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池廢墟之上，空氣凝固得能砸死人。
左邊，天庭代表：紅纓天將帶著幾個金甲兵，長戟纏繞雷霆，金光閃閃，仙威赫赫?？谔枺捍碛竦郏〈硖焱フy(tǒng)！代表……被果凍卷和更衣室崩塌傷害了的脆弱心靈！討債目標：涅槃碎片！非法信仰之力！以及……天庭失去的金融尊嚴（香火）！
右邊，時空管理局代表：金屬立方體帶著公文包和保溫杯無人機，冰冷肅殺，秩序森嚴?？谔枺壕S護跨位面金融安全！打擊非法杠桿洗錢！追繳偷稅漏稅！目標：凍結(jié)菲尼克斯所有賬戶！沒收非法所得！把史丹利這個“金融蛀蟲”繩之以法！
兩撥煞星，如同兩股決堤的鋼鐵洪流，帶著截然不同的“正義”，從兩個方向，轟然壓向廢墟中央那團安靜燃燒的金紅光焰（不死鳥·菲尼克斯）！以及……被純白光索（秩序壁壘）勉強保護著的菲尼克斯、史丹利·閃亮亮、泡泡（記錄儀）、還有我們這群一臉懵逼的“臨時工安?！?。
“咕嚕！壓力……好大！壁壘……快……撐不住了！” 泡泡的意念帶著哭腔，包裹著菲尼克斯的純白光罩在雙重威壓下劇烈波動，發(fā)出不堪重負的“滋滋”聲。
“頂住！寶貝！我的頂流！我的印鈔機！頂住??！” 史丹利抱著他那被凍結(jié)收益的后臺界面，如同抱著最后的救命稻草，對著光罩瘋狂打氣，亮紫色燕尾服都被冷汗浸透。
哪吒攥緊了拳頭，混天綾繃直，小臉緊繃，盯著頭頂?shù)膬蓳苋耍韲道锇l(fā)出低吼：“媽的！敢動小爺?shù)娘L(fēng)火輪……鳥！小爺跟你們拼了！” 他作勢就要沖出去。
“三太子！使不得！” 敖丙嚇得一把抱住哪吒的腰（差點被混天綾抽飛），“對面……人多勢眾！還有稅……稅務(wù)局的！”
龜卜早把腦袋縮回殼里，龜殼抖得像開了震動模式。
我拄著魚竿，感受著源初之鑰傳來的、試圖穩(wěn)定光罩的微弱暖意，心里拔涼拔涼的。這局面……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歸墟城管臨時工？屁用沒有！天庭和時空管理局，哪個都能把我們當螞蟻捏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眼看光罩就要崩潰、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剎那——
“滋啦——！”
“滋啦——！”
“滋啦——！”
一連串極其突兀、極其熟悉、帶著人間煙火氣的……**烤肉簽子在鐵板上摩擦的聲音**！如同魔音灌耳，猛地從廢墟角落里響起！瞬間壓過了仙威、蓋過了電子音、驅(qū)散了緊張的氣氛！
緊接著，一股霸道絕倫、混合著焦香、孜然、辣椒面、油脂沸騰的……**燒烤味**！如同無形的沖擊波，轟然炸開！瞬間沖垮了天庭的仙靈之氣、驅(qū)散了時空管理局的臭氧味、甚至壓過了果凍卷的甜膩！
這味道……太兇殘了！太接地氣了！太……不合時宜了！
所有人（仙、機）的動作都僵住了！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連那兩股即將碰撞的威壓洪流都出現(xiàn)了明顯的遲滯！
紅纓天將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喉嚨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
金屬立方體的攝像頭紅光都頓住了，似乎在分析這未知的“生化武器”成分。
公文包無人機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流都亂碼了一瞬。
保溫杯無人機的蓋子“咔噠”一聲，自己掀開了一條縫，似乎在……聞味兒？
我們循著聲音和香味望去。
只見瑤池廢墟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不知何時，支起了一個……**極其簡陋、卻散發(fā)著混沌氣息的燒烤攤**？！
攤主是個……**胖子**？
穿著油漬麻花、看不出本色的跨欄背心，挺著個圓滾滾的啤酒肚。下身是條肥大松垮的沙灘褲，腳踩一雙人字拖。腦袋上歪戴著一頂破草帽，帽檐壓得很低，只能看見一個圓潤的雙下巴和兩片油光锃亮的厚嘴唇。
他此刻正背對著我們，手里抓著一大把還在“滋滋”冒油的肉串，在一個黑乎乎、散發(fā)著混沌氣息的鐵板烤架上，極其嫻熟地翻烤著。動作大開大合，帶著一種市井煙火氣的豪邁。
烤架旁邊，支著一個小馬扎。馬扎上，放著一個……**缺了口的粗瓷大碗**，碗里是半碗渾濁的、飄著油花的……**散裝白酒**？
“老王燒烤（混沌海分店）·宇宙盡頭是擼串” ——一塊歪歪扭扭、用炭條寫在破木板上的招牌，斜靠在烤架旁。
老王？燒烤？宇宙盡頭？
這都什么跟什么？！
“咕嚕？香！餓！” 泡泡的意念瞬間被燒烤味帶偏了，連光罩的壓力都忘了。
哪吒的小鼻子也忍不住抽動了兩下，混天綾都松了勁。
敖丙的黃色豎瞳里，竟然流露出一絲……懷念？東海夜市烤魷魚的味道？
史丹利則是一臉“這又是什么劇本？”的懵逼。
就在這詭異的氣氛中。
老王胖子（？）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用油乎乎的手抬起草帽帽檐，露出一張……**極其普通、甚至有點憨厚、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滄桑感**的圓臉。他打了個響亮的飽嗝，一股濃烈的酒氣混合著烤肉香撲面而來。
他瞇縫著小眼睛，先是瞥了一眼頭頂僵持的兩撥“執(zhí)法者”，又掃過廢墟中央那團金紅光焰（菲尼克斯）和純白光罩，最后目光落在史丹利·閃亮亮那身亮瞎眼的燕尾服上，厚嘴唇咧開一個極其市儈的笑容：
“喲？挺熱鬧??？搶鳥呢？”
他灌了一口碗里的散裝白酒，咂了咂嘴，聲音帶著濃重的、不知哪里的口音：
“甭?lián)屃?！都甭?lián)屃?！?/p>
“這鳥……”
他伸出油乎乎、沾著辣椒面的胖手指，精準地指向那團金紅光焰。
“**它爹（法則碎片）欠老子錢！**”
全場死寂！
爹？欠錢？老王燒烤攤主是涅槃法則碎片的……債主？！
“噗——！” 紅纓天將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金屬立方體的攝像頭紅光瘋狂閃爍，似乎在檢索宇宙數(shù)據(jù)庫里有沒有“燒烤攤主是法則債主”這條記錄。
史丹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債……債主？！不可能！菲尼克斯是我簽的頂流！它爹……法則碎片……怎么可能欠你錢？！”
“嘿！怎么不可能？” 老王胖子把手里烤得滋滋冒油的肉串往鐵板上一頓，油星四濺！“上個月！混沌海深處！‘虛無之潮’大排檔開張！老子是特邀燒烤師傅！那‘涅槃’碎片……嘿！仗著自己能重生！吃霸王餐！擼了老子一百串‘混沌魔羊腰子’！還順走兩瓶‘寂滅牌’二鍋頭！抹抹嘴就想涅槃跑路！”
他越說越氣，抓起一把辣椒面，狠狠撒在肉串上：“結(jié)果呢？涅槃到一半！被老子一燒烤簽子！給釘虛空里了！跑？跑得了嗎？！”
他得意地晃了晃手里那根油亮的、頂端還沾著一點可疑焦黑物質(zhì)的鐵簽子：“看見沒？簽子還在呢！上面還沾著它涅槃沒成功的灰！證據(jù)確鑿！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
老王胖子灌了一口白酒，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瞇縫的小眼睛掃過全場，最后定格在史丹利身上，笑容更加市儈：
“你小子……是它經(jīng)紀人？是吧？”
“父債子償！懂不懂？”
“要么……現(xiàn)在替它還錢！”
“要么……” 他掂了掂手里的鐵簽子，目光不善地掃了一眼那團金紅光焰（菲尼克斯），“老子把它拎回去……串了！烤了！當今晚的‘涅槃風(fēng)味烤鳥’！正好抵債！”
“你敢——??！” 史丹利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亮紫色燕尾服都炸毛了，“菲尼克斯現(xiàn)在是寰宇頂流！身價……身價……” 他看了一眼被凍結(jié)的后臺，數(shù)字還是灰色的，頓時氣短，“……總之！你不能動它！它是我的搖錢樹！”
“頂流？搖錢樹？” 老王胖子嗤笑一聲，油膩的手指在油漬麻花的圍裙上擦了擦，“在老子這宇宙盡頭燒烤攤……是龍得盤著！是鳥得烤著！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先結(jié)賬再擼串！”
他目光轉(zhuǎn)向天庭和時空管理局兩撥人：“還有你們！一個要鳥毛（碎片）！一個要鳥屎（稅款）？行??！先把它的飯錢結(jié)了！連本帶利！混沌晶結(jié)算！概不賒欠！不然……”
他又掂了掂那根油亮的鐵簽子，威脅意味十足：“……燒烤簽子可不長眼！”
場面再次陷入詭異的僵持。
紅纓天將臉都憋紅了。堂堂天庭正神，代表玉帝來討債（搶鳥），結(jié)果半路殺出個燒烤攤主，拿著根油膩簽子說要烤了頂流鳥抵飯錢？這讓他怎么匯報？說玉帝想要的涅槃碎片被烤了？
“荒謬！簡直荒謬！” 他憋了半天，只憋出這么一句。
金屬立方體冰冷的電子音響起：“邏輯……錯誤……無法……識別……燒烤攤主……債權(quán)……合法性……建議……物理……驅(qū)離……”
“驅(qū)離？” 老王胖子耳朵賊尖，小眼睛一瞪，“嘿！想賴賬是吧？還想掀老子攤子？” 他把手里的肉串往鐵板上一扔，抄起那根油亮的鐵簽子，對著旁邊虛空，看似隨意地……**一劃拉**！
“滋啦——！”
空間如同破布般被輕易撕裂！一道漆黑的、翻滾著混沌氣息的裂縫瞬間出現(xiàn)！裂縫那頭，隱約可見無數(shù)扭曲的、長滿復(fù)眼和觸手的巨大陰影在無聲咆哮！恐怖的吸力從中爆發(fā)！
“混沌裂縫？！” 紅纓天將臉色劇變！下意識后退半步！
金屬立方體的警報聲瞬間拉滿！公文包和保溫杯無人機都亮起了刺目的紅光！
老王胖子收回簽子，那裂縫瞬間合攏，仿佛從未出現(xiàn)。他滿意地看著兩撥人（機）驚疑不定的表情，又灌了口白酒，咂咂嘴：
“看見沒？老子這簽子……專治各種不服！賴賬的！掀攤子的！串起來烤了喂混沌魔章魚！”
他油乎乎的手指再次指向那團金紅光焰（菲尼克斯）：“一句話！還錢！還是烤鳥？”
史丹利看著老王胖子手里那根平平無奇、卻隨手能劃開混沌的油膩簽子，又看看被威脅的兩撥煞星，再看看后臺依舊凍結(jié)的灰色數(shù)字……一股巨大的絕望和荒誕感涌上心頭。他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亮紫色燕尾服沾滿了果凍粘液，如同一條被抽了骨頭的變色龍。
“還……還錢……” 他哭喪著臉，聲音帶著哭腔，“我……我還不起啊……剛賺的……都被凍結(jié)了……”
“凍結(jié)？” 老王胖子小眼睛一瞇，目光掃向時空管理局的保溫杯無人機，“小杯子！聽見沒？老子的債務(wù)人（菲尼克斯）的資產(chǎn)被你們凍了？趕緊給老子解凍！不然……” 他又掂了掂簽子。
保溫杯無人機的蓋子“咔噠”一聲合緊，似乎在表示拒絕。
“嘿！不給面子是吧？” 老王胖子來勁了，把碗里的散裝白酒一口悶了，抹了把嘴，擼起背心的袖子（露出半截油乎乎的胖胳膊），抄起簽子就要上前理論。
就在這時！
“嗡——！”
那團被純白光索纏繞、一直安靜燃燒的金紅光焰（菲尼克斯）核心，毫無征兆地**劇烈波動**起來！純凈的金紅光芒如同心跳般一明一滅！核心處那滴液態(tài)黃金般的“水滴”瘋狂旋轉(zhuǎn)！
一股強烈的、帶著不甘和抗拒的意念波動，如同實質(zhì)的音浪，猛地擴散開來！
“不——！”
“涅槃……自由……非……商品……非……債務(wù)……非……烤串——！”
“吾名……菲尼克斯……當……翱翔……混沌……而非……被……燒烤……簽子……威脅——?。?！”
空靈的圣歌瞬間變成了憤怒的咆哮！金紅光焰猛地暴漲！試圖掙脫純白光索（秩序壁壘）的束縛！
“警告！警告！法則核心……能量……失控……反抗……安保協(xié)議……”
“秩序壁壘……壓力……激增……300%……”
“風(fēng)險對沖……保額……面臨……挑戰(zhàn)……”
寰宇保險的冰冷電子音再次響起。
老王胖子也愣了一下，隨即大怒：“嘿！小樣兒！欠錢不還！還敢尥蹶子？！反了你了！” 他抄起烤架上剛?cè)隽死苯访娴膸状盎煦缒а蜓印?，作勢就要往光焰上扔：“老子現(xiàn)在就給你加把火！讓你涅槃變烤串！”
“不要啊——！我的頂流！我的搖錢樹！” 史丹利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住手！” “停止破壞法則核心！” 天庭和時空管理局也同時發(fā)出警告！
就在這多方混戰(zhàn)、菲尼克斯即將變成“涅槃風(fēng)味烤鳥”的千鈞一發(fā)之際——
“嗡——！”
我腰間的源初之鑰（魚竿），毫無征兆地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溫和卻無比堅定的**灰蒙蒙光芒**！光芒瞬間籠罩了我全身，并且如同水波般，極其柔和地拂過那團劇烈掙扎的金紅光焰（菲尼克斯）！
被灰光拂過——
菲尼克斯那狂暴的掙扎瞬間平息！
核心處旋轉(zhuǎn)的“水滴”重新變得穩(wěn)定！
憤怒的意念波動也如同被安撫般，化作了委屈的嗚咽。
就連老王胖子手里那幾串滋滋冒油的魔羊腰子，上面的火焰都瞬間小了一半！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老王胖子！他舉著烤串，小眼睛驚疑不定地看著我，或者我手里的魚竿。
“源初……之鑰？” 老王胖子瞇縫的小眼睛里，第一次閃過一絲極其凝重的光芒，他放下了烤串，油膩的手指在圍裙上擦了擦，語氣變得有些古怪，“守門人……印記？還是……臨時工的？”
他上下打量著我，那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廉價馬甲，看到了更深層的東西。
“小子……” 老王胖子灌了口酒，咂咂嘴，突然咧嘴一笑，笑容里少了市儈，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滄桑和玩味？
“你這竿子……權(quán)限……有點意思……”
“看來……這鳥……暫時是烤不成了……”
“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小眼睛又瞇成了市儈的縫，指著那團安靜下來的金紅光焰（菲尼克斯）：
“飯錢……不能賴！”
“它爹（碎片）欠的！它（菲尼克斯）得還！”
“看在你小子……和這竿子的份上……”
“利息……給你免了！”
“本金……一百串魔羊腰子！兩瓶二鍋頭！混沌晶結(jié)算……或者……”
他目光掃過泡泡那懸浮的記錄儀光幕，掃過光幕上那被凍結(jié)的、如同瀑布般刷新的打賞金色流光，厚嘴唇咧開一個極其狡黠的笑容：
“**等價……直播……帶貨……分成！**”
“讓這小鳥……給老子的‘宇宙盡頭燒烤攤’……當……形象代言鳥！”
“直播……賣……烤串！”
“賣夠……一百串！頂一串腰子！”
“賣夠……兩百瓶二鍋頭！頂一瓶酒！”
“啥時候賣夠……啥時候……債清！”
“怎么樣？小子？還有……那個閃亮亮經(jīng)紀人？這買賣……不虧吧？”
老王胖子晃著油亮的鐵簽子，笑得像個剛偷了雞的狐貍。
廢墟中央，再次陷入死寂。
天庭紅纓天將：“……”
時空管理局金屬立方體：“……”
史丹利·閃亮亮：“……”
哪吒、敖丙、龜卜：“……”
泡泡：“咕嚕？”
我（看著腰間的魚竿，再看看老王胖子那油亮的簽子）：“……”
菲尼克斯（金紅光焰微微波動）：“……”
宇宙頂流……涅槃不死鳥……直播……帶貨……賣烤串？！
泡泡記錄儀光幕上，自動刷新了一條加粗、閃爍、七彩霓虹的彈幕公告：
**【宇宙盡頭燒烤攤·涅槃不死鳥·菲尼克斯·燒烤代言（還債版）·直播間……即將開啟！】**
**【首播特惠：混沌魔羊腰子（菲寶同款涅槃火候）買十串送一串！寂滅二鍋頭買一瓶送老王簽名油膩鐵簽子一根（限量）！】**
下方評論區(qū)（依舊被強制開啟），瞬間被億萬條更加瘋狂的彈幕淹沒：
“買買買！支持菲寶賣烤串！”
“我要簽子！簽子！老王同款！”
“涅槃火候的腰子？吃了能重生嗎？”
“天庭稅務(wù)局已關(guān)注本直播間！依法納稅！從我做起！”
“時空管理局溫馨提示：理性消費！警惕燒烤貸！”
史丹利看著后臺那依舊凍結(jié)、但似乎有解凍跡象（因為要帶貨？）的收益界面，又看看老王胖子那油亮的簽子，再看看光幕上那團似乎……認命了的金紅光焰……
他猛地一拍大腿（油乎乎的手在亮紫色燕尾服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油手?。?！
“干了——！??！”
“直播帶貨！賣烤串還債！”
“菲寶！上鏈接——?。?！”
廢墟角落，老王胖子滿意地打了個飽嗝，重新拿起肉串，在鐵板上“滋啦”作響地翻烤起來，哼起了荒腔走板的小調(diào)：
“混沌海啊……浪打浪……”
“欠債的鳥兒……它得……把串兒……唱……”
“……”
我拄著魚竿，看著這荒誕到宇宙盡頭的畫面……
“歸墟城管臨時工……”
“職責(zé)……”
“好像……”
“又多了一項……”
“**監(jiān)督……宇宙頂流……直播……賣烤串……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