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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他,我轉頭看向其余的幾個富二代。
此時秘書也將這幾個人的資料全部遞交給我。
我翻著檔案,臉上笑意逐漸加深。
“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一百億的身家,居然也敢和我競價?!?/p>
“要是論起虛張聲勢這一套,還是你們更爐火純青?!?/p>
所有人齊刷刷地下跪,口中不停道著歉,“對不起陸總,都是我們有眼無珠才會沖撞了您?!?/p>
“求求您別和我們計較,若是被我們家里知道這些事,那非被打死不可?!?/p>
說著,他們將目光望向了向晚寧,面色也微微扭曲。
“都怪你!要不是你搔首弄姿的在我們面前晃,我們怎么可能被你勾引!”
“現(xiàn)在你自己得罪了陸總,還把我們也牽連上了,真是倒霉!”
我沒理會這些話,而是轉頭看向了角落里的一個男人。
“秦氏集團二公子?剛才就是你要調 教我的,對吧?”
他身子如篩糠般不停顫抖著,語氣也結結巴巴,“不......不敢,就算是調 教,也只有您調 教我的份兒?!?/p>
我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對身后的保鏢揮了揮手。
“把他帶到隔壁房間調 教吧。”
會所的隔音很好,可他的嚎叫聲還是清晰落入眾人耳中。
所有人都不敢抬頭,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我又轉頭看向另一個瘦小的男人,“孟氏集團的小公子,孟朗?剛才我出價三百億,是你出價三百億零一塊,對吧?”
“我想你應該懂拍賣場的規(guī)矩吧?”
孟朗急得快要哭出聲來,在場的這些紈绔子弟中,屬孟家最不入流。
“你們孟家全部身家加起來也沒有一百億,你是怎么敢喊出三百億零一塊的?”
“我想,我可以理解為你在砸場子,對嗎?”
他瑟縮著,甚至想伸手拽上我的褲腳,“陸總,求求您放過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p>
我冷笑一聲,“沒有下次了。如果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欺負到我頭上來,然后安然離去,那我這掌舵人真是白當了!”
我揮了揮手,“廢左手還是右手,你們看著來?!?/p>
“不要啊陸總,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放了我!”
“我還年輕,要是現(xiàn)在就缺胳膊少腿,以后還怎么活?。∏竽o我一條生路吧。”
直到保鏢將他的嘴堵住,我才得到了片刻清靜。
看著其他這些參與起哄的人,我懶得一個一個處罰。
“拖下去吧,只要人不死,隨便你們怎么處理?!?/p>
門外的喊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向晚寧蜷縮在角落中一言不發(fā),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肆意。
一小時后,保鏢才將這些人丟了進來。
他們身上滿是傷痕,血跡將衣服染紅,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不過十分鐘,這些人便相繼接到了家中的電話。
對面的聲音清晰落入我的耳中。
“你這小兔崽子,惹誰不好,怎么會招惹到跨國集團的掌舵人呢?現(xiàn)在全家都要跟著你遭殃,我們家馬上就要破產了!”
“看我一會兒去了怎么收拾你!我不如把你打死來得干脆!”
“造孽,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