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某個大驚小怪的粘人精拎著營養(yǎng)餐,西裝革履卻滿頭大汗,活像只護食的大型犬,
攔在我身前,警惕看向陳默“他被我申請黑名單了!”陳默瞬間挺直腰桿,瞇了瞇眼,
“你誰?”“我高中同學(xué),”我頭疼地介紹,“現(xiàn)在也是我爸律所的最年輕合伙人。
”之前我暈倒醒來第一眼見到的男人就是夏燃。老同學(xué)重逢,這陣子他非說手上沒什么工作,
以“照顧病號”為由,沒收我手機、盯我吃藥,連遛彎都要亦步亦趨跟著。跟高中一樣,
熱情似火,一雙狗狗眼,盯得我根本沒法拒絕。不過,有他在我身邊插科打諢,
我最近關(guān)于網(wǎng)暴和手術(shù)的焦慮得到不少緩解?!耙黄疬M來吧,”我開口道,進病房前,
我對夏燃悄悄做了個口型。陳默局促站在會客沙發(fā)前,不敢坐下,“葉晴,我是來道歉的,
對不起。我之前也是被蘇薔逼迫的。”夏燃冷笑道,“逼你結(jié)婚?逼你讓她懷孕?
”陳默脖子漲紅,竟真敢點頭,“當(dāng)然!只要你們不起訴我,我立刻讓她打胎給葉晴賠罪。
”我皺了皺眉,夏燃搶先開口,“你孩子死活管我們什么事,”他單手插兜,氣勢洶洶,
“你們詐騙、誹謗,這三年對葉晴精神和物質(zhì)上造成極大傷害,你以為隨隨便便低個頭,
道個歉就能翻篇?!”“葉晴心軟,不代表我和他爸爸也能這么被你敷衍!
”陳默聽罷便撲通跪下,眼里泛著莫名的淚花,“葉晴,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我?guī)湍氵€回來?!彼菹滦淖笥疑茸约喊驼疲?/p>
把自己的臉打得通紅,“慈善款項,是我唯一私吞的錢,我雙倍還你!”見我們還無動于衷,
他眼睛猩紅,咬牙拋出最后的底牌,“當(dāng)年蘇薔殺了她爸想騙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