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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璟愣了一下。
“離婚?當初求著和我結婚的人是你,想離婚也得是我來說!”
“而且如果不是你給我下藥,我又怎么會被你父母逼著和你結婚?”
“下藥?什么下藥?”
張璟的話讓我非常疑惑。
醫(yī)生這時走進來,給我重新上藥。
張璟生氣了,“你還裝?當初宴會上就是喝了你的酒,然后......”
沈怡突然在一旁小聲啜泣,“我的頭好痛?!?/p>
張璟急壞了,連忙把醫(yī)生叫過去。
“你這個醫(yī)生沒長眼睛嗎?沒看到小怡她的頭都流血了?先給小怡包扎一下傷口。”
沈怡額頭上的劃傷都快愈合了,而我額頭上因為被拉扯后又破裂開的傷口,鮮血直流。
在張璟的再次催促下,醫(yī)生只好過去。
看著張璟這么護著沈怡的樣子,額頭上的血液伴隨著一滴淚落在白色的病床上。
我木然地撫上臉頰,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什么那么痛。
我搖搖頭,把這些莫名的情緒甩出腦中。
明明一直以來,我愛著的人只有江澤。
“張璟,時間快到了,我們該走了?!?/p>
沈怡簡單貼完創(chuàng)口貼后掃了我一眼。
張璟立馬對我伸手。
“還不快把尾戒交出來,讓小怡代表你沈家出面?!?/p>
尾戒是我們沈家繼承人所有,沈怡一直想要這個。
可父親把她當作私生女,認為她沒有本事拿得住整個沈家。
從此,沈怡記恨上了我。
我還是不愿意交出尾戒,決定自己去看看他說的發(fā)布會是怎么回事。
張璟直接上前來搶,我的右手被他用力擒住,十分粗暴地摘下了我手中的尾戒。
他的力氣讓我直接摔在了地上。
“病人的手腕在車禍時就舊傷復發(fā),你現(xiàn)在這樣拉扯她會讓她受傷的!”
醫(yī)生著急阻攔張璟,張璟卻把他往外一推。
我下意識地拿手撐著地面,手腕神經(jīng)的疼痛更讓我整個右手止不住的顫抖。
張璟珍重地把尾戒戴在了沈怡手上,沈怡得意地朝我一笑。
我整個額頭都出了虛汗,臉色蒼白。
他一愣,最終還是過來扶起我。
“小清,你知道小怡在沈家就吃過很多苦。從小你要什么有什么,她長大后卻做你的保姆。她已經(jīng)很辛苦了,這次難得有想要的,你就讓讓她不行么?”
他對我軟下態(tài)度解釋。
我推開他,撐起身子想把角落里的手機先撿起來。
“張璟,你知道那個尾戒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身為我的丈夫卻這么向著一個外人?那個發(fā)布會我要自己去!”
張璟覺得我在給他難堪,他一腳把手機踢得更遠。
“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怪?原來是找到了那個男人。”
“既然你覺得自己沒問題了想要出院,那你就別躺在這里了!”
張璟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很快病房里進來了幾個人。
他們把我架起來,直接丟在了醫(yī)院外。
陳朵在外面繳費完,心急地把我護在身后。
“張璟你這是做什么!沈清她身體還很虛弱!”
張璟沒有理會陳朵的指控,帶著沈怡直接走了。
陳朵一連帶著我去了好幾個醫(yī)院,但聽到我的名字后,沒有一個醫(yī)院收下我。
我不敢想,自己身為沈氏未來的繼承人卻過得這么狼狽。
“沈清,你忘了,是你主動給了張璟欺負你的權力,你平時都是一直忍的,你母親說過你幾次但你卻選擇和她斷絕關系?!?/p>
陳朵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
我竟然有這么愛張璟?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再次肯定地說。
“我不愛他,我愛的人是江澤?!?/p>
陳朵震驚了,“沈清!你忘了?你為了張璟,硬是把你的保鏢江澤趕走了。江澤走后一個人加入了最危險的黑幫賣命,現(xiàn)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