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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宜修重生甄嬛傳 湮滅鳳舞 202522 字 2025-06-04 15: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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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廳的喧囂被一陣環(huán)佩叮當(dāng)?shù)那宕嗦曧懚虝簤合隆V灰妰晌皇⒀b麗人聯(lián)袂而來,衣飾華貴,氣度不凡。為首的正是八阿哥胤禩的嫡福晉郭絡(luò)羅氏,明艷張揚(yáng),眉眼間自帶一股滿洲貴女的傲氣;落后半步的是十阿哥胤?的嫡福晉博爾濟(jì)吉特氏,出身蒙古科爾沁部,眉宇開闊,帶著草原兒女的爽朗。

“給八福晉請安,給十福晉請安!”廳內(nèi)女眷紛紛起身行禮,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恭敬。這兩位福晉的出身與地位,在今日的賓客中堪稱頂尖。

宜修作為主人家,連忙扶著腰身欲屈膝行禮。郭絡(luò)羅氏眼疾手快,幾步上前,虛扶了一把,指尖不經(jīng)意地觸碰到宜修腕上的赤金鐲子,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她臉上綻開得體的笑容:“快免禮!你如今身子重,這些虛禮就免了。”她目光掃過布置得花團(tuán)錦簇的內(nèi)廳,聲音不大不小,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探究,“四阿哥府上向來以簡樸持家聞名,今兒個怎么如此熱鬧?倒叫我們姐妹開了眼界?!?/p>

十福晉博爾濟(jì)吉特氏性子更直些,她環(huán)顧四周,好奇地問:“是呀,側(cè)福晉,這陣仗不小,可是有什么特別的喜事?”她漢語流利,但尾音仍帶著點(diǎn)草原的腔調(diào),聽起來格外爽利。

八福晉郭絡(luò)羅氏聞言,嘴角一彎,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看向宜修,聲音故意拔高了些,確保廳內(nèi)多數(shù)人都能聽見:“這還用猜嗎?自然是我們的宜修側(cè)福晉福澤深厚,懷上了四阿哥的骨肉!這眼看啊,等小阿哥呱呱墜地,宜修妹妹怕是就要名正言順地坐上四福晉的寶座了!”她頓了頓,目光意有所指地掠過眾人,最后落在宜修身上,半真半假地笑道,“到那時,我們見了你,可都得恭恭敬敬喚一聲‘四嫂’了呢!”

此言一出,廳內(nèi)頓時響起一片應(yīng)和的恭賀聲。不少福晉夫人臉上堆起熱情的笑容,紛紛向宜修道喜,話語里滿是錦上添花的奉承。

“恭喜側(cè)福晉!賀喜側(cè)福晉!” “四阿哥子嗣興旺,側(cè)福晉功不可沒啊!” “是啊是啊,這福晉之位,非側(cè)福晉莫屬!”

一時間,內(nèi)廳充滿了虛假的歡聲笑語,仿佛宜修已然是板上釘釘?shù)乃母x。然而,在一片喜氣洋洋之中,有一張臉卻顯得格格不入。

宜修的嫡母,烏拉那拉府的當(dāng)家主母覺羅氏,端坐在客席上,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保養(yǎng)得宜的手指死死攥著手中的錦帕,指節(jié)泛白??粗槐娙舜?fù)?、風(fēng)光無限的宜修,她心中的怒火如同毒蛇噬咬。一個卑賤的庶女!一個她從未放在眼里的庶女!不過是仗著肚子爭氣,竟敢如此張揚(yáng)地辦起這般盛大的宴會,儼然一副未來主母的做派!她憑什么?她配嗎?柔則才是烏拉那拉家真正的明珠,未來的皇后命格!宜修這賤婢,也敢妄想福晉之位?簡直是癡人說夢!覺羅氏只覺得一股濁氣堵在胸口,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宜修眼角的余光早已將嫡母那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表情盡收眼底。她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謙遜,朝著諸位福晉夫人微微頷首致謝。隨即,她蓮步輕移,姿態(tài)恭謹(jǐn)?shù)刈叩接X羅氏面前,當(dāng)著滿廳賓客的面,深深地福了下去,聲音清晰而溫婉:

“女兒給母親請安。今日府中設(shè)宴,瑣事繁多,未能及時侍奉母親左右,還請母親恕罪。”

眾目睽睽之下,覺羅氏縱有滔天怒火,也只能死死壓住。她強(qiáng)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伸手虛扶了宜修一把,聲音干澀僵硬:“起來吧。你有孕在身,這些禮數(shù)……就免了?!蹦切θ堇餂]有半分溫度,只有冰冷的敷衍和壓抑的厭惡。廳內(nèi)不少知曉烏拉那拉家內(nèi)情的夫人,見此情景,眼中都掠過一絲了然和輕蔑,對宜修這個庶女的處境更是心知肚明。

然而,十福晉博爾濟(jì)吉特氏卻看得一頭霧水。她自小在草原長大,習(xí)慣了部落里直來直去的相處方式,對京中高門大戶里嫡庶分明、暗流洶涌的規(guī)矩并不甚了了。她看著覺羅氏那副冷淡至極、甚至隱隱透著嫌棄的模樣,又看看宜修溫順恭敬的態(tài)度,心中大感不解。她心直口快,脫口而出:“咦?夫人,您這是怎么了?自己的女兒懷了身孕,眼看就要成為堂堂雍親王福晉了,這可是天大的喜事??!您怎么瞧著……不大高興?還板著一張臉呢?”

這話如同在平靜的水面投下巨石,瞬間讓整個內(nèi)廳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覺羅氏和宜修身上。

八福晉郭絡(luò)羅氏眼中閃過一絲看好戲的興奮光芒,她本就因四阿哥依附太子而對雍親王府有些微妙的不喜,此刻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她立刻接過十福晉的話頭,用一方精致的蘇繡帕子掩著唇,發(fā)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輕笑,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十弟妹你有所不知呢。咱們宜修妹妹啊,自然是好的,人又賢惠,肚子又爭氣。只是呢……”她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目光輕飄飄地掃過覺羅氏鐵青的臉,“她呀,是庶出!這位覺羅夫人,可是正經(jīng)的滿洲貴女,出身愛新覺羅氏旁支,她的嫡親女兒,咱們那位名滿京城的柔則大小姐,可還沒出閣呢!這庶女眼看就要壓過嫡女一頭,先一步登上四福晉的位子……你說說,覺羅夫人這心里頭,能是滋味嗎?”她話里的幸災(zāi)樂禍幾乎不加掩飾。

“噗嗤……”有人忍不住低笑出聲。

廳內(nèi)頓時響起一陣壓抑的、心照不宣的竊笑聲。在場的都是人精,誰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嫡母不喜庶女,尤其是在庶女即將飛上枝頭蓋過嫡女風(fēng)頭的時候,這份嫉恨簡直昭然若揭。覺羅氏瞬間成了眾人眼中的笑話。

覺羅氏只覺得臉上像被無數(shù)根針扎過,火辣辣地疼。她猛地站起身,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八福晉,聲音尖利地駁斥道:“八福晉!你休要血口噴人!妾身出身愛新覺羅氏,最是重規(guī)矩、識大體!豈會因這點(diǎn)小事就心懷不滿?你如此污蔑,是何居心!”

廳內(nèi)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diǎn),尷尬和看好戲的情緒交織彌漫。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宜修上前一步,攔在了覺羅氏身前。她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焦急和息事寧人的懇切,對著八福晉和十福晉深深一福:“八福晉、十福晉息怒!都是妾身安排不周,惹得額娘憂心了。額娘并非不高興,只是……”她頓了頓,目光快速地在廳內(nèi)掃過,仿佛在尋找什么,隨即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疑惑,“對了,額娘,怎么不見柔則姐姐?開宴在即,姐姐是今日的重要客人,怎的還不見人影?”

她這一打岔,既給了八福晉臺階,又轉(zhuǎn)移了話題焦點(diǎn),更將柔則的缺席擺到了明面上。八福晉和十福晉見宜修如此識大體,將一場可能的沖突化解,心中對她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好感。尤其是十福晉,覺得這個庶女妹妹溫婉懂事,處境不易卻氣度不凡,難怪四阿哥屬意。

然而,宜修的問題卻像一把刀,精準(zhǔn)地戳中了覺羅氏最心虛的地方!柔則此刻在做什么,她這個當(dāng)娘的再清楚不過!她心中警鈴大作,生怕宜修派人去找壞了大事。她立刻強(qiáng)行壓下怒火,臉上擠出一個極其勉強(qiáng)的笑容,對著八福晉和十福晉的方向微微屈膝:“方才是我失態(tài)了,言語無狀,沖撞了兩位福晉,還請福晉們海涵?!彼贿呎f著,一邊狀似親熱地拉住宜修的手,仿佛要敘家常,“柔則那丫頭啊,方才說園子里的秋菊開得極好,許是貪看迷了路,或是去更衣了。宜修,你懷著身子,別站著了,快坐下歇歇,咱們娘倆說說話……”她試圖用東拉西扯來拖延時間,穩(wěn)住宜修。

宜修任由覺羅氏拉著,面上帶著順從的微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冷的嘲諷。拖延?只怕是越拖,她那位好姐姐的“好事”就越發(fā)不可收拾!現(xiàn)在派人去尋,或許還能給柔則留幾分遮羞布,再晚些……哼,那可就真是顏面掃地,神仙難救了!她心中冷笑連連。

眼見著開宴的時辰就要到了,宜修正要招呼諸位貴婦移步花廳,廳外卻傳來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只見四阿哥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jiān)蘇培盛,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沖了進(jìn)來。他神色張皇,眼神慌亂地掃視一圈,看到宜修,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也顧不得許多規(guī)矩,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側(cè)…側(cè)福晉!不好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

廳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蘇培盛身上。

宜修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恰到好處的驚訝和擔(dān)憂:“蘇公公?何事如此驚慌?快起來說話!”

蘇培盛急得臉都白了,連連磕頭:“奴才方才奉太子爺和大阿哥的令,滿園子地找四爺!可…可找遍了前院書房、練武場、花廳……連人影都沒見著!眼瞅著開宴的時辰到了,太子爺和大阿哥都等得不耐煩了,奴才…奴才實(shí)在沒法子了才來回稟側(cè)福晉!這…這可如何是好啊!”他急得語無倫次,顯然是真慌了神。

四阿哥不見了?!

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內(nèi)廳炸開!賓客們面面相覷,臉上都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神色。雍親王在自家府邸舉辦的宴會上,開宴在即,人卻不見了蹤影?這簡直聞所未聞!

覺羅氏見狀,心中也是一驚,但隨即涌起的卻是一股幸災(zāi)樂禍和趁機(jī)打壓的念頭。她立刻板起臉,拿出當(dāng)家主母的派頭,對著宜修厲聲斥責(zé)道:“宜修!你好歹也是在我手底下長了這么些年的姑娘,怎么遇事如此毛毛躁躁、六神無主?堂堂雍親王府的側(cè)福晉,連這點(diǎn)場面都鎮(zhèn)不住?四阿哥一個大活人,在府里還能丟了不成?你這般慌亂失措,成何體統(tǒng)!真是丟盡了我們?yōu)趵抢业哪樏妫 彼曇艏饫?,句句誅心,將矛頭直指宜修的能力和出身。

這番話極具煽動性。廳內(nèi)不少原本就對宜修庶女身份心存輕視的夫人,看向宜修的眼神果然帶上了幾分毫不掩飾的嫌棄和質(zhì)疑。一個連自家爺們兒都看顧不好、遇事就慌的側(cè)福晉,如何能擔(dān)得起未來福晉的重任?果然是小門小戶的庶女,上不得臺面!

宜修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卻適時地顯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驚慌和無措。她微微咬唇,眼眶似乎也有些泛紅,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對著覺羅氏和眾人道:“母親教訓(xùn)的是……女兒……女兒一時情急……這……這馬上就要開宴了,四爺卻突然不見了蹤影……女兒……女兒……”她語無倫次,將一個驟然聽聞?wù)煞蚴й?、驚慌失措的孕婦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什么?!”八福晉郭絡(luò)羅氏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猛地提高了音量,聲音里充滿了夸張的驚詫和毫不掩飾的看戲意味,“大白天的,在自家府邸里,四阿哥一個大活人還能平白無故丟了?這……這簡直是奇聞!”她的話語如同油鍋里濺入的水滴,瞬間引爆了廳內(nèi)壓抑的議論聲。

“是啊,這太蹊蹺了!” “四阿哥能去哪兒?” “該不會……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 “再急也得跟主人家說一聲吧?太子爺還在呢!”

廳內(nèi)頓時亂作一團(tuán),竊竊私語聲嗡嗡作響,各種猜測甚囂塵上。

就在這混亂達(dá)到頂峰的當(dāng)口,又一個身影跌跌撞撞地沖了進(jìn)來,正是宜修身邊的另一個大丫鬟繪春。她臉色煞白,神色倉皇,一進(jìn)來就撲倒在宜修腳下,聲音帶著哭腔,尖利地喊道:

“側(cè)福晉!不好了!不好了!柔則小姐……柔則小姐她……她也不見了!”

轟——!

如果說剛才四阿哥失蹤的消息是炸彈,那么此刻柔則也失蹤的消息,無異于引爆了核彈!內(nèi)廳瞬間陷入一片死寂,連針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四阿哥和烏拉那拉家的大小姐,在同一個時間點(diǎn),在同一個王府里,一起……失蹤了?!

宜修像是被這雙重打擊徹底擊垮,身體晃了晃,被身邊的剪秋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臉色慘白,聲音帶著巨大的恐慌和茫然,失聲道:“什么?!姐姐……姐姐也不見了?!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快去找!”她的反應(yīng),將一個擔(dān)憂姐姐安危、同時又被丈夫離奇失蹤弄得六神無主的妹妹形象,刻畫得入木三分。

廳內(nèi)短暫的死寂之后,是更加洶涌的議論狂潮!

“天??!四阿哥不見了!柔則小姐也不見了?!這……這也太巧了吧?” “是??!兩人同時不見,這……” “大白天的,難道還能一起出府了不成?” “出府?柔則小姐是客,出門豈能不告知主家?” “那……那他們能在府里哪兒呢?”

一位坐在角落、素來有些心直口快的夫人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若是四阿哥一個人不見了,還能說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這烏拉那拉家的大小姐,一個閨閣女兒,出門赴宴,怎么也平白無故地不見了人影?這……這說不過去啊……”她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住口!”覺羅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猛地站起身,指著那位夫人,聲音因?yàn)闃O度的恐懼和心虛而變得尖利刺耳,甚至破了音:“你胡說什么?!柔則……柔則她定是貪看園景,一時在哪里迷了路!你……你如此污言穢語,敗壞我女兒清譽(yù),是何居心?!我要撕爛你的嘴!”

那位夫人被當(dāng)眾呵斥,臉上也掛不住了,梗著脖子反駁道:“夫人!我不過是依常理推測,說了兩句實(shí)話罷了!您急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不知道的……還當(dāng)真是以為你家女兒去私會四阿哥了呢!”她也是勛貴之家的夫人,并不十分懼怕覺羅氏。

“私會”二字,如同兩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覺羅氏最后的心理防線!她渾身劇震,臉色瞬間由鐵青轉(zhuǎn)為死灰!她授意女兒去接近四阿哥不假,可這必須是隱秘的、風(fēng)雅的,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一旦被當(dāng)眾點(diǎn)破,被扣上“私會”、“茍且”的帽子,那柔則就算能嫁進(jìn)來,名聲也徹底毀了!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她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天旋地轉(zhuǎn),指著那夫人的手抖得不成樣子,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夠了!都住口!”

就在廳內(nèi)即將徹底失控、上演全武行之際,一個威嚴(yán)而沉靜的聲音響起。一直端坐主位、冷眼旁觀的太子妃瓜爾佳氏終于開口了。她端麗的面容上帶著一絲不悅,目光沉穩(wěn)地掃過全場,強(qiáng)大的氣場瞬間壓下了所有嘈雜。

她站起身,儀態(tài)萬方,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份量:“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四阿哥是太子爺?shù)牡昧Ρ郯?,如今在府中不見了蹤影,自有緣由,豈容爾等在此妄加揣測,污言穢語?”她先定了調(diào)子,維護(hù)了皇家的體面,隨即看向宜修,語氣帶著上位者的命令,“宜修,你是府中側(cè)福晉,當(dāng)務(wù)之急是立刻派人,仔細(xì)在府中各院、各處園景、廂房都仔細(xì)搜尋一遍,看看烏拉那拉小姐是否真的是不慎迷了路。務(wù)必要快!”

她又轉(zhuǎn)向自己帶來的心腹宮女:“春桃,你帶幾個人,也幫著去找找四阿哥!務(wù)必盡快找到人,回稟太子爺!”

太子妃一錘定音,廳內(nèi)眾人瞬間噤若寒蟬,無人再敢喧嘩。然而,那無數(shù)道目光在空中無聲地交流著,充滿了心照不宣的興奮、好奇和看好戲的期待。四阿哥府這出大戲,簡直是峰回路轉(zhuǎn),精彩絕倫!每個人都豎起了耳朵,屏住了呼吸,等待著最終的結(jié)果。偌大的內(nèi)廳,只剩下壓抑的寂靜和無數(shù)顆蠢蠢欲動的八卦之心。

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緩慢流逝。每一息都顯得格外漫長。終于,在眾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廳外再次傳來了腳步聲。這次,是太子妃派出去的心腹宮女春桃回來了。

然而,春桃此刻的模樣,卻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見春桃臉色煞白,如同金紙,嘴唇毫無血色,眼神驚恐渙散,仿佛見到了什么極其可怖的景象。她腳步虛浮踉蹌,幾乎是跌跌撞撞地?fù)溥M(jìn)廳內(nèi),膝蓋一軟,“噗通”一聲重重跪倒在太子妃面前。她渾身抖得如同風(fēng)中的落葉,牙齒都在咯咯作響,額頭死死抵著冰冷的地磚,聲音抖得不成句子:

“娘……娘娘……奴婢……奴婢……”

太子妃瓜爾佳氏看著春桃這副魂飛魄散、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籠罩全身。她強(qiáng)行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zhèn)定,沉聲問道:“找到四阿哥了?還是找到烏拉那拉小姐了?說清楚!”

春桃像是被這問話驚得更加厲害,猛地抬起頭,臉上毫無人色,眼神里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難言的羞恥。她張了張嘴,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怪響,仿佛被什么東西扼住了脖子,費(fèi)了極大的力氣,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破碎不堪、足以讓全場石化的字眼:

“回……回娘娘……奴婢……奴婢奉您的命……在……在后花園……西……西廂暖閣那邊……發(fā)……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有人在……在行……茍……茍且……之事……”

轟?。。。?/p>

仿佛一道無聲的驚雷在每個人的腦海中炸響!整個內(nèi)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表情凝固,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微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茍……茍且之事?!

在這雍親王府的后花園暖閣里?!在太子妃派人搜尋四阿哥和柔則小姐的當(dāng)口?!

這答案,簡直呼之欲出!太過震撼,太過荒謬,太過……令人難以置信!卻又偏偏在情理之中!所有的線索,所有的巧合,在此刻被這四個字串聯(lián)起來,指向了一個讓所有人血脈賁張、卻又不敢宣之于口的結(jié)論!

廳內(nèi)靜得可怕,只有粗重而壓抑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駭然、以及一種窺破了天大秘密的、扭曲的興奮。目光如同探照燈般在臉色慘白如鬼的覺羅氏、以及看似驚慌失措實(shí)則眼底深處一片冰寒的宜修身上來回掃視。

八福晉郭絡(luò)羅氏第一個從這巨大的沖擊中回過神來。她眼中爆發(fā)出驚人的亮光,那是純粹的、毫不掩飾的看戲狂熱。她猛地站起身,幾步走到幾乎癱軟在地的春桃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聲音因?yàn)榧佣⑽l(fā)顫,卻又帶著一種刻意的、引導(dǎo)性的追問:

“你看清楚了?!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事關(guān)皇家和烏拉那拉家的清譽(yù),若有半句虛言,你有幾個腦袋夠砍?!”她厲聲質(zhì)問,眼睛卻死死盯著春桃。

春桃抖得更厲害了,如同篩糠:“奴……奴婢不敢撒謊……奴婢……奴婢看得真真兒的……那窗影……那聲音……”她說不下去了,只是拼命磕頭,額頭撞在地磚上砰砰作響。

八福晉深吸一口氣,猛地轉(zhuǎn)過身,目光灼灼地掃過全場每一個表情各異的臉,最后定格在臉色陰沉、眼神復(fù)雜的太子妃身上。她揚(yáng)起聲音,帶著一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亢奮和煽動性,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娘娘!耳聽為虛,眼見為實(shí)!既然這奴婢說得如此篤定,為了四阿哥的清譽(yù),也為了還烏拉那拉大小姐一個‘清白’,妾身以為,不如——我們大家親自過去看看!看看這暖閣之中,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在雍親王府行此等齷齪之事!若是誤會,也好當(dāng)場澄清,免得傳出去污了四阿哥和柔則小姐的名聲!您說……是不是?”

這提議如同烈火烹油,瞬間點(diǎn)燃了所有人壓抑的窺探欲!無數(shù)道目光,帶著狂熱的期待,齊刷刷地射向了太子妃瓜爾佳氏!一場風(fēng)暴的中心,已然形成。


更新時間:2025-06-04 15:3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