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記下這個信息，但沒有多說什么?，F(xiàn)在首要目標(biāo)是研究所。夜深了，他們輪流守夜。

當(dāng)程夏值完班準備休息時，林默突然問："你呢？有家人嗎？

"程夏的手指無意識地摸著聽診器："父母在南方，妹妹...在爆發(fā)當(dāng)天來醫(yī)院找我。

"她沒有說下去。林默也沒有追問。"睡吧，"程夏最終說，"明天會很艱難。

"她躺在睡袋里，聽著林默均勻的呼吸聲。三個月來第一次，她不是獨自一人面對漫漫長夜。

這種感覺奇怪又熟悉，像一劑止痛藥，暫時麻痹了孤獨的疼痛。窗外，

一輪血月掛在死城上空。第3章 真相之墻黎明前的微光滲入公寓窗戶時，程夏已經(jīng)醒了。

她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縫，聽著林默均勻的呼吸聲。

今天他們將進入研究所——那個可能藏著答案，也可能藏著更可怕東西的地方。

她輕手輕腳地起身，檢查裝備。匕首、手電筒、繩索、最后三發(fā)子彈的手槍。

還有那個聽診器——她不知道為什么還帶著它，也許只是一種習(xí)慣，一種身份的象征。

"睡得不好？"林默的聲音突然響起。程夏轉(zhuǎn)頭，看到他正揉著眼睛坐起來。晨光中，

他下巴上的胡茬泛著青色，眼下是深深的陰影。"夠睡了。"她簡短地回答，

遞給他一包餅干和半瓶水，"吃完就走。"林默接過食物，

目光在她脖子上的聽診器上停留了一秒，但什么也沒說。半小時后，

他們站在研究所外圍的鐵絲網(wǎng)前。晨霧籠罩著建筑群，給一切蒙上不真實的質(zhì)感。

主大門的鐵柵欄被撞開了一個足夠人通過的缺口，地上有干涸的血跡。

程夏蹲下檢查痕跡："至少兩個月前了。"林默點頭，表情凝重："希望里面是空的。

"他們貼著墻前進，來到一棟側(cè)樓前。林默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門禁卡："希望還有電。

"程夏挑眉："你之前沒說有這個。""備用計劃。"林默將卡片貼近讀卡器。

令人驚訝的是，綠燈亮了，門鎖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程夏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匕首。

"研究所的備用發(fā)電機應(yīng)該還在運作，"林默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