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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以后的張雅媽媽,在激素的影響下,脾氣越來越暴躁。
而張雅也就是我成了她唯一的出氣筒。
我穿越來的那一天,正是張雅媽媽在打張雅的時候。
張雅的頭被磕到了桌角,流了滿臉的血。
張雅媽媽卻說道,「要死你就死在外面去,別嚇著我和你弟弟。」
聽到了系統(tǒng)給我說的前因后果,我沉浸在了擁有家人的美好中。
在知道我的任務是讓爸媽對我的好感值達到百分之八十以后,更覺得這個任務可能就是上天給我的禮物。
可是我卻低估了自己在他們心里的價值。
我媽在孕晚期的時候,脾氣卻越來越古怪,經(jīng)常讓我在半夜的時候把全家的衣服都洗干凈。
并且不能用洗衣機,也不能用熱水。
他們說這樣可以讓布料使用時間變得更長。
為了獲得他們的好感度,我答應了。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變得越來越過分。
我媽更把折磨我作為一個樂趣,她喜歡讓我端著剛倒?jié)M熱水的碗在一旁站著。
「站好,兩只手都要挨著碗,不許拿下來?!?/p>
媽媽用小竹條糾正著我的姿勢,一旦我有哪里做的不對的,小竹條就會打在我身上。
就算是這樣,他們對我的好感值還是沒有增加。
后來有一天,媽媽在地上摔倒了。
我連忙把媽媽送到了醫(yī)院,爸爸知道消息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媽媽正在手術室里搶救。
「讓你在家照顧你媽,你就是這么照顧的?」
爸爸抽下腰間的皮帶,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抽了個半死。
弟弟出生了,但是我媽因為子宮壁太薄,難產(chǎn)大出血了。
在搶救室躺了一天一夜才就回來。
就是因為這樣,弟弟獲得了媽媽全部的愛。
不過弟弟也因為在胎里有不足,出生就是腎衰竭。
醫(yī)生告訴媽媽,需要一個親近的人等弟弟長大以后給弟弟捐腎。
做了配型,只有我的腎源和弟弟的是最配的。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媽媽對我有好臉色。
「丫丫,你看看你弟弟他才那么小,你忍心看他沒辦法看看這個世界嗎?」
我也是才知道,原來媽媽說話也可以這么溫柔。
我同意了將自己的腎源捐給弟弟。
也就是那一次,爸媽對我的好感值上升到了百分之十。
那天以后媽媽對我的態(tài)度就變得出奇的好,我也在這其中享受到了從來沒感受過的母愛。
不過隨著弟弟的長大,媽媽的注意力漸漸的全都停留在弟弟上。
這天我正帶著弟弟玩耍。
我一個不注意,弟弟摔在地上哭了。
媽媽聽見了以后立刻就走過來對著我罵道。
「你這么看著你弟弟的,你弟弟剛做了手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能賠嗎?」
媽媽直接將我推到在地,但是她好像是忘記了,弟弟剛做了手術,我也是一樣剛做了手術啊。
很快我的生活就變得和弟弟以前一樣。
我還是在用冰水洗衣服,每天為全家人做飯。
擁有我的一顆腎臟的弟弟似乎格外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