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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
陶曼被嚇得一個哆嗦,咬著嘴唇道:“是她把你帶回來的,你養(yǎng)了她那么多年,她救你也是應(yīng)該的!”
“當(dāng)初為什么騙我?”
“我就是看不慣她!年紀(jì)輕輕就會勾引人了!這種小騷貨!就該把她浸豬籠!你是我的!她憑什么跟我搶?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之前的傘包也根本不是她弄壞的無人島,哦對了,也不是她把我推下海的......可惜啊,你每次都不相信她,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絕望,你們不如就斷了吧,反正......你們本來也沒可能!這是**!”
“你再說一遍!”
喻淮之徹底失控,一把掐住陶曼的脖子,用了十分的力氣!
陶曼在他手下不斷掙扎,撲騰著手腳,臉都憋得通紅。
“救命......救命!”
在他失控掐死陶曼前,終于還是收了手。
陶曼劇烈咳嗽,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半跪著摟住男人的腿。
“淮之......我錯了......你別這么對我,我會比喻喬對你好......”
喻淮之一叫腳將她踢開:“滾!”
那天后,喻淮之與陶曼取消了婚約??膳藚s依舊對他死纏爛打。
如果不是兩家公司還有合作關(guān)系,他會把她直接撕碎。
他在網(wǎng)上發(fā)布了尋人啟事,所有提供線索的人,都會得到相應(yīng)的報酬。
線索真真假假,他卻一條都不敢錯過。
這一找,就是兩年。
這兩年,他最遠(yuǎn)到冰島甚至北極,穿越國界線,只為找到那個被他弄丟的人。
滿懷希望,卻失望而歸。
時間過得越久,他就又覺得渺茫。
就在他快絕望時,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轉(zhuǎn)機(jī)。
那天他去臨時出差,為的是見新項(xiàng)目合作商。
對方將見面地點(diǎn)定在當(dāng)?shù)赜忻膴蕵窌?/p>
他心生厭煩,卻不得不去赴約。
包房傳來陣陣嬉鬧,他忍著厭惡推開了門。
除了合作商之外,沙發(fā)上還坐著幾位美女。
她們一個個化著濃妝,穿著短裙,依偎在老男人懷里,笑得千嬌百媚。
“喻總你終于來了。”
合作商招呼著他,他賠了個笑,剛邁兩步,卻停住了腳步。
其中一個禿頭中年男人腿上正坐著一個女孩。
那女孩十分開放,摟著禿頭男的脖子,往他嘴里不住灌酒。
“哥哥,你再喝點(diǎn)嘛......”
男人被她哄得眉開眼笑,噘嘴朝她臉上親去。
喻淮之心如擂鼓,渾身不住顫抖,猛地掐了自己一下,還以為在做夢。
下一秒,他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把女孩從老男人的腿上拽了下來。
隨著女孩一聲尖叫,包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喻淮之顧不得其他,握著女孩的胳膊,就將人拉出了包間。
“放開我,你放開我!”
喻淮之的情緒即將沸騰,胸口又悶又疼,胸腔像要爆炸一般。
他拖著女孩的手,把人帶到走廊盡頭的逃生通道。
女孩被他抵在墻上,轉(zhuǎn)頭要跑,他一只手?jǐn)r住對方去路。
額頭青筋暴起,牙都泛著酸,他死死盯著女孩的眼睛,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喻喬,你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