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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子安笑得前仰后合。
“兄弟,別在我們豪門面前玩抽象好嗎?
掙錢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有特權(quán)玩的比別人更高級嗎?
還讓藤校校長出面,你有多大的臉,讓人家為你說話!好像學(xué)校是你家開的一樣!”
我淡淡點(diǎn)頭。
“說的沒錯,我就是藤校校董,只不過不屑于和你們這些宵小之輩一樣,
一個研學(xué)而已,都要用這些卑鄙手段來獲得席位!”
全場一怔,頓時哄笑起來。
店長努力保持禮貌,卻壓不住抽 動的嘴角。
“孟先生,說大話也要有尺度。
哪有藤校校董家的孩子,還要競價去參觀的?
奉勸一句,您就別鬧了,到時被揭穿,更沒面子!”
董嬌嬌也對著電話嗤笑起來。
“媽媽,你趕快過來,這有對不長眼的父女,非要和我們競價,可笑極了!”
電話那頭聲音提高八度。
“媽媽馬上到,敢冒犯我最親愛的大小寶貝,真是活膩了!”
我嘴角一彎,倒是很期待她來替情夫與我競價的場景。
畢竟在她為了耍心機(jī),一直強(qiáng)調(diào)由她來辦手續(xù),讓我們徹底錯過這次報名。
這樣回家就可以遺憾的通知我們,席位臨時被搶。
再把孩子發(fā)配到印度,便算她做母親爭取的最大努力。
我還心疼她最近加班回家晚,一早準(zhǔn)備帶女兒打高爾夫時,順便把手續(xù)辦了。
現(xiàn)在想想,這么多不眠夜,她哪是處理公務(wù),明明是陪自己大小寶貝酣然入睡。
工作人員嗤之以鼻,挪開我的手。
“孟先生,這是我們企業(yè)內(nèi)部股東決議,無需和你們這些外人解釋。
人家母親可是首富胡總,本國權(quán)利巔峰,等本尊到場,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我冷哼一聲。
“不過是狗仗人勢的東西,有什么可怕的?”
董子安瞬間氣惱,一把揪起我的衣領(lǐng)。
“嘴巴放干凈點(diǎn),以我老婆的地位,隨便一伸腳都能把你踩成泥!
等她一會到了,看你怎么跪地求饒!”
女兒見他對我不敬,撲上來咬他的胳膊,被他橫甩出去,踩到了旁邊椅子上的華麗禮服。
董嬌嬌立即撲向我女兒,揚(yáng)起巴掌就要扇下去。
“這是我媽送我的生日禮物,你敢踩壞,我扒你的皮重做一件!”
可那款定制禮服,明明是我成 人禮時買給女兒的禮物,全球僅一件,造價高達(dá)數(shù)百萬,卻從未見她穿過。
因?yàn)槊Γ箾]多過問,現(xiàn)在才知,竟被那賤人用來討好這小崽子。
此時我已顧不得紳士風(fēng)度,一個肘擊讓董子安抱臉哀嚎,
又一腳橫踢,董嬌嬌巴掌未落,人先飛出幾米遠(yuǎn)。
店員大驚失色,忙報警按住我。
看見我被警察牽制住,董子安父女滿目兇光。
“兩只臭蟲還真不識抬舉!讓你們?nèi)ビ《?,還扭扭捏捏。
今天必須把你們倆送進(jìn)去,等你們背上案底,想去印度當(dāng)雞,人家都嫌棄!”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我送給胡玉清的跑車特有的急速音浪。
看得出,她趕來的很急。
董子安父女終于得意一笑。
“一會被我老婆踩在腳下時,千萬別哭哦!”
妻子踩著紅底細(xì)高跟從豪車門里走出來:
“哪個不長眼的家伙,竟敢在我面前叫囂!”
可下一秒,她卻面如死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