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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幸好。
手術(shù)結(jié)束時,醫(yī)生告訴了我們一個我最想聽到的好消息。
向公司請了假,后邊的日子,我都盡心盡力地守在唐葉天床頭。
誰讓我欠他的。
過了三四天,這個身體素質(zhì)強得可怕的男人竟然就可以坐起來了。
在平板電腦上處理工作文件。
“醫(yī)生說了你不能長久這么坐著!”
他眼里露出狡猾的光:“那你親我一口,我就躺下去?!?/p>
我靠近他。
呼吸漸漸交融。
在男人的唇主動靠上來時,額頭上,挨了我一記爆栗。
“不想早點出院你就繼續(xù)作死吧?!?/p>
我退開一截,得逞地一笑。
然而立刻,就被唐葉天攬著腰一拽,我低呼一聲跌進了他的懷里。
熱烈的吻傾軋下來,想要抗拒,卻渾身發(fā)熱。
被霸道的雙唇親得自己姓什叫誰都忘了。
我徹底軟在唐葉天身上,什么時候被他拖上了床也沒察覺,直到男人可怕的某處隔著被子和衣物威脅著我,我才迷蒙地睜開眼睛,有些慌亂地想逃跑。
唐葉天啃咬著我掙脫不得的紅唇,壓抑著喘息。
“我們明天就結(jié)婚好不好?”
我慌張地偏開頭。
“嗚......不、不好,哪有跳過交往直接結(jié)婚的?!?/p>
他眼神一暗,低頭又來襲擊我。
我連忙哀求他:“別親了,你還受傷呢......”
再親就要擦槍走火了。
都是成年人,房間里都熱得要爆炸了,再下去誰敢保證能忍得住。
“讓它傷著吧!”
唐葉天不滿又急切,在我脖子與臉頰上意味十足地亂蹭,某個地方更是不斷地聳動,讓我危險地感到自己里邊起了變化。
他的大掌使壞地霸道鉆入,我渾身軟爛地驚喘,差點就向他投降。
門口,卻傳來一聲暴喝。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在干什么?!”
我一驚,連忙把唐葉天已經(jīng)被沾濕的手指抽了出來。
回過頭,滿臉憤怒的付彥臣竟然站在那里。
“你為什么在這里?!”
付彥臣像一頭暴怒的獅子,雙目赤紅。
要不是門外有保鏢擋著他,想必他此刻已經(jīng)沖進來毆打我和唐葉天這對“奸夫淫婦”。
“這是我該問你的話!駱曉曉,你看看你這在男人身上下賤的樣子,真惡心!”
“你真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我看那些記者報道的,全都是真的!”
聽到他說出這種話,我憤怒又難堪地紅了臉。
身邊,一道身影掠過。
竟是唐葉天不顧傷勢跳下了床,撲上去就揮拳狠揍上了付彥臣的臉。
兩個人立刻扭打了起來。
我害怕唐葉天受欺負,正想讓保鏢保護他,卻發(fā)現(xiàn)付彥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哪怕他受著傷。
我才想起,雖然付彥臣也高高大大的,可唐葉天卻是混跡在邊緣線上的人物。
他早年就是靠著拳頭和手段,一步步爬起來的。
拼打架,付彥臣這種大少爺怎么打得過真正的大混球?
很快,付彥臣就被唐葉天痛毆了一頓。
“讓我再聽到你說她半個不好的字,我就殺了你?!?/p>
他語氣冷靜,平靜的表象下卻充滿了殺機。
“你這奸夫——”付彥臣不甘心地想爬起來,他又狠狠踹了付彥臣一腳。
我看到唐葉天背后傷口裂開,鮮血浸染了紗布,擔心地上前扶住他。
這才看到,付彥臣身后,竟然站著小腹微微突出的關(guān)珊珊。
關(guān)珊珊奔過來,把狼狽的付彥臣牽起來。
又變成那個無辜可憐的小白兔,委屈生氣地盯著我們。
“你們竟然在醫(yī)院施暴,把彥辰打成什么樣了?!”
我壓制著心底的怒意。
“那你報警啊,需要我?guī)湍銏髥???/p>
說著我拿出電話,做出要報警的樣子,關(guān)珊珊頓時慌亂地罵道:“我們大人大量不跟你們計較,彥辰,我們快去給你看醫(yī)生吧。一會兒我還要產(chǎn)檢呢?!?/p>
她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挑釁的眼神朝我刺來。
可里邊,卻隱藏不住某種不甘心。
難道她覺得,我還會因為他們的那些破事,而讓自己的內(nèi)心不好過嗎?
付彥臣盯著我,死死地咬著牙齒,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
仿佛想把我和唐葉天撕碎。
我卻朝他笑了。
隨即,我撈過唐葉天的脖子,吊起腳尖,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看著付彥臣。
“我和葉天就要舉辦婚禮了,到時候別忘了來參加?!?/p>
隨著醫(yī)生涌進來,說完,我扶著喜滋滋咧著嘴的唐葉天回到了病房。
留下付彥臣,震怒、不甘而復雜地僵在原地。
直到關(guān)珊珊拉了他兩把。
“彥辰,我們快走吧。”
他才游魂一樣的被拽走了。
我和唐葉天沒有報警抓關(guān)珊珊,是因為我告訴他,我要讓她得到最大的報復。
唐葉天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
直到現(xiàn)在,付彥臣和駱問寒都以為她是小白兔,白蓮花。
越是這樣,等到某一天。
我想他們越是會讓她付出一切代價。
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也根本不需要什么警察,什么正義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