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們?”兩個記者聽完后直接將耳機拽了下來。
其他記者都竊竊私語:“他們倆居然沒有被蠱惑!”“到底里面是什么?”“她耍我們,
肯定不是這段!這里面什么都沒有!”其中一個記者干脆把手里的錄音筆丟了出去!
“我早跟你們說過了,什么都沒有,是他們自愿的!他們覺得愧對我們秦家!你們自己不信,
我當初給他們聽這個,是想讓他們放松心情!”我笑著徹底擠出了人群。
那兩個聽過音頻的記者被圍住,所有人都在打聽到底里面有什么。給我母親做手術的醫(yī)生,
皺著眉低頭撿起了錄音筆。他按下了播放鍵,沒有了耳機,聲音通過揚聲器放了出來。
“鈴……鈴……鈴……”聲音清脆又有節(jié)奏的搖鈴聲在整個醫(yī)院大廳回蕩。
醫(yī)生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可是又疑惑地看向程凱兒子和妻子的病房,面露不解!“這,
這不就是鈴鐺的聲音嗎?”“就這?他們就聽了這個?這是啥?打坐用的?”“騙我們的吧!
我不相信!人呢?秦淼淼呢?”現(xiàn)場再次炸開了鍋,等他們找我,我早就奔在了回家的路上。
五年,一切在今天該有個了斷!推開門,漆黑的家里只有圓桌中間點著蠟燭,透過光線,
程凱陰沉地盯著我,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斑^來!”他冷冷地對我下指令?!笆牵?/p>
”我機械地吐出一個字,垂著頭,順從地朝他的方向走。我聽到他長長呼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