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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眾記者涌了進來。
夏悅見狀,連忙低頭整理了一下精致的裙擺走上前去,聲音甜得發(fā)膩:
“請問你們是來采訪我的嗎,我是...”
一位記者連忙開口:“請問你是蘇晚星同學嗎?我們是來采訪她的,她高考考了720分,是此次我們本省的省狀元。”
夏悅聞言臉色瞬間煞白,氣得手抖。
周圍的目光齊刷刷射向我,無一不帶著怨毒。
我站起身來舉起手高喊道:
“我是蘇晚星!”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屬于女兒的殊榮,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
“蘇晚星同學,你愿意接受采訪嗎?”記者們立刻圍攏過來。
我還沒回答,手腕就被狠狠攥住,陸野惡狠狠在我耳邊威脅:
“蘇晚星,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自曝作弊,放棄此次高考成績,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當即氣笑了,一把甩開他的手。
陸野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他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好…很好!蘇晚星,你給我等著,你會后悔的!”
路過夏悅時,她臉氣得發(fā)紫,我輕蔑地撇她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
夏悅被我驚得說不出話來。
等她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被一群記者簇擁著離開了。
我在鏡頭前從善如流,這是屬于女兒的高光時刻,我要替她留住。
采訪結束后,我收到一條短信,是夏悅發(fā)來的,讓我去酒吧。
太好了,我全身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
送上門的死人,我豈有不收的道理!
到了酒吧看見轉角處的人影。
我明白了陸野說的我會后悔是什么意思。
但可惜了,后悔的不會是我,只會是他們這些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我剛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了進去,門 “砰” 地鎖死。
他們沒注意到,我眼神中閃爍著的嗜血的興奮。
一群男生將我團團圍住。
剛才踹我膝蓋的男生獰笑著逼近,指尖擦過我的下巴:
“蘇晚星,你怎么這么不識抬舉?上學期你數學比悅悅多考一分,老子就調 教過你一次?!?/p>
“這次20分,就該讓20個人疼疼你,懂嗎?”
他身后的男生們立刻哄笑起來。
他突然湊近我耳邊,嗤笑:“上回你肚子里還有老子一個種,這回可是20個不同的人?!?/p>
他朝身后擺擺手,“兄弟們,我們打賭,看這次她會懷誰的種?”
轟—
一顆驚雷在我腦海中炸開。
上學期女兒有兩個月沒來看我。
再來時臉色蒼白得像紙,我問她,她只說是學習累。
原來是這樣。
血腥味猛地沖上喉頭,胸腔里的暴戾瘋狂撕扯著我的理智。
我死死盯著他,眼白泛起駭人的紅:“你們…找死!”
“找死?”
男生嘴角噙著令人作嘔的笑,手掌朝我胸前探來。
“小賤人,這次乖一點,我們好好疼你…”
他的指尖還沒碰到我,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猛地向右擰轉!
咔嚓—
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的慘叫聲還沒出口,我膝蓋已經狠狠撞上他的下身。
“賤人!找死!”
其余人見狀,怒吼著朝我撲上來。
我抹了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下一秒,衛(wèi)生間里爆發(fā)出此起彼伏的慘叫,混合著骨頭碎裂的悶響。
整個衛(wèi)生間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要是有人進來就會發(fā)現。
每個隔間里都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
他們的手腳以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最觸目驚心的是,每個人的褲襠都浸著黑紅的血污。
那是我用生銹的馬桶栓一寸寸碾出來的。
走廊盡頭的包廂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硐膼倠傻蔚蔚男β暋?/p>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笑意越來越深,殺人真好啊。
那些欺負過女兒的人,在地上扭曲痛苦哀求的樣子真好看。
“別急,接下來…輪到你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