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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凌家喜事 愛蜜梨 171323 字 2025-06-11 02: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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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用完早膳,凌恒打著呵欠,準(zhǔn)備回屋。

“站住。”冷冷清清的一聲,聲音不大,卻有種不容拒絕的威懾力。

凌恒先是下意識地一抖,才想起這不是夫子,是他新婚的男妻,心說這陶彥青不去教書可真是屈才了。

不過看在他昨晚一不小心又惹陶彥青生氣的份上,凌恒決定不與他計較,好言道:“我準(zhǔn)備睡個回籠覺,你想一起嗎?”

陶彥青才說了句“光天化日”,凌恒就接上了后半句“有辱斯文”,還是壓著嗓子學(xué)著陶彥青那種一板一眼的樣式。

“你!”陶彥青自是惱羞成怒,他也知道他越生氣,凌恒就越得意,便壓下怒意,板著臉繼續(xù)對凌恒說,“不許睡,去書房。”

“去書房干嘛?。俊绷韬悴唤?,“你想看書你自己看就好了,我又不想看?!?/p>

“你想不想都得看?!碧諒┣嘟o了凌恒一個不容拒絕的眼神,一伸手就拽住凌恒的腰帶,饒是凌恒力氣大,也冷不防被他拽著走了兩步。

“哎陶彥青你說你是什么毛病,你干嘛非逼我讀書呢?我爹逼我讀書就罷了,你怎么也……哎不對,你怎么幫著我爹不幫我?。俊?/p>

凌恒猛地停住,陶彥青也站住腳步,二人站在書房門口。

凌恒揚起下巴,攔住大門,道:“你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進(jìn)這個門!”

陶彥青沉默了一會,欲言又止,再次欲言又止,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其實你很聰明,只要你努力,考取進(jìn)士指日可待……”

?這話怎么聽著有點耳熟,算了不重要,總之凌恒寧可相信母豬能上樹,都不可能相信陶彥青真這么想。

凌恒:“說實話?!?/p>

陶彥青這下也懶的裝了,破罐子破摔道:“受你爹娘所托,你我既然已經(jīng)成親,我便應(yīng)當(dāng)好好在功課上協(xié)助你。”

“可以,以后我的功課你來寫?!边@次凌恒應(yīng)得倒是相當(dāng)爽快。

“絕無可能。”陶彥青無情地說,“我是要你自己考取?!?/p>

凌恒不當(dāng)回事,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那我要是一輩子考不取,你便要同我一生一世?”

“你!”陶彥青自知說不過他,只說“懶得與你爭辯”,便推開凌恒進(jìn)了書房。

書房里。

主座的凌恒沒個坐相,一手拿書,一手拿筆,看書時眉頭皺得死緊,也不知看沒看進(jìn)去,反正不是咬筆的尾巴,就是玩書的頁腳,一會從第一頁翻到最后一頁,一會又從最后一頁翻到第一頁。

一旁端坐著的陶彥青臉色比凌恒嚴(yán)峻,他桌上放著凌恒的課本和功課,前者干干凈凈,后者一塌糊涂,著實是讓他有些頭疼。

饒是陶彥青十四歲就考中了秀才,此時也拿凌恒沒有辦法。

“姓陶的,你說有沒有一種病,就是這人一看書,就感覺字都在跳,還有呢就是這字啊我都認(rèn)識,但是連在一起我就搞不懂他們是什么意思,你說這個需不需要去醫(yī)館治一下?”凌恒這猜想聽起來還怪天真的。

陶彥青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道:“我看你是懶病犯了?!?/p>

“哎喲,我的頭怎么開始疼,”凌恒一臉苦兮兮的歪倒在桌上,好像生了什么大病,“我胸口也疼,腿也疼,屁股也疼,渾身都疼,我得去醫(yī)館……”

陶彥青有點忍無可忍了:“疼就忍著?!?/p>

凌恒無計可施,干脆把書立在桌上,歪著頭打量陶彥青。

陶小夫子拿起凌恒的功課看了一會,額頭的青筋就開始跳,眼睛瞪著,幾乎要翻個白眼了,時不時就需要深呼吸一下緩解,看來忍耐得很辛苦。

這就對啰,凌恒交作業(yè)時,就想在夫子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還不僅僅是功課氣人的事,陶彥青一直保持著端正的坐姿,他看起來有點犯困,努力睜大眼睛,眼皮還是忍不住打架,聲音有些啞,時不時咳嗽兩聲。想來是昨晚被弄得狠了,還沒緩過來。

凌恒心說有戲,他打了個呵欠,這事會傳染,果不其然,陶彥青也打了個呵欠。

這下凌恒可就不困了,他把自己埋進(jìn)書里努力降低存在感,書房里很安靜,只有窗外微風(fēng)拂過樹葉的沙沙聲,還有偶爾傳來一兩聲貓叫。

果然,沒有凌恒的騷擾,沒一會工夫,陶彥青就閉上了眼,他用左手撐著腦袋,在桌上一晃一晃的,右手拿著的書慢慢落下,一直落到桌面上,他又睜開眼,像是沒事一樣繼續(xù)看書,然后閉上眼,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凌恒這時候很有耐心,他眼看著陶彥青把書扣在桌上,眼睛不再睜開,才從主座上起身,輕手輕腳挪到陶彥青桌邊,手里拿著蘸好墨汁的毛筆。

凌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發(fā)現(xiàn)陶彥青的呼吸聲很輕,要靠得很近才聽得到,每次他呼吸的時候,他的睫毛也會跟著顫動一下。

凌恒心道:嘁,還說要教我讀書,自己倒是先睡過去了,還不如剛才跟我一起回房睡回籠覺呢!

睡著的陶彥青顯得格外柔軟,金黃的陽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細(xì)小的絨毛近乎透明,他的半張臉就像是在發(fā)光。

凌恒忽然意識到,看來陶彥青這幾天都休息得不太好。也對,洞房那天就不說了,第二天陶彥青大概是惦記回門的事,天不亮就爬起來收拾,然后就是昨天勞累一整天,晚上又被他弄啞了嗓子……

本來凌恒都已經(jīng)想好了,在陶彥青臉上畫一只大王八,現(xiàn)在又決定放他一馬。

筆尖輕輕落在陶彥青的臉上,王八就先不畫了,給這小夫子畫個八字眉和山羊胡吧。

臨走之前,凌恒看陶彥青的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決定當(dāng)一回好人,托著陶彥青的腦袋,又把他的手放平了,讓他靠在手臂上安睡。

搞定了陶彥青,凌恒熟練地爬上后院的歪脖子樹,翻過院墻跳了出去。

哎,這出來是出來了,但是能去哪呢?

讓他老老實實呆在家里讀書,那是不可能的,弄得跟他多怕陶彥青似的?……但是畢竟是新婚第一日,也不能太過分了,不然惹惱了他爹,吃不了兜著走。

去街上轉(zhuǎn)了一圈,從藥鋪出來,不知該去哪。

這走著走著,卻聽人喊他。

“凌老大!”

凌恒一轉(zhuǎn)身,正看見兩個少年人向他走來,穿戴、年紀(jì)均與凌恒相似,高個子搖著扇子笑瞇瞇的,矮個子一身勁裝,動作輕快,正是平日里跟凌恒玩得最好的宋明峰和薛銳。

這倆人一個是北威侯府家的世子,一個是大理寺少卿的次子,與凌恒最大的共同之處就是不愛讀書,三人打小就一起逃課,到處尋歡作樂為非作歹,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這會看見凌恒,兩人眼里都閃爍著興奮,非要拉著凌恒到醉仙樓喝酒。

剛一坐下,這倆人酒爭先恐后地追問凌恒怎么剛成親就出來晃。

宋明峰一合扇子:“該不會是被媳婦趕出來的吧?”

“咳咳,怎么可能?”凌恒趕緊否認(rèn),他可是偷偷溜出來的,這聽起來好像也沒好到哪去,“我出來,辦點事?!?/p>

薛銳:“凌老大,你快說說娶媳婦感覺咋樣?”

宋明峰:“是不是特別有意思?”

薛銳:“那男妻跟女子一樣嗎?”

“啊這個這個,”凌恒一時語塞,“咳,這個,多少還是,有點兒意思……?”

宋明峰嗑著瓜子嘿嘿笑,薛銳則是眨巴著眼,期待著凌恒后面的話。

“這事要從我與那姓陶的大戰(zhàn)三百回合說起……”

一炷香后。

宋明峰的瓜子都嗑完了,又開始剝花生。

薛銳一臉崇拜:“這么說以后凌老大的功課都有人幫你寫了?”

“那當(dāng)然,”凌恒聳聳肩,很是得意,“那姓陶的對我可是死心塌地,我說一他不敢說二,我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

看見宋明峰停下了剝花生,薛銳的表情也略顯遲疑,凌恒很不滿意:“怎么?不信?不信我凌恒的家庭地位?”

“哦?”

忽然聽見背后傳來帶著涼意的一聲,凌恒沒來由地一顫,一回頭正對上他剛過門的男妻,白玉一般的面容上卻帶著肅然的冷意,仔細(xì)看嘴唇上方還有一點沒洗干凈的墨水印記……

凌恒下意識地躲開那眼刀,結(jié)果大概是腳翹太高失去重心,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宋明峰:“想必這位就是嫂子吧!”

薛銳:“嫂子可真是……一表人才??!”

陶彥青給了他們倆一個眼神,二人趕緊腳底抹油,陶彥青才押送凌恒回府。

等到入夜,整個京城南街好像都安靜下來,雞飛狗跳的一天終于結(jié)束了。

陶彥青進(jìn)屋時,凌恒正趴在燈下看話本子,于是走過去在他頭上拍了拍,讓他坐正。

凌恒嘀咕道:“你是《弟子規(guī)》成精了嗎?什么事情你都要管一管?!?/p>

“我娘說,趴著看書眼睛會瞎的。”陶彥青說。

凌恒知道陶彥青是在關(guān)心他,便也不情不愿地坐起來。

陶彥青越過凌恒,進(jìn)了里間,正要關(guān)門,凌恒叫住他。

昨日陶彥青說要分床睡,凌恒看他細(xì)皮嫩肉的,不忍讓小古板睡外間軟榻,便主動要求睡在外面。

陶彥青看凌恒的視線里還有些戒備,問:“什么事?”

“也沒什么,我今日出門,給你買了點藥?!绷韬阏f著,從兜里掏出幾個紙袋,一一介紹,“這個是治嗓子的,泡著喝,這個內(nèi)服,這個外敷?!?/p>

“誰,誰讓你多事!”陶彥青一甩袖子,不過還是把桌上的藥拿了起來,一邊別別扭扭地問:“你是怎么跟大夫說的?”

“就說……”凌恒手撐著桌子,歪著腦袋,覺得陶彥青這樣十分有趣,“夫人初承雨露,我又太過孟浪……”

“胡言亂語?!碧諒┣嘞袷嵌嗦犚痪涠紩K了他的耳朵,快步進(jìn)了里間,甩上房門。

“你記得用啊?!绷韬阍陂T口喊,“大夫說那個藥很管用!”

“我、我知道了!”陶彥青生怕被仆從聽見,連聲答應(yīng)。

“要我?guī)兔???/p>

“滾!”

凌恒今日其實是很困了,但見里間一直沒熄燈,也不知是不是在涂他今日送的藥。

這個念頭一旦浮現(xiàn),凌恒便再睡不著了。

他摸黑起身,放輕腳步,悄悄挪到窗前,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戳破一個小洞往里看。

雖說這么做是有點非君子所為吧,但是看看自己的老婆又怎么了。

陶彥青果然還沒睡,他正對著那盒藥膏發(fā)愁,似乎是猶豫了有一會,他脫掉長褲,靠坐在床邊,動作僵硬。

陶彥青本是個讀書人,幼時父母望他隱藏身份,便教他淫是惑亂人心之事,絕不可試探,如今陰差陽錯與凌恒成了夫妻,倒是印證了父母的話,再不想碰了。

他是知道自己身子不同常人的,如今要讓他自己上藥,他心里很難接受,甚至想著要是剛才同意凌恒的建議就好了。可是此時外間已熄了燈,凌恒睡了,若是為這事讓他起來,還不知要被怎么嘲笑呢。

于是陶彥青又咬咬牙,把雙腿張到最大,手指挖了一塊藥膏,探下去涂抹在他隱隱作痛的位置。


更新時間:2025-06-11 02:3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