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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的小跟班梁青青，曾經(jīng)柔弱的小姑娘也一起成長為嬌嫩的小女人。
她畫著精致的妝容，不是記憶里那張愛哭的、總是白凈的臉龐。她是季衡撿到的，我負責照顧他們，梁青青很喜歡粘著季衡，對我卻不太親近。
看到她的出現(xiàn)，我才回憶起曾經(jīng)我被林巧巧壓著一頭，那些泄露的信息是如何被林巧巧知道的。
“姐姐，你從精神病院出來，還是我出的主意呢。”梁青青得意地笑，“只用一雙眼睛就能換到齊夫人的位置，這是你這十年來求也求不到的，不應(yīng)該感謝我嗎？”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圖。我笑了：
“青青，你不必對我如此防備，我和季衡根本就不可能，你陪在他身邊這么多年，遲早會如愿以償，為什么做這種事？他的眼睛容不得沙子，被他知道了你的籌謀，他會放過你嗎？”
梁青青臉色難看了一下，伸出長長的指甲一下捏住我的臉：
“所以，只要你去死就好了呀。只要你死了，季衡什么都不會知道的。”
“就是因為有你，我陪了他那么多年，怎么都走不進他的心里?！?/p>
“十年前你就乖得令人可恨，季衡愛你，齊司禮也在意你，憑什么？就因為你乖？這么多年我模仿你的樣子、你的性格，我也努力賣乖，換來的只是季衡的輕蔑。你不就是一只毫無感情的金絲雀嗎，被男人養(yǎng)在籠子里，你也配得到季衡的愛？”
她的眼里不斷蔓延出恨意，我搖搖頭：
“我馬上要婚禮了，和季衡更加不可能了，你現(xiàn)在綁住我又是為了什么?！?/p>
“為了什么？”她似乎覺得我這話很蠢，“你以為林巧巧會放你和齊司禮結(jié)婚？姐姐，你醒醒吧，這次你能出來，只有死路一條?！?/p>
“不過怎么能那么容易讓你去死呢？還剩三天，折磨你三天再送你上路不是更令人開心嗎？”
“等到婚禮那天，就是你的死期?！?/p>
梁青青拍拍手，壯漢們從她的身后淫笑著走出。她道：
“三天時間，隨你們怎么玩，剩一口氣就行?！?/p>
她看著我，神色間滿是痛快：
“婚禮那天，我要讓你丑陋的模樣，出現(xiàn)在全世界面前！”
倉庫門被重重合上，黑暗里，我的嘴角止不住上揚，蠱惑地說道：
“可不可解開繩子呀，我們好好玩一下好嗎？”
“我草，沒想到這娘們這么騷！”
“我迫不及待要常常齊司禮未婚妻的味道了哈哈哈！”
繩子解開后，無數(shù)雙手伸向我。他們撕拽著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肌膚、拉扯我的肉體，粗鄙的語言辱罵著我。一瞬間，我仿佛回到了精神病院的日子。我抓住其中一名壯漢的手，在他反應(yīng)不及的時候，我用力折斷，重重的骨頭碎裂聲傳來。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痛苦地抱住自己的手腕，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你這個賤人......”
其他人看到這場面怒氣沖沖，其中一個人掐住我的脖子，我捏住他胳膊反手一擰，他的胳膊頓時軟趴趴地垂下來。老大此時反應(yīng)過來，抽出刀刺向我。我歪頭隨意躲掉，左手按住他的手腕，右腳狠狠飛踢他的襠部，他跪倒在地捂住下體不斷慘叫。
“死女人，是裝的！快把她殺了！”
混混們一齊向我撲過來，我的笑容越來越大，內(nèi)心的瘋狂已經(jīng)壓抑不住。
我拿起掉落在地的刀，狠狠割掉一個混混的耳朵，鮮血濺落在我的臉頰。
三個小時過去了，倉庫里又恢復了一片安靜。
梁青青推門進來，漫不經(jīng)心地抽著煙，倚在門口詢問怎么樣了，回答她的只有撲面而來的血腥味：
“什么情況，你們把她殺了？”她憤怒地丟了煙，走向黑暗伸出，“不是說了要留活口，你們這樣還要不要尾款了！誰允許......”
話還沒說完，右側(cè)伸出來一把滿是鮮血的匕首，刀尖停在了她的脖頸處。
我的臉微笑地出現(xiàn)在一旁，手上是不斷低落的鮮血。
“姐姐，你怎么......”
我的身后是混混們鮮血淋漓的尸體。
梁青青不像我想象得那么強，這一嚇，立刻腿軟下來，聲音顫抖道：
“哦？你什么都算到了，難道算不到我這五年在精神病院過得是什么日子嗎？你覺得五年的折磨后，我還是會是正常人嗎？”
“姐姐，放我一條生路好嗎？”刀尖輕輕劃開梁青青的皮膚，她嚇得落淚，“季衡馬上就要來了，你不怕他知道你這個樣子嗎？”
話音剛落，男人的聲音從倉庫外響起。
“姐！你在里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