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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廷他們不是帶著許念在舞團么?
別墅這么遠,應該會住到舞團附近的房子去,怎么會回來?
想到這里,我艱難的從床上起來,朝著客廳走去。
一出來,就看到霍禮拿著一個盒子準備往外走。
見我在,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我看著盒子上的花紋,知道那是我的一條翡翠項鏈,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一旁的霍廷見狀,打圓場道:“念念晚會要一條項鏈撐場面,借用一下?!?/p>
說剛說完,霍廷皺起眉頭,看著我打著石膏的腿,關(guān)切詢問道:
“你的腿,怎么回事?”
我扯起唇角,淡淡道:“折了,許勇帶人打的?!?/p>
霍廷下意識反駁:“不可能的,念念說了她爸爸只是一個愛家暴的酒鬼罷了,怎么有膽子敢報復你?”
霍禮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倩倩,不要在演這樣的戲碼給我們看了。”
“你和許念是不一樣的,兩者比不了?!?/p>
“你總是這樣讓我和阿廷很苦惱啊!”
我無言以對。
曾經(jīng)的我確實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畢竟許念冒領的是我的功勞。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
霍廷看著我平淡的樣子,嘴唇微微一動,眼神里帶著一絲慌亂。
他突然抱住我,手習慣性的在我的腰間摩擦。
“倩倩,不要鬧了好么?”
“下個星期一起來舞團慶祝好么?”
“那是我和阿禮的心血。”
我心里一動,當時霍廷兄弟倆為了讓我能安心跳舞,親力親為的組建了一個舞蹈團。
這個舞蹈團能夠聲名鵲起,也有我的汗水和努力。
沉穩(wěn)有力的大掌還在我的后腰摩挲,這是媽媽之前安慰我們?nèi)齻€獨有的方式。
那時候媽媽一個人照顧著我們?nèi)齻€,每當遇到不開心的事,她就把我們抱在懷里,這樣安慰著我們。
長大后,這延續(xù)成我們?nèi)齻€人的習慣。
不管吵得多難看,鬧得多厲害,只要這樣做,就代表和好。
想到媽媽,我無聲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霍禮看到我胸口空空蕩蕩只剩下洗紋身留下的傷疤,變了臉色,馬上問道:“倩倩,你的紋身呢?”
“洗了。”
霍廷聞言,把我從懷抱里扯開,質(zhì)問道:“不是說好要帶著這個紋身一輩子么?”
“你怎么能說洗就洗!”
霍禮也不依不饒道:“不行,你趕緊抓緊時間重新紋上,別忘了馬上就要到圣誕節(ji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