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卻沒打到她臉上。
被厲無染攔住了,
“誰準(zhǔn)你動我的未婚妻?”
我沒說話,眼神一寸寸冷下去。
比眼神更冷的,是我的心。
簡直可笑至極。我們?nèi)耍髅鞫贾馈?/p>
厲無染根本沒失憶。
只是,我最終也沒能走成。
厲無染把我關(guān)在別墅地下三層,完全隔絕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
他手里握著那根子彈項(xiàng)鏈,下一秒,把我死死抵在墻上,侵略而霸道:
“程雨桐,你也重生了?”
我心里一震。
他卻放柔了聲音,貼近我,聲音低沉:
“雨桐,你不能繼承程家,我就不能和你結(jié)婚。”
“但你可以繼續(xù)留在我身邊,繼續(xù)跟我睡,繼續(xù)生孩子?!?/p>
“我們的身體那么契合......”
他大概覺得,把我像獵物一樣鎖在身邊,讓我“習(xí)慣”他一次次強(qiáng)勢的疼愛,就是對我的成全,
“雨桐,等我和程如曦結(jié)婚后,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他摸上我的肚子,低頭來吻我。
卻被我一巴掌扇在臉上。
我靜靜看著厲無染震驚的眼神,忽然笑了。
笑出了眼淚。
厲無染說的沒錯。
我確實(shí)不能繼承程家。
可他不知道。
整個程家的兵器研究所,都是靠我撐起來的。
......
兩天后,是全球雇傭兵的黑金私宴。
全球地下軍火市場頂級頭目,都會出席。
當(dāng)然包括謝無染。
他是來和暗網(wǎng)主事談判的,可看到人群中,我一襲紅裙時(shí),徹底愣住。
人們熱烈討論,
“聽說沒有,那個程家大女兒,居然和赤焰戰(zhàn)隊(duì)的陸硯舟訂婚了?!”
“陸硯舟?那個半廢的家伙?”
“他不是殘廢了?這也能娶人?”
“哈哈活活守寡!”
我淡定端起手里的烈酒,朝厲無染淺淺一笑。
卻瞥見他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玻璃碎片扎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節(jié)滴下來,他卻毫無知覺。
這位陸硯舟,是厲無染的死對頭。
上一世,陸硯舟死在厲無染婚禮前。
是個短命鬼。
厲無染沒想到,我不僅逃出來,還會和陸硯舟結(jié)婚。
等于是當(dāng)眾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去洗手間時(shí),門“咔噠”一聲被反鎖。
厲無染站在暗影里,像一頭快要暴走的狼,
“你要嫁給陸硯舟?”
他一步步逼近,將我死死按在墻上,
“你瘋了?你以為那個半癱廢物能給你什么?”
“他連槍都握不穩(wěn),他能碰你嗎?!”
話沒說完,他猛地一把扯開我拉鏈,呼吸噴在我耳邊:
“你忘了這副身子是誰調(diào)教出來的?你忘了誰教你怎么握槍、怎么喘、怎么跪嗎?”
下一秒,他一手扯下我肩上的背帶,眼神猩紅,像要把我吞掉。
“你上輩子、這輩子,永遠(yuǎn)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閉了閉眼,冷笑,
“厲無染,我確實(shí)重生了?!?/p>
他眼里閃過一絲錯愕。
我抓住機(jī)會,猛地反手一記肘擊,隨后一腳踢中他襠部。
一聲沉悶的痛哼,厲無染踉蹌后退,蹲在地上,臉色扭曲。
我理了理頭發(fā),頭也不回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