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6“陸總,怎么是你?這不是岑銘的房間嗎?”張謙不可思議地往房間里瞅了瞅,
看見梁瑩的時候,眼睛猩紅,散發(fā)出要殺人的目光,像上一世那樣,
他揣著尖刀徑直地走向梁瑩。“岑銘在哪里!為什么要綁架我兒子,
虧我還以為他讓我挪用公款是為我著想,原來錢都匯入他賬戶了!
”我和陳師傅盡全力拉著他,可張謙還是一根筋往前沖。
直至聽見我吼了一句:“你還想不想看見你兒子了?”聽見我的話,張謙才清醒了幾分,
跪在了梁瑩面前,全然沒了剛剛的粗暴?!扒笄竽悖褍鹤舆€給我,
岑銘這些年挪用公款的帳,我可以幫他背,讓我坐牢都可以,
不要為難我的兒子......”梁瑩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和我一起扶起張謙?!皬堉t,
我們已經(jīng)想到辦法找你兒子,但是需要你配合我們,不然岑銘那個瘋子,
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事情?!蔽乙矂裎康溃骸拔覀兌际且黄痍J過風(fēng)雨的兄弟,
兄弟有難我們不會袖手旁觀的?!睆堉t怔了幾秒,也許是出于這些年對我的信任,
看著我和梁瑩堅定的眼神,張謙終于緩緩地坐在了沙發(fā)上,聽著我和梁瑩的計劃。
“剛剛岑銘和呂可瑤只顧著給偉康灌酒,對我沒有防備,已經(jīng)喝下我放了安眠藥的礦泉水,
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倒在了呂可瑤的房間?!绷含撛捯魟偮?,我從兜里掏出了我的房卡,
對著眾人使了個眼色。“他們肯定沒想到,我checkin的時候還拿了備用房卡。
趁著還沒天亮,我們趕緊動手吧。”在陳師傅的接送下,我和張謙偷偷地來到了另一棟樓。
為了方便偷情,呂可瑤刻意選了另一棟的房間,位置偏僻。沒想到,恰恰方便了我。
打開房門的時候,呂可瑤正穿著性感誘惑的護(hù)士套裝躺在床上,
而岑銘倒是褲子脫了一半就倒在了地板上,那場面倒還真像是手術(shù)失敗的案發(fā)現(xiàn)場似的。
強(qiáng)忍著憤怒,我和張謙分別背著岑銘和呂可瑤偷偷上了陳師傅的車,
送到了岑銘自己的303號房間。把裸著的岑銘和穿著情趣內(nèi)衣的呂可瑤放在床上后,
我冷笑了一聲,默默地離開了房間。到了第二天,張謙按照計劃瘋狂地砸著房門,
我和梁瑩則躲在了旁邊的樓梯間等待著時機(jī)。跟上一世不一樣的是,
這次張謙沒有第一時間就闖進(jìn)去,只是站在門口裝模作樣地敲打著房門。
直至岑銘的幾個馬屁下屬趕到現(xiàn)場看熱鬧的時候,張謙才一腳把門踢開。為了增加影響度,
岑銘昨晚已經(jīng)跟他們打過招呼,讓他們把事情鬧大。見此情形,
幾個下屬激動地在公司群里喊來其他同事?!翱炜?,陸總被抓奸在床了!
竟然跟岑銘的老婆搞上床了!”“有人砸門了!快來303幫忙?!庇辛诉@么勁爆的新聞,
下屬們紛紛從其他樓層趕來。進(jìn)去房間的時候,床上的兩人還沒醒透,
張謙借機(jī)用被子套著岑銘的頭,對他拳打腳踢,肆意地表達(dá)著憤怒。
岑銘的狗腿子以為被子里的是我,只在旁邊假惺惺地勸架,卻絲毫沒有要上前阻攔的準(zhǔn)備,
甚至還攔在門口不讓其他人幫忙??粗聦賯儾畈欢嗟烬R了,
我和梁瑩不緊不慢地靠近了房間?!霸趺椿厥?,怎么這么吵?”聽見我的聲音,
下屬們大吃一驚,只剩下那幾個狗腿子在前面樂滋滋地看著熱鬧。梁瑩指著床上的呂可瑤,
尖叫了一聲?!澳銈冞@對狗男女,都干了什么?”聽見梁瑩的尖叫,
岑銘的狗腿子們瞬間愣住了。在梁瑩的提醒下,大家才看清楚床上那個性感尤物,
是我的妻子,呂可瑤。察覺到異常的馬屁精們迅速上前拉開張謙,翻開被子后,
大家嘩聲一片。岑銘已經(jīng)被張謙揍得滿臉淤青,臉跟馬蜂窩似的。
看著梁瑩躲在其他女同事懷里哭得稀里嘩啦,岑銘終于徹底醒透了,
床上的呂可瑤此時還睡眼惺忪地問道:“你在干什么?。看笄逶绲哪敲闯?!
”我上前清了清嗓子,學(xué)著上一世呂可瑤的樣子,委屈地說道:“你這個娼婦,
你既然跟岑銘有一腿,當(dāng)初為什么岑銘還要把你介紹給我!”霎時間,
呂可瑤才算是清醒過來,慌張地拿著枕頭擋著自己的性感內(nèi)衣。
岑銘剛要去拿回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張謙瞬間擺脫控制,沖上前掐著岑銘的脖子。
“你把我的兒子藏在哪里了?”7聞聲而來的警察把張謙和岑銘分開,岑銘向來奸詐圓滑,
居然當(dāng)場就反咬一口。“為什么我會在這里?我明明跟小李他們喝到早上才回來的,
我讓酒店的員工把呂可瑤送回房間,是不是她想給陸總驚喜,換好了衣服卻走錯了房間??!
”“我要是偷情,怎么還會發(fā)自己房號出來,這不是太招搖了嗎?
”呂可瑤此時只想趕緊找個洞鉆進(jìn)去,可為了拿到我的財產(chǎn),
只好羞紅著臉附和著岑銘:“我看這么久沒跟你出來旅游,
本來打算穿得性感一點跟你快樂一下,聽說你跟岑銘喝多了,還想著過來接你回去,
可能喝多了進(jìn)錯房間?!彼麄兊脑捖┒窗俪?,在場的人都聽出了破綻,可誰都不敢吱聲。
可是警察只是負(fù)責(zé)管刑事案件的,也管不著這種家務(wù)事。
聽著張謙不停地嘟囔著“綁架”等字眼,只好把張謙和岑銘帶了回去。下午兩點多,
兩人才被放出來。岑銘因為有幾個馬屁精下屬幫忙給假口供,反而指責(zé)張謙平日里滿口謊話,
以工作不和為由給張謙捏造了一個嫉妒上司的罪名。因為證據(jù)不足,張謙也奈何不了岑銘。
這場公司旅游就這么不愉快地匆匆結(jié)束了。次日上班,張謙已經(jīng)接到了岑銘的辭退通知,
為了不讓張謙隨意爆料,岑銘以旅游勞累為由讓其他員工晚點再上班,
自己則一直盯著張謙收拾行李?!皬堉t,你拿什么跟我斗,
誰會相信我一個副總會綁架你的兒子,這個社會,財富和人脈就是資源,
我有那么多馬屁精幫我,而你,什么都沒有!”“你已經(jīng)把我激怒了,
你兒子已經(jīng)兩天沒吃飯了,你猜他還能忍多少天?”“一天?兩天?可能今天就受不了了?
”張謙咬著牙,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離開警局的時候我已經(jīng)提醒過他,不管岑銘如何挑釁,
都要努力控制情緒,不能再讓岑銘借警察的手殺人。隨著員工陸陸續(xù)續(xù)上班,
我在一旁警告著岑銘。“不管你們的事是怎么一回事,我跟你的事情就沒完,
我已經(jīng)發(fā)了公告,要罷免你副總的職位”眼看著挑撥張謙無用,
岑銘竟然擺爛似地湊在我的身邊挑釁:“沒想到你能逃過這一次,只是可惜了,
被你破壞了我和可瑤的情趣夜晚,這么性感的身材,被大家看光了,真浪費!
”我不屑地反手一推,岑銘竟裝模作樣地摔在地上,剛好撞到了前來撒潑的呂可瑤身上。
“陸偉康,我都說我跟岑銘是清白的,你怎么這么無理取鬧呢!”“我聽說你要罷免岑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