(chǎn)再把我踢出家門,他好一家團(tuán)聚,
坐享我周家上億資產(chǎn)……1. 完美老公我和陳默結(jié)婚五年了,他事事以我為中心,
從未與我紅過臉。“薇薇,真是好福氣??!陳默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張?zhí)熘业氖直?,眼神黏在遠(yuǎn)處正與人談笑風(fēng)生的陳默身上,
語氣里的酸味幾乎要溢出來。我甜蜜一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陳默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裝,襯得他肩寬腿長,挺拔如松。像是感應(yīng)到我的注視,
他抬眼望來,隔著攢動的人頭,深邃的眼眸精準(zhǔn)地捕捉到我,
漾開一個獨屬于我的、暖如春陽的笑容,并遙遙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即使結(jié)婚五年了,
每次他這樣對我笑,我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面紅耳熱。五年前,他不顧家中反對,
頂著“贅婿”的名頭,毅然入贅周家。他說,愛我勝過一切虛名。五年來,他待我如珠如寶,
從未有過一絲不耐,一次爭執(zhí)。他記得我所有的喜好與忌口,包容我偶爾的小脾氣,
在我父母面前更是無可挑剔的好女婿。所有人都說,我周薇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才修來陳默這樣一個完美丈夫。而我也感謝上蒼,給了我這樣一個完美丈夫,
我下定決心要加倍對他好。為了回報他的愛護(hù)和溫柔,
我偷偷調(diào)理被醫(yī)生判定難以懷孕的身體。我要生兩個孩子,一個姓陳,一個姓周。我想,
這應(yīng)該是給他最好的回報,最大的驚喜。我回過頭,跟張?zhí)隽伺鱿銠壉?/p>
心里的甜蜜像花兒一般綻放在臉上。2.回老家背后的秘密今天是我們結(jié)婚五周年紀(jì)念日,
陳默原本不想辦這個派對,說沒必要秀恩愛,而且鋪張浪費。他總是這么貼心,細(xì)心,
勤勉又內(nèi)斂。派對持續(xù)到深夜。送走最后一位賓客,喧囂退去,偌大的客廳只余下我和陳默。
他帶著一身淡淡的酒氣走近,從身后擁住我,下巴輕輕抵著我的發(fā)頂,
溫?zé)岬臍庀⒎鬟^耳畔:“累壞了吧,我的周大小姐?”他的懷抱安穩(wěn)而溫暖,
我放松地靠在他胸前,感受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搖了搖頭:“有你在,不累。”這是真心話。
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港灣。“薇薇,”他的聲音低沉下去,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刻意的疲憊?!懊魈臁业没匾惶死霞铱h城。一個遠(yuǎn)房表叔,
病得很重,怕是……就這兩天的事了。家里小輩都在外地,我得回去幫著張羅一下后事。
可能……得去個三四天?!蔽业男奈⑽⒁怀?。他曾說過,他父母俱已不在,也沒有兄弟姐妹,
所以很少提及老家,更極少回去。上次回去五個月是結(jié)婚以來唯一一次,也是行色匆匆。
我曾提議同行,他以“老家條件簡陋”、“親戚多怕你不適應(yīng)”為由婉拒。既然公婆不在了,
我去不去也無所謂?!斑@么突然?”我轉(zhuǎn)過身,環(huán)住他的腰,仰頭看他,帶著不舍,
“非要你去不可嗎?那邊……沒有其他親戚能主事嗎?”“老一輩講究這個,
我們這支就剩我一個男丁了,有些事,必須到場。放心,我處理完就立刻趕回來,
一天也不多待?!彼D了頓,低頭在我額上印下一個安撫的吻,“等我回來,
我們補過二人世界,嗯?”他的眼神坦蕩溫柔。“好吧,”我妥協(xié)了,將臉埋進(jìn)他胸口,
悶悶地說,“那你路上小心,到了給我電話。早點回來?!薄耙欢??!彼站o手臂,
將我抱得更緊。我百無聊賴,處理了一些公司發(fā)來的郵件,
又和閨蜜林曉曉煲了個長長的電話粥。
曉曉在電話那頭一如既往地調(diào)侃我:“你家二十四孝老公才走一天,
周大小姐就變成望夫石啦?”“去你的!”我笑著反駁,心里卻承認(rèn),確實有點不習(xí)慣。
下午,我決定去市郊新開的奢侈品商場逛逛,給陳默挑件禮物,
算是補償他這次“奔喪”的辛苦。我挑選了一條質(zhì)感極好的羊絨圍巾,
想象著它圍在陳默頸間的樣子。走出精品店時,
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商場對面那家裝修溫馨的親子餐廳,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里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陳默嗎?!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
我定定看著對面。
陳默對面坐著一個穿著米白色毛衣、氣質(zhì)溫婉的女人和一個約莫五六歲、虎頭虎腦的小男孩。
女人正細(xì)心地用紙巾擦拭著男孩沾了奶油的嘴角,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容。
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四肢百骸都僵硬了,只有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沉重地擂動,
撞擊著耳膜,發(fā)出“咚咚”的巨響,蓋過了商場里所有的喧囂。陳默!
他不是應(yīng)該在千里之外的老家縣城奔喪嗎?我死死地盯著那個熟悉的背影,
陳默你為什么要撒謊,他們又是誰?正想著,就看到小男孩開心接過陳默手中的果汁,
朝他脆生生地喊了一句什么,隔著厚厚的玻璃,我聽不清具體的話語,
但那口型……一道無聲的驚雷,在我腦中轟然炸開。那口型分明是——“爸爸”!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凍得我指尖都在發(fā)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腳都站麻木了,他們終于結(jié)束了愉快的用餐,走了出來?!鞍职?,
下次什么時候能見到你,陽陽每天都很想你的。”隔得有點遠(yuǎn),但這次我卻是聽得明明白白,
他喊陳默“爸爸”!陳默依依不舍地抱住女人和小男孩,女人依偎在他胸前,
臉上是全然放松的幸福和依賴?!翱炝?,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家就能每天在一起,
再也不用分開了?!毙∧泻⒏吲d地咯咯地笑著,小手緊緊摟住了陳默的脖子。一家三口 ,
其樂融融。幸福得刺眼!3.完美假象五年來精心構(gòu)筑的完美婚姻在這一刻,
伴隨著這無聲而殘酷的一幕,轟然崩塌……痛,窒息般的痛楚瞬間攫住了我的心臟,
不知道是因為太傷心還是太憤怒,我腿腳發(fā)軟 ,站立不住,靠到墻壁上……他騙我!
什么遠(yuǎn)房表叔病重?什么必須到場?全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他只是迫不及待地來見他的——另一個家!那個孩子叫他爸爸!他看起來至少有五六歲了!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在我們結(jié)婚之前,
甚至在陳默深情款款地向我求婚、信誓旦旦地說他此生只愛我一人之前,
這個孩子就已經(jīng)存在了!他早就有了家室!“入贅”……他甘愿入贅 ,圖的,到底是什么?
是我周薇這個人,還是……我周家潑天的富貴?我竟然天真地相信,
他是真的愛我無法自拔才甘愿入贅!手機(jī)在包里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著陳默的名字。
那個我設(shè)置成專屬鈴聲、每次響起都讓我心尖發(fā)顫的旋律,此刻聽來卻尖銳刺耳,
充滿了諷刺。我盯著屏幕,任由它固執(zhí)地震動著,直到歸于沉寂。幾秒后,
一條信息跳了出來:“薇薇,我已經(jīng)到老家縣城了。這邊信號不太好,表叔情況很不好,
我要在醫(yī)院守著,可能不能及時回消息。別擔(dān)心,愛你?!毙盘柌缓??在醫(yī)院守著?
看著這條充滿“關(guān)切”和“報備”的謊言,一股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恨意,
終于壓過了翻江倒海的痛苦。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冰冷的弧度。陳默,
你的戲,演得真好。好到……讓我想親手把它撕碎。我就說他的衣服,領(lǐng)帶,配飾,
手表都是我采買的,
為什么他的副卡每個月還用了那么多……為什么他要不辭辛苦一直站著市場部經(jīng)理的位置,
要那么辛苦地隔三差五出差,應(yīng)酬……原來,都是為了他在外面的另一個家!我深吸一口氣,
冰涼的空氣灌入肺腑,帶來一絲殘忍的清醒。顫抖的手指,
異常穩(wěn)定地點開了手機(jī)銀行APP,
找到那張關(guān)聯(lián)著陳默名字的、額度高達(dá)百萬的無限額副卡。凍結(jié)。
4.完美老公的另外一個家“周總,您要的咖啡。
”秘書小張小心翼翼地將一杯冒著熱氣的黑咖啡放在我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上。“嗯。
”我頭也沒抬,目光依舊黏在面前攤開的季度財務(wù)報表上 ,揮手讓她退了出去。
“叮咚——”手機(jī)屏幕亮起,打破了死寂。是陳默發(fā)來的微信。一張照片。
光線略顯昏暗的病房,一張蒼老憔悴的臉陷在白色的枕頭里,雙眼緊閉,插著氧氣管。
床邊掛著點滴瓶,背景是簡陋的白色墻壁和掉了漆的床頭柜。文字緊隨其后:“薇薇,
表叔情況惡化了,一直在昏迷。老家這邊的醫(yī)療條件有限,看著真揪心。
這兩天都在醫(yī)院守著,沒怎么合眼。你還好嗎?別太想我,照顧好自己。愛你。
”照片拍得很有“現(xiàn)場感”,角度、光線,
都完美地烘托出一種“孝子賢孫”守護(hù)病榻的沉重氛圍。文字更是情真意切,
充滿了疲憊和憂慮,以及對我的牽掛。若是在兩天前,我一定會心疼得要命,
立刻打電話過去噓寒問暖……可現(xiàn)在……我盯著那張照片,指尖在屏幕上放大、再放大。
聚焦在病床上老人那只露在薄被外、布滿老年斑的手上。指甲修剪得很干凈,但指關(guān)節(jié)粗大,
皮膚松弛,確實是一雙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人手,但卻不像一個鄉(xiāng)下老人的手!床頭柜上,
放著一個透明的塑料水杯,水杯旁邊,壓著一張小小的、花花綠綠的紙片。
紙片的一角被水杯遮住,但露出的部分,
依稀能看到一個熟悉的卡通圖案——一只咧著嘴的黃色小熊,戴著藍(lán)色的帽子。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只小熊,正是前天那個親子餐廳菜單上的LOGO!那張菜單,
就印著這只一模一樣的小熊!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竄上來,這絕不是巧合!陳默,
他根本沒有回什么老家縣城!他就在本市!這張所謂的“病床照”,
根本就是精心布置用來騙我的!那個“表叔”,要么是花錢雇來的演員,
要么就是他在某個醫(yī)院隨便拍的一個不相干的病人!
真難為他還能找到一個這么破舊的醫(yī)院病房!他處心積慮,連這種細(xì)節(jié)都想到了,
只為了圓一個謊,穩(wěn)住我,好讓他有更多時間去陪他那個真正的“家”!就在這時,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進(jìn)?!蔽曳€(wěn)了穩(wěn)心神,控制住聲線。門開了,
進(jìn)來的是我的特別助理,蘇晴“周總。”蘇晴走到辦公桌前,將牛皮紙文件袋雙手遞上,
聲音壓得很低,只有我們兩人能聽清,“您前天交代的事情,有初步結(jié)果了?!薄靶量嗔?,
蘇晴?!蔽遗ψ屪约旱穆曇袈犉饋聿懖惑@,“有任何進(jìn)展,第一時間告訴我。記住,
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薄懊靼祝芸?。您放心?!彼⑽㈩h首,沒有多問一個字,
轉(zhuǎn)身利落地離開。我拿上文件,驅(qū)車回到我和陳默的家里,來到不設(shè)監(jiān)控的書房。
深吸一口氣,用力撕開了文件袋的封口。幾張A4紙滑了出來。
最上面是一份簡單的個人資料。
姓名:林倩年齡:28歲戶籍所在地:X市XX縣XX鎮(zhèn)XX村果然,跟陳默是一個地方的,
怪不得他從來不讓我跟他老家有任何接觸。是怕我發(fā)現(xiàn)端倪吧?!
7棟2單元302室工作:本市XX區(qū)“陽光寶貝”幼兒園教師婚姻狀況:顯示為未婚未婚?
我的目光在這兩個字上停留了數(shù)秒。未婚,卻有一個六歲大的兒子?那個孩子……下一頁,
名:林曉陽年齡:6歲出生日期:XXXX年X月X日我的目光死死地釘在那個出生日期上。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像一臺精密而冷酷的計算機(jī)。XXXX年X月X日……這個日期,
像一道閃電劈開了記憶的迷霧!5.好一個戲精我清晰地記得,六年前的夏天,
我和陳默剛剛開始熱戀。那一年,陳默大學(xué)畢業(yè),原本計劃留在大學(xué)所在的城市工作。然而,
就在林曉陽出生前大概三個月左右,陳默突然接到家里的“緊急電話”,說他母親病重,
需要他立刻回家以準(zhǔn)備后事。他走得非常匆忙,甚至沒來得及和我好好告別,
只留下一條充滿歉意的信息,說處理完家事就回來。那一次“家事”,
他整整離開了將近五個月!直到年底,才重新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瘦了很多,
神色間帶著一種深沉的疲憊和哀傷。他告訴我,母親最終還是沒能熬過去,
他處理完母親的后事,又在家鄉(xiāng)守孝了一段時間。那時的我,
沉浸在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和對他喪母之痛的心疼中,對他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加倍地對他好,
撫慰他的“傷痛”?,F(xiàn)在看來……那五個月,根本不是什么“母親病重去世”!那五個月,
是他回去陪著林倩待產(chǎn)、迎接他們兒子林曉陽出生的時間!他所謂的“守孝”,
守的是他新出生的兒子!騙子!徹頭徹尾的騙子!從六年前,甚至更早,
他就在編織一張巨大的謊言之網(wǎng),而我,就是網(wǎng)中央那只被蒙蔽了雙眼、愚蠢透頂?shù)墨C物!
文件袋里還有幾張紙,是林倩近期的銀行流水簡版。流水顯示,她的工資收入不高,
但每月固定有一筆數(shù)額不小的款項匯入,匯款人……赫然標(biāo)注著“陳默”!
我的完美老公用我們周家的錢,去養(yǎng)他的另一個家!
我的視線落在林倩的現(xiàn)住址上——“溫馨花園”小區(qū)7棟2單元302室。
一個距離市中心不算太遠(yuǎn),環(huán)境尚可的中檔小區(qū)。陳默,他不僅在外面養(yǎng)著女人和孩子,
他甚至在本市給他們安了一個家!一個離我如此之近的家!
他每天從我們那個奢華卻冰冷的別墅離開,就能直接奔向另一個充滿煙火氣的“溫馨”港灣!
我周薇,周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竟然被一個處心積慮的騙子玩弄于股掌之中五年之久!
還傻乎乎地以為自己生活在天堂!就在這時,手機(jī)再次震動。
屏幕上跳動的名字依然是“陳默”。我盯著那個名字,眼神淬了冰,
唇角卻緩緩勾起一抹冰冷至極、毫無溫度的弧度。這一次,我沒有任由它響到自然掛斷。
指尖,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平靜,劃開了接聽鍵。“喂?”我的聲音,經(jīng)過刻意的修飾,
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慵懶和不易察覺的鼻音,仿佛剛剛睡醒?!稗鞭保渴俏?。
”陳默的聲音立刻傳來,背景音很安靜,聽不出是在哪里。
他的語調(diào)帶著刻意營造的疲憊沙啞,還有濃濃的擔(dān)憂,“你聲音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會照顧自己了?”聽聽,多么情深意切!多么無微不至!
如果不是剛剛才看過他給另一個“家”匯款的記錄,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他擁抱著林倩母子的畫面,我?guī)缀跤忠贿@虛偽的溫柔所蠱惑?!皼]有,
可能昨晚沒睡好,有點鼻塞?!蔽翼樦脑捦抡f,語氣放軟,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你那邊……怎么樣了?表叔還好嗎?”我特意加重了“表叔”兩個字,心里冷笑。
“唉……”電話那頭,陳默長長地、沉重地嘆了口氣,充滿了無奈和哀傷。“情況很不好,
醫(yī)生說……可能就這兩天了。老人辛苦了一輩子,最后……唉,我在這邊守著,
也算盡最后一點心吧。薇薇,你別擔(dān)心我,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薄靶量嗄懔?,老公。
”我用最溫柔、最心疼的語氣說著最冰冷的話,指甲卻深深掐進(jìn)了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兩邊跑 費勁心思編謊言來糊弄我,能不累嗎!“嗯,我知道。薇薇最好了。
”他語氣似乎放松了一些?!皩α?,我那張副卡……好像出了點問題,
剛才想給護(hù)工結(jié)這幾天的費用,刷不出來了。銀行說是卡片狀態(tài)異常?是不是系統(tǒng)出錯了?
你方便幫我問問嗎?”他終于圖窮匕見,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和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急切。
來了!終于忍不住問了嗎?那筆是要付給“護(hù)工”的費用?
還是急著要給林倩母子買什么東西?我心中冷笑,面上卻裝作驚訝:“啊?刷不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