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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讓所有人始料未及,大家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這個女人怎么有能耐把齊爺踹倒在地?”
齊司禮站起身,捂著隱隱作痛的傷口質(zhì)問我:
“你、難道你這么多年,一直是裝的?”
我沒有回答,齊司禮也意識到我不可能裝二十年,但他始終想不明白我怎么轉(zhuǎn)變這么大。齊家人看到齊司禮被我踹倒,趕緊沖上來護(hù)住他。
“你這個賤人,還敢對齊爺動手!”
“我就知道,你這種撿來的野狗是養(yǎng)不熟的,居然對自己的主人狂吠!”
“不剁了你一條腿和胳膊,你別想走出這個宴會廳!”
一瞬間,我仿佛回到當(dāng)時在精神病院獵殺的刺激感。
“把欺負(fù)你的敵人都干掉?!边@是最權(quán)威的病人留給我的話。他當(dāng)時被我狠狠用樹枝刺在樹干上,鮮血流了一整晚。
今天,我也會讓這個宴會廳內(nèi)嘲笑我、欺負(fù)我的人,鮮血流盡。
我歪頭疑問:“你們一個個上,還是一起?”
齊家人有些猶豫,帶頭的人叫囂道:
“別怕,弄虛作假而已?季夏你們還不了解嗎?那個柔弱的乖乖女,平時扭個瓶蓋都費勁,身子骨又軟,還愛哭。怎么可能打得過我們?”
“對沒錯,一定是虛張聲勢!”
“我們?nèi)诉@么多,一人一巴掌都能把她扇死,怕這娘們干嘛!”
聽了這些話,小弟們又開始囂張起來,拿起武器開始朝我接近。
“留她一口氣就行,我還有話要問她?!饼R司禮不甚在意地發(fā)號施令,他心里依舊看不上我。對于五大三粗的齊家手下來說,我的身形簡直像個隨時能碾死的小螞蟻。
“咦?齊家恒去哪了?”
一個人突然提了一嘴,大家這才意識到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齊家恒這廝了。
他一向?qū)Υ驂杭鞠牡氖鲁錆M干勁,能群攻她的機(jī)會絕對不會放過,今天半天全都在努力找她的茬,怎么這會找不到人了?
齊家人面面相覷,詢問齊家恒去哪了。
我冷笑一聲:“別找了,你們很快會和他團(tuán)聚?!?/p>
話音剛落,宴會廳上方的玻璃突然碎裂,齊家恒的身軀從上空掉落在大廳中央,模樣看起來十分慘烈。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膽大的人上前探了探氣息,隨即搖搖頭。齊家恒居然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去了,毫無征兆。
“怎么回事?”
“我草,剛剛他還坐在我旁邊???難道真是季夏這娘們做的?”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
“這是你干的?”齊司禮難以置信看著我,“你會殺人了?”
“不光是這些,”我盯著這里的每一張惡意滿盈的臉,“我會將你們一個、一個送下地獄?!?/p>
——就如同當(dāng)初你們對我做的那樣。
林巧巧站在齊司禮的旁邊,她不相信我這次能逃得過,就如同多年前的晚宴一般:
“你少虛張聲勢了,你以為你能打得過齊家人?”
我輕輕一笑,“刺啦”一下撕開婚紗,露出一身黑色勁裝以及大腿根綁著的兩根短棍。抽出短棍拿在手上:
“試試不就知道了?”
記者瘋狂地拍照,這次的頭條內(nèi)容勁爆極了!
“齊家的金絲雀在婚禮上被逼當(dāng)眾翻臉,曾經(jīng)的乖乖女一直都是人設(shè)?”
“看齊家怎么打爆這個叛徒!”
白色婚紗隨風(fēng)飄蕩,我拿著短棍以一對多,成了江城最瘋狂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