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齊茵茵月薪三十萬,你問我工作是什么,就是給霸總白月光當(dāng)替身,只因我是個大眾臉。
我第一個金主是江城蔣氏CEO,我已經(jīng)做替身第三年了,至今他白月光還沒回國。
但我好像覺醒了,上一世我深深愛上了蔣叢,在他白月光回國的時候,
因為嫉妒心處處阻礙他們,最終落個溺死的慘局,不行,為了小命要緊,
這一次這個替身我不當(dāng)了?!拔梗R茵茵,我要走了?!笔Y叢的呼喊聲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
我看著他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站在門口,胸前的領(lǐng)帶像紅領(lǐng)巾一樣斜挎著,等著我整理。
每天替身的工作就是戴西裝領(lǐng)帶,去商場消費(fèi),等他下班等等,這個霸總心理年齡五歲,
每晚還得唱搖籃曲?!皝砹藖砹?。”我熟練的整理領(lǐng)帶,趁機(jī)拍了拍他健壯的胸肌,
“去上班吧。”“你是不是還忘了什么?”對了,
這個丑惡的資本家還要求每天早安吻和晚安吻。我努力踮起腳尖,迎著他的灼熱目光,
輕輕的吻了他??粗臐M意足的蔣總出了門,一想到他出門給我賺錢就好笑。“茵茵,走啊,
去消費(fèi)。”我的閨蜜加同事任希婉給我撥來了電話,她也跟我干一樣的活,當(dāng)金主的替身,
不同的是,她一月比我多三十萬。“必須的,去看看最近新出的限量愛馬仕包包。
”我們又開始每日必備的逛街。穿上新買的蝴蝶短裙就去了約好的咖啡店,推開玻璃門,
角落里,年輕女性潮女的打扮,大墨鏡一戴,我都看不出是任希婉了?!叭蜗M?,
你大白天戴什么眼鏡啊?!薄澳阈↑c聲?!彼倪溥涞陌盐依^去。“你到底咋了。
”“昨天我金主的白月光回來了,我被打了一頓?!彼涯R挪開,露出青紫的拳痕。
“我去,你家馮俊熙打的?”“不是,他的傷比我還慘,現(xiàn)在還躺醫(yī)院呢。
”“不是哈哈哈哈那是誰打的啊。”我忍不住放聲大笑。“你別笑了,是那個白月光打的,
沒想到她是個小霸王,看我倆在一起了就瘋了一樣打我,幸好馮俊熙還是個人,幫我擋了擋。
”“誒呦,我去,這日子沒法過了,你想好以后怎么辦了嗎?”“我現(xiàn)在手上有兩千萬,
我準(zhǔn)備跑路不干了,你走不走,這白月光我是遭不住?!蔽以俅蜗肫鹪缟弦婚W而過的結(jié)局,
可是我還沒圈夠啊?!澳阕屛以傧胂氚?。”拿著大包小包的我累死一般回到別墅?!胺蛉耍?/p>
蔣總還沒回來,晚飯什么時候上?”王媽急匆匆的跑來。平時蔣叢鮮有加班的時候,
早早就等我回來吃飯了?!皼]事,我餓了,我先吃。”苦了別人也不能苦了自己。
月光悄然攀上枝頭,只剩客廳還亮著的燈。“這個蔣叢怎么回事,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
”我再一次撥打他的電話,依舊是無法接通。算了,男人算什么,看看我擔(dān)的動態(tài)。
打開微博,首頁不是什么大牌明星,卻是我那金主清晰的臉,身旁好像摟著個漂亮美女,
顯眼的標(biāo)題“蔣氏總裁深夜私會影后路遙,似是舊情復(fù)燃?!蓖炅送炅耍?/p>
這路遙不就是蔣叢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嗎,我的工作到頭了啊,沒察覺的是心里有一點難受。
本該早就入睡的時候,我來不及憂傷,翻找我的銀行卡,第一張蔣叢副卡,拿不走,
第二張銀行卡,可是我三年血汗錢,整整一千零八萬啊,夠我一輩子活著了。“希婉,
你看熱搜了嗎,蔣叢他白月光也回來了,我得和你一起走啊。”我哭著打給閨蜜,
語中滿滿是對工作的不舍?!懊魈鞕C(jī)場見,趁著今天盡量再圈點?!薄昂?,
至少圈出個別墅錢?!绷璩咳c,車鳴聲吵醒了淺睡的我,床榻另一側(cè)逐漸被壓下去。
“你回來了?!笨諝庵袕浡说南闼?,時不時告訴我熱搜的真實性?!澳氵€沒睡嗎?
”蔣叢側(cè)身幫我壓了壓被角,我收拾好心情,艱難開口:“蔣叢,我最近看上了一套別墅,
你給我點錢唄。”“你不是有我副卡嗎,刷就可以。”蔣叢倒是大方,“對了,
明日我告訴你個重要的事?!笨磥硭獢偱屏?,我必須飛走了。憑著能圈一點是一點的原則,
我舔著臉皮要求:“副卡太顯眼了,你給我銀行卡打錢吧?!薄澳氵@么喜歡啊,多少錢,
我現(xiàn)在給你打?!笔Y叢略帶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越感覺越奇怪?!拔灏偃f。
”我簡直獅子大開口?!昂??!笨粗y行卡收入到賬的五百萬,我踏心的睡了。
凌晨六點的鬧鐘響起,吵醒了我的美夢,理智讓我睜眼,畢竟今天還要跑路。
迷迷糊糊的起身,察覺到一股涼嗖嗖的視線,往身旁一瞥,
本該上班的蔣叢穿著睡衣一臉幽怨的坐著。沒等我問出聲,
蔣叢就氣呼呼的開口:“這個月給你扣一萬?!笔裁矗。繘]說干這行還扣錢啊,
我急忙靠近詢問:“為什么啊?!薄白蛱炷愣紱]有給我唱歌,也沒有晚安吻,害得我沒睡著。
”他氣鼓鼓的帥臉現(xiàn)在就像一個怨婦。我氣不打一處來,就沒唱那弱智歌,
儀式感有什么重要嗎就要扣錢,這三年我過得是什么日子啊,反正今天我就要走了,
索性支棱起來了?!澳憧劬托校也蝗蹦隳屈c。”說完我就火冒三丈的去往換衣間。
蔣總心中OS:這女人怎么陰晴不定的。最后,可憐的蔣叢呆呆的站在別墅門,
默默的等老婆過來日行一吻。晨會高冷的蔣總站在大會主位,歪歪的領(lǐng)結(jié),
皺巴巴的西服顯得格外突兀,往日一絲不茍的總裁今日居然衣服是亂的。
經(jīng)歷了一上午的奮戰(zhàn),我?guī)е鴥蓚€行李箱來到江城機(jī)場。剛?cè)霗C(jī)場,胃部翻涌,
空氣中總感覺彌漫著惡心的氣味,有種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頭部眩暈,
身體好像直直的倒下了。“茵茵,你怎么了?”遠(yuǎn)處同樣大包小包的任希婉,
擔(dān)心的飛奔而來。( 江城醫(yī)院)“醫(yī)生,你說什么???”“齊茵茵女士,恭喜你,
您已經(jīng)孕十五周了。”躺在病床上,我仿佛遭了五雷轟頂,我剛要過好日子啊?!霸趺崔k?
茵茵,這孩子你要嗎?”任希婉憂愁開口。“希婉,我不知道啊,我才19啊,
要這么早生孩子嗎?”我溫柔撫摸自己還未隆起的肚子,擔(dān)憂中又想留下他。
我和任希婉自小都是孤兒,無依無靠,如同屹立在池塘中的孤萍,獨自抵擋風(fēng)雨交加。
閨蜜像看出了我的顧慮道:“沒事,你先跟蔣叢旁敲側(cè)擊的問一下,如果他不想要孩子,
我們就去國外生?!笔Y叢因早上的小口角,心中隱隱有些怒氣,但仍就早早回到家。“蔣叢,
你回來了?!蔽倚⌒囊硪淼膩淼娇蛷d。“怎么了?!笔Y叢高冷回應(yīng),心里卻歡喜的很。
此時我渾然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蔣叢 ,你覺得你未來有個小孩會怎么樣?”“小孩,
你怎么突然說這個,那肯定很煩人啊,會影響到我工作的。”這事業(yè)心,果然不喜歡孩子。
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出生在不期待的家里。夜晚的某個時刻,我發(fā)去了一則短信。“希婉,
我們離開吧?!保ㄈ旰螅皨寢?,我什么時候去幼兒園,我想和小朋友一起玩。
”三歲的齊瑞小朋友奶聲奶氣的詢問。我聽聞俯下身,“齊瑞瑞,媽媽答應(yīng)你盡快安排好嗎?
”“對,干媽保證?!比蜗M裢瑯拥淖藙菝嗣∨笥训念^?!耙鹨穑@瑞瑞要想入學(xué),
必須去入當(dāng)?shù)氐膶W(xué)籍,這可怎么辦啊?!遍|蜜愁眉苦臉道?!暗呀?jīng)到年齡了,
我們回去一趟吧?!本瓦@樣,我們?nèi)俗狭嘶赝堑暮骄€,往下空望去,熟悉又陌生。
剛一落地,齊瑞小朋友就童言無忌:“媽媽,你是帶我來找爸爸嗎?
”看著和蔣叢一模一樣的小臉,不由一怔,他過得還好嗎。三年里,不由也會刷到他的信息,
26歲的他,已經(jīng)掌握了江城的半邊天。“小鬼,你閉嘴?!比蜗M裎孀↓R瑞瑞的嘴,
“瑞瑞小朋友,現(xiàn)在我們要去寺廟上炷香,你在酒店乖乖等著好嗎?”“不好,干媽,
瑞瑞也要去。”小孩嚷嚷的讓人頭疼?!皫习?,反正也是為他而去。