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邵文劍心中憤憤的。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在要到嘴的時候。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
“踏馬的，我去找妹夫。讓他去找出這些人去什么地方了！”邵文劍在心中暗暗道。哪知道這時候兩個膝蓋疼痛了起來，這種疼痛沖進了他的靈魂中。
邵文劍慘嚎一聲就躺倒在地上了。那膝蓋已經(jīng)沒辦法支持他站著。
關(guān)玉林站在車子上，看著癱在地上哀嚎的邵文劍。在心中暗暗地冷哼了一聲：“王八蛋！早點讓你癱倒免得以后害人?！?/p>
經(jīng)歷過很多的關(guān)玉林，能看得出來。邵文劍這樣的人，在大風刮起來的時候。那還不得蹦跶成什么樣子，害死幾個人來說小意思。那現(xiàn)在關(guān)玉林就早早消除這個危害。
做一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也是一種積德行善。
在四點鐘的時候，關(guān)玉林帶著李玉影和她奶奶李王氏來到自己院門前。梅花過來開門的，很客氣地把李玉影和李王氏迎接進來。
水仙從廚房里出來了：“阿姨回來了啊。這位是老太了！請坐哈?！?/p>
“爸剛才村長和支書過來找你的。這不丟下了幾瓶罐頭。說等會就過來吃飯。我已經(jīng)把雞給燒了，還有做了冬瓜燒咸肉。”
“嗯嗯，那我們有事情要談。等會你帶著阿姨去堂屋吃飯?！标P(guān)玉林笑著道：“我和村長支書就在外面的小桌子上吃?！?/p>
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帶著激動過來的，一進來剛剛在小桌子邊坐下。吳大林就笑著道：“玉林啊，和你估計的一樣啊。廠子落在我們村。掙到的錢要上交一半才行?！?/p>
“我們有什么困難，那就是公社出面協(xié)調(diào)?，F(xiàn)在我們能動手了......對了，公社還給了三千塊錢！”
“廠子就落在村委會，那里有八間瓦房啊。把其中四間給收拾干凈了。我們?nèi)ベI封裝機?！标P(guān)玉林說道：“就是要去一趟滬上?！?/p>
“不用不用，在四九城就有這樣的廠子。這是高書記告訴我們的。”張玉奎說道：“我們?nèi)ニ木懦蔷托辛??！?/p>
“嗯嗯，那我們還需要電力啊......這個買一套鍋駝機和發(fā)電機回來?！标P(guān)玉林道：“這三千塊估計是夠用了?！?/p>
“那我和玉林你明天就去四九城?！眳谴罅值溃骸袄蠌堅诩艺硪幌路孔邮裁吹?.....反正抓緊點就行?！?/p>
他們把事情說定了。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這才看向從廚房里出來，和水仙一起端菜上來的李玉影。
“這是弟妹吧？嘖嘖......玉林你小子艷福不淺啊?！睆堄窨χ溃骸笆裁磿r候辦喜酒?。课覀円欢ㄒ脽狒[一點?！?/p>
“是啊，你小子本事很大啊。這一轉(zhuǎn)眼就拐了一個天仙回來。”吳大林也笑著道：“有空教教我家那幾個笨蛋兒子。”
“我準備明天就去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但一些事情不容許啊。”關(guān)玉林微笑著道：“我還得蓋房子，要不然的話怎么對得起人家？”
“這還要把廠子弄起來，這事情就多了。而且這可不是小錢哈?！?/p>
關(guān)玉林現(xiàn)在頭很疼，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把前面過了明路。不過這一次去四九城也許是一個機會。
李玉影聽得小臉通紅，急忙和水仙去堂屋吃飯了。
“還有啊......”吳大林猶豫了一下道：“我和你都是廠子的副廠長。老張還是廠子的支書。至于廠長就是公社派過來?！?/p>
“當然了，高書記說了。派來一個副書記兼職廠長。就是管大方向的事情。具體事情還是我們兩人商量著辦?！?/p>
關(guān)玉林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事情：“行啊，反正我無所謂了。就是我明天去四九城。家里就只剩下女的，支書你多留意一下。”
“這個沒有問題的。我打算好了，從明天開始讓民兵在村頭站崗，在村子里巡邏。”張玉奎道：“畢竟我們這里要辦廠了。”
聽到這個關(guān)玉林放心地點點頭。
關(guān)玉林這邊因為明天有事情。這不就很快吃完了晚飯。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告辭走了。
看著水仙和李玉影收拾碗筷，關(guān)玉林想著建造房子這磚頭怎么弄?？偛荒茉谌ソㄔ焱僚髅┎莘堪?。
“是不是因為錢的事情發(fā)愁？”李玉影低聲問道。她過來拿著凳子坐在關(guān)玉林不遠地方。這時候的梅花和荷花去喂兔子了。
“我有錢......就是不知道怎么樣把錢過一下明路?！标P(guān)玉林苦笑一聲道：“正好明天去四九城，那我去那邊想想辦法?！?/p>
“要不你明天也跟著我去四九城轉(zhuǎn)轉(zhuǎn)？”
李玉影紅著小臉道：“那不行的，我和你沒結(jié)婚?，F(xiàn)在就住在你家了。幸好有奶奶在的......要不然的話，我都不用見人了?！?/p>
“那行吧。我明天拜托支書注意這邊一下?！标P(guān)玉林點點頭道。
兩人剛剛說完話，現(xiàn)在太陽落下去了，但天地還一片光明。這時候有人來到了大門口。這人還騎著自行車。
“這是關(guān)玉林家吧？”婦女在門口問道。
關(guān)玉林愣怔了一下后道：“是啊，我就是關(guān)玉林。你是？”
“我是公社的媒婆?。∥倚蘸?，你叫我胡大姐就行?！边@婦女笑盈盈地道。
這個婦女在四十出頭的樣子?？粗埠苷?，但是有種說不清楚的氣質(zhì)，這種氣質(zhì)讓人覺得很常見。
關(guān)玉林聽說她是媒婆后，這才恍然大悟。三姑六婆中的一個，那肯定是有種經(jīng)?？匆姷母杏X。
“那請進吧！水仙去倒杯水來?！标P(guān)玉林猶豫了一下后道。雖然他和李玉影事情已經(jīng)敲定了。但是成親時候，還得媒婆張羅一下才行。
“這就水仙了，長得真不錯啊?！泵狡趴粗酥杷蟻淼乃傻溃骸拔沂鞘苠X大發(fā)所托來的。他是副書記錢常有的獨子。這門親事要是成了的話......”
關(guān)玉林不等媒婆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頭：“這事情成不了。要是知道你是為錢大發(fā)來的。我根本就不會讓你進門的。”
“胡媒婆你趕緊走吧！這事情不要再提了。至于因為什么，你有眼睛就能看出來。有耳朵就能聽到那錢大發(fā)是怎么樣的人?！?/p>
“這個這個......”胡媒婆一臉的尷尬：“這不是因為他爸爸是副書記嘛。這親事成了的話，那你們家......”
“滾出去！我不會賣女兒求榮華富貴的。而且一個副書記而已......還以為自己是多大的官。就是再大的官，比如教員他老人家。那也是為人民服務的！”關(guān)玉林厲聲道。
這話還讓人怎么接，胡媒婆知道一個不好，自己全家都要倒大霉的。四類分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個......這個......沒有，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你兒女也不一定......”胡媒婆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
“我女兒也不是那種為了錢什么都不顧的。趕緊滾！”關(guān)玉林冷哼一聲道：“要不然的話......我就去舉報錢常有副書記，他這是要以勢壓人！”
“我這就走，我這就走！”胡媒婆恐慌地站了起來。關(guān)玉林真的要去舉報了，那背黑鍋的只能是她胡媒婆！錢副書記不會有錯的。
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從門外進來了。他們是看到胡媒婆匆匆往村后來。這邊就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情。兩人在門外把事情聽了個一清二楚。這兩人就皺起了眉頭。
“村長支書有什么事情？”關(guān)玉林笑著問道。
“錢副書記就是我們罐頭廠的廠長?！眳谴罅志趩实氐?。
“這有什么啊。都是為了工作。”關(guān)玉林很淡然地道：“要是牽扯進個人的事情。那我就去公社舉報，去津門城舉報！實在不行的話，我?guī)е患胰巳V場上跪著去?！?/p>
“現(xiàn)在有教員老人家在，我看誰敢欺壓人民群眾?！?/p>
張玉奎咽下一口口水后道：“沒有那么嚴重，沒有那么嚴重。高書記對于我們這個廠子很重視。不會讓人胡來的?！?/p>
“嗯嗯，支書那我家這邊......您給照看一下。發(fā)生什么事情，拖到我回來?！标P(guān)玉林道：“后天我就回來了。”
“這能有什么事情。玉林你多心了。放心吧，一切交給我了?！睆堄窨J真地道：“那你今晚早點休息......明早早點走?！?/p>
“對了，支書你找?guī)讉€人來。給我這棚子加上圍墻，家里房子不夠住了?！标P(guān)玉林道：“該多少錢等我回來的?！?/p>
“行，也就一天的事情?！睆堄窨S口答應了下來。
吳大林和張玉奎兩人走了。關(guān)玉林趁著李王氏在門口乘涼。他帶著李玉影進了臥室里。
李玉影把關(guān)玉林的衣物什么的打包放在一個大箱子里。這時候的衣櫥被關(guān)玉林移開了。就看到關(guān)玉林從下面挖出一個瓦罐子來。
李玉影沒有驚訝，關(guān)玉林之前就說過家里有錢。那肯定是藏起來了。就和她父母在世的時候，也有藏起來一些小黃魚。可惜都被人給翻走了。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落得這樣地步。
“玉影這就是我們家的錢?！标P(guān)玉林低聲道：“有一萬塊的樣子?！?/p>
關(guān)玉說著把大黑十倒在了炕上。
“這......這么多啊。”李玉影震驚得要站不住了。
看著身體發(fā)軟的李玉影，關(guān)玉林急忙伸手攬住了李玉影細細小腰。
“這才到哪里啊。在坑洞里還有一些大小黃魚?！标P(guān)玉林低聲道：“不要說出去。對任何人都不能說。”
“至于這錢，我明天帶走五百塊。其余的還埋回去。”
“嗯嗯，我聽你的。關(guān)大哥你放開我......要等結(jié)婚了才行?！崩钣裼靶邼馈ｊP(guān)玉林身體上的變化，李玉影感覺到了。
“嗯嗯，我明白?！标P(guān)玉林放開了李玉影：“嘿嘿，等房子蓋好了我們就結(jié)婚。”
李玉影臉色秀紅吭哧了半天才道：“隨便你，但是沒錢的話，讓奶奶住在東南邊的棚子里也行。你不是要給拉上圍墻的？那就是房子了??！給弄得不漏雨不透風就行。”
“不行，我一個二婚帶孩子的，娶你一個大閨女?？隙ㄒ行路孔印！标P(guān)玉林堅定道：“要不然對不起你。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p>
“關(guān)大哥......”李玉影真的被感動了。
李玉影從十歲時候就被歧視。她都習以為常了，現(xiàn)在關(guān)玉林這樣重視她，讓李玉影從內(nèi)心感到激動。
“行了，我就出去了?！?/p>
關(guān)玉林把衣櫥恢復原樣。這邊搬著大箱子就準備走人。瓦罐子被埋回去了。錢被拿出了一千塊。
關(guān)玉林自己拿走五百，剩下的五百讓李玉影收起來。以防用到錢的時候手忙腳亂。
李玉影看著關(guān)玉林一個人搬箱子，急忙上前兩人抬著。
“爸爸我來幫你！”荷花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荷花手里還有一根野草，她剛才在逗弄小白兔。看到爸爸和阿姨抬著箱子出來，急忙跑過來想要幫忙。
“額，不用你幫忙了?！标P(guān)玉林笑著道：“趕緊讓你大姐帶著去洗澡。看你這小臉上和小花貓差不多了?！?/p>
水仙過來把荷花抱走了。關(guān)玉林收拾自己住的地方。
沒床就用兩張長凳子，架上一些木板，在鋪上一張葦席就行了。作為一個木匠，家里木板還是有不少的。
“關(guān)大哥讓你受委屈了?！崩钣裼耙荒樀男奶邸?/p>
李玉影從關(guān)玉林的舉動，還有看自己的眼神。就能確定這個男子真的是心疼自己。不光是為了自己的美色。
“這有什么啊。等我后天回來的。打一張床就是了，誰讓我是木匠呢......不對，弄些竹子來，做一張竹床多好啊。”關(guān)玉林笑道。
李王氏坐在小竹椅子上，搖晃著手里蒲扇。看著這邊的關(guān)玉林和李玉影，眼中都是滿意的神情。
李王氏也看出來了，這個關(guān)玉林真心地對自己的孫女。
一開始對關(guān)玉林有些不滿意的。但是這小子三十六七了，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還是一個有本事的，還真心對待自己孫女。再想想自己家的情況，能找到關(guān)玉林這樣的女婿就不錯了。
關(guān)玉林第二天早上七點鐘，和吳大林兩人在村頭坐上公交。往津門城去了。在九點半的時候，坐上了往四九城的火車。
在十二點的時候，他們兩人從火車站出來。坐上公交車直接來到紅星機械廠。拿著介紹信找到了廠里的后勤部門。
是的，后勤部門管供銷的。在這個計劃經(jīng)濟年代，生產(chǎn)銷售都是有計劃的。計劃外的有一點，廠里能自己做出換點東西。但是不能過多。一般按計劃生產(chǎn)出來的產(chǎn)品，都是被調(diào)撥走的。
“罐頭廠的？還是一個公社辦的？”后勤處長看著介紹信直呲牙。
“是啊，還請您幫忙哈?！眳谴罅旨泵Φ馈?/p>
“這個我們生產(chǎn)任務都是滿的。那是要調(diào)撥走的。你們要的封裝機不麻煩......但是要計劃外生產(chǎn)，這需要的原材料，還有工人加班之類的......不好辦啊?！泵滋庨L咂嘴道：“而且我們早不生產(chǎn)這玩意了?！?/p>
“我們廠子比較小，只生產(chǎn)小型發(fā)電機和鍋駝機?！?/p>
吳大林頓時不知道怎么辦了。
關(guān)玉林搖搖頭笑著道：“米處長您看著行不行？您給我們弄一個封裝機，還有發(fā)電機鍋駝機一套。我們也不給錢了......等我餓美女生產(chǎn)的時候，給您送罐頭頂賬怎么樣？”
米處長眼睛一亮道：“行啊，這太行了。就是不知道你們這罐頭什么時候能送過來？”
米處長剛才拿腔作調(diào)，就是想要罐頭的?，F(xiàn)在大災雖然過去了。秋收豐收在即，但是一時半會供應還是緩不過來啊。
這些罐頭什么的，那就是高檔貨啊。不管味道怎么樣，先弄到手再說。更何況這玩意能放很長很長時間。
“我們生產(chǎn)得要有一個星期，那兩個星期后您過去拉貨怎么樣？”關(guān)玉林笑著道：“這封裝機和發(fā)電機鍋駝機，麻煩您派車送去?！?/p>
“我和村長兩人正好坐車回去?！?/p>
“嗯嗯，行啊。封裝機庫房里還有三兩套，我們這就檢修一下?！泵滋庨L笑著道：“等吃了晚飯后，就給你們送回去?！?/p>
“對了，這邊幫一下手續(xù)。敲上你們村的章就行。”
現(xiàn)在關(guān)玉林才想明白，這個年代的封裝機是半自動的。還得用人手協(xié)助。差不多就是手工完成的。機器就是提供了壓力，把盒子和蓋子壓在一起而已。
當然了，這個壓力很大的。
等手續(xù)辦完了，才是下午兩點的樣子。米處長笑著道：“那這樣吧，我?guī)銈內(nèi)フ写菹⒁幌隆Ｍ砩衔覀冋写?，吃過后回去?！?/p>
“我們就不去休息了。來四九城一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标P(guān)玉林笑著道：“我聽說這邊鴿子市很不錯的......”
“就在這里三里地的地方?！泵滋庨L笑著道：“你們過去的話，晚上五點鐘一定到這里。五點鐘吃飯了，飯后就發(fā)車送你們回津門。”
關(guān)玉林和吳大林兩人出了機械廠大門。按照米處長的指點，往鴿子市去了。
“嘖嘖，要不是帶著你來的話，這事情就辦不成了。沒想到?jīng)]花錢就把事情辦成了?！眳谴罅忠荒橌@喜。剛在在機械廠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怎么沒花錢啊？罐頭最后還是錢。村長你記好了，我們以后手里有物資，就能和別人換物資?！标P(guān)玉林道：“還有生產(chǎn)多少罐頭的事情。這個和公社協(xié)調(diào)一下，我們要留下來一些換生產(chǎn)原料。”
“嗯嗯，這個好辦，這個好辦。”吳大林笑盈盈地道：“我們白天去鴿子市，這個會不會有問題??？”
“不會啊。我以前在津門城接觸到里幾個四九城的人。聽他們說起過鴿子市?！标P(guān)玉林道：“鴿子市就是買一些吃的用的，在前三年要是沒有這地方，還不知道餓死多少人?！?/p>
“就是你再有錢，也有缺物資的時候。雖然缺的物資不一樣。所以鴿子市就算是半公開的。以后怎么樣不敢說，但是現(xiàn)在去沒問題?！?/p>
“這白天賣的東西中規(guī)中矩的?？墒堑搅艘估锏臅r候，那賣的東西就要狂放一些了。我們看看有什么好東西，帶回去一點。”
兩人一路上走過來，很快就到了鴿子市。
這時候是下午**點的樣子，太陽火辣辣的。曬得整個市場沒有幾個人。一些零零散散的攤子擺在陰涼下。
“不怎么熱鬧??？”吳大林咂嘴道。
“我們來的時間不對......這有賣布的......看看去。”關(guān)玉林說道。
“這是什么布??？看著好怪異?！眳谴罅挚粗鴶傋由系牟计サ?。
“這是雜紗布。”關(guān)玉林道：“就是紡織廠每一批次生產(chǎn)剩下的一點棉紗，還有在染紗時候出了毛病的。這不積少成多就給紡織出來。”
“大多數(shù)都是發(fā)給了自己職工當福利了。”
關(guān)玉林對這個很熟悉，不要說現(xiàn)在了，就是和在以后一直到九十年代。這雜紗布在紡織職工人家，那多的是啊。
“嘖嘖......行家啊?！辟u布的老頭驚訝道：“你要多少？這玩意和正品布一樣價格，就是不需要布票?！?/p>
“我們把你這四匹布全包了，就是要轉(zhuǎn)一下。等會你幫著送到前面紅星機械廠去?！标P(guān)玉林說道：“先給你十塊錢定金?！?/p>
“我要一匹布就行?！眳谴罅旨泵Φ?。
“剩下的我要了?！标P(guān)玉林一點都不猶豫。
接下來轉(zhuǎn)了一圈。兩人手里多了幾瓶蓮花白，還有兩盒子茯苓餅。
“這有什么好看的，我們回去咯。這天太熱了?！眳谴罅值?。
吳大林一頭的汗水，關(guān)玉林在一個賣古董攤子前站住了。在吳大林眼中這些東旭都是破銅爛鐵。這有什么好看的。
“老板這銅牛怎么賣的？”關(guān)玉林拿起銅牛掂量了一下。這銅牛有一巴掌大小，上面都是油漬弄得看不清原樣了。
“那可是宮里流出來的，兩百五十塊！”攤主是一個六十左右的干瘦老頭：“便宜你了！”
“兩塊五我就買了。”關(guān)玉林很淡定的道。
吳大林聽得打算拔腿就跑，這樣子還價不跑等著被人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